到時(shí),這光潔的脖子上便會(huì)留下青紫色的指痕。
一道不可多得的美景。
姒錦窒息感越來越強(qiáng)烈,她使出全力胡亂掙扎著。
動(dòng)作幅度太大,一股淡不可聞的香氣從衣襟處微散出。
那香氣攔也攔不住的鉆入景昭珩的鼻息中。
他痛的快要裂開的腦袋,竟然得到一絲絲的緩解,掐著姒錦脖頸的手也頓住。
“你做了什么?!”
景昭珩的心中的沒法控制的欲望如烈火遇暴雨,馬上便克制了。
姒錦慌亂的搖頭:“陛下,奴婢不明白您這話是何意……”
剛剛景昭珩的力氣使得太大,她這會(huì)兒臉色被憋得發(fā)紅,尤其是那雙毫無攻擊力的杏眸也噙著晶瑩的淚珠。
就連聲音也嬌柔婉轉(zhuǎn),洋洋盈耳。
拼了命似的往他耳中鉆。
景昭珩急切的想要尋找味道的源頭,猛地低頭撲進(jìn)姒錦的頸窩。
灼熱的氣息,燙的姒錦在她懷中顫栗。
景昭珩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反應(yīng)。
果然,香味在她身上。
他深吸著這味道,痛意緩解了不少。
姒錦除了害怕外,更多的是奇怪。
她還沒有拿出來提前準(zhǔn)備好的香囊,景昭珩怎么就在她身上聞到了香味?
而且,還是伏在她脖頸處聞到的。
“將衣裙脫了?!?/p>
景昭珩放開她后,單手揉捏著太陽穴,冷聲命令。
“陛下……”
姒錦思緒回籠,聽清他的話后驚恐萬分的抬起頭,聲音抖得凄楚,惹人垂憐。
景昭珩眸色狠戾:“快脫,不然朕便掐死你?!?/p>
他緊緊鎖著她,那目光不含**。
黑眸中掩著猜忌。
景昭珩這人,最是多疑。
姒錦因?yàn)樘^緊張,將粉唇咬的發(fā)白,卻又不敢不聽他的話。
顫抖的指尖落在衣帶處輕輕拉開,將身上那件月白色宮裝脫了下來。
袖中滾落出一個(gè)香囊。
景昭珩接著便注意到了,他厲聲質(zhì)問:“這是什么?”
姒錦的身子顫,聲音更抖:“回陛下,這是奴婢隨身佩戴的香囊?!?/p>
景昭珩單膝半蹲在姒錦面前,距離拉近,那股香味更加濃郁。
他懷疑她身上的味道是香囊中傳出的,便撿起來聞了聞。
確實(shí)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卻遠(yuǎn)遠(yuǎn)不如她身上的味道濃郁。
倒更像是被她的身上的香氣沁入了味。
離她近了后,景昭珩只覺得頭痛的滋味在慢慢消失。
他跪在面前的那抹嬌小身影,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若是再脫,便是只剩肚兜了……
“繼續(xù)?!?/p>
男人冷硬命令。
景昭珩冷狹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緊緊鎖著她,并不滿足。
姒錦:???
怎么還脫?
他不是該問這香囊是哪里來的了嗎?
景昭珩的關(guān)注點(diǎn)似乎不在香囊上。
姒錦只好盯著他那探究的目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她倒是不怕景昭珩會(huì)對(duì)她做什么,因?yàn)樗馈?/p>
景昭珩不能人事。
后宮空空蕩蕩,他也不近女色。
這事兒還是她前世不小心聽到御醫(yī)們的對(duì)話才知道的。
比起來,姒錦現(xiàn)在更怕景昭珩會(huì)一怒之下殺了她。
她啜泣著拉開了里衣的衣帶。
最后一層遮羞布被撕開。
她咬著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薄肩因?yàn)榭奁脑?,抖個(gè)不停。
果然,衣裙和里衣全部褪下后,她身上的那股幽香更加明顯。
甚至蔓延了整個(gè)寢殿。
景昭珩是生平第一次聞到這味道。
竟然如此上癮。
他將香囊扔在地上,大掌鉗住宮婢的手腕,將她猛地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