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的哭聲以及滾燙的淚珠,男人也不再掙扎,而是僵硬的像塊木頭一般平躺著,
但呼出的氣息卻變得熾熱了起來。“你真是個木頭,成婚兩年了,
我現(xiàn)在這般難過你也不知道哄哄我,果然,男人都是沒心肝的臭東西。
”我將臉埋在他的心口聞著他沾染衣服味道的身體平復著自己難過激動的情緒,
嘴巴依舊指責著他。心中的酸澀似乎要將我融合,我全然沉浸在悲傷之中。半分未察覺到,
如若是以往的謝琛在床榻之上早便摟抱著我喊著乖芊娘了。只是今日他的反常,
我也全然沒在意,甚至只當他是因著即將迎娶美嬌娘罷了??上乱幻?,
后背上卻輕輕搭上了溫熱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撫著,像哄孩子一般溫柔。
粗糙帶著薄繭的大手摩挲得我癢癢的,連帶著心思也越發(fā)活絡了起來。得了男人的安慰,
我也并非是全然不講理之人,自然也理解他的難處和苦衷。自古以來便是這么個道理,
弟弟或大哥不行。為了百年后有個燒香磕頭的香火,都會選擇讓行的那個男人兼祧兩房。
這就是苦命女人的定數(shù),我改變不了就只能接受。我將眼淚用謝琛的衣領摸干,
悶悶的聲音輕輕的安慰著他?!靶⒆硬缓米?,我明白也理解,
只希望你以后還記著我才是你的妻子就好,絮絮也是你的兒子。”男人不語,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我看不清謝琛的臉,也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