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港灣內。
雙方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
梁風突然笑著對遠處走進來的人,說道:“陳哥,你來了啊,你看,這事!?”
“哎呀,梁少?。 ?/p>
“草尼瑪?shù)墓忸^劉,你他媽的敢動梁少,我弄死你。”
“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滾蛋?!?/p>
來人正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人送外號陳三。
四十來歲,在這一代,絕對的大哥級人物。
他是被服務員叫過來的。
梁風提前通知的。
這才有了這一幕。
至于兩人的交情。
自然是梁風帶著他,通過賭球,賺了不少錢。
他也不知道梁風的來歷。
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財神爺。
財神爺,自然得供著,便立刻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此刻看到這一幕,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怎能讓財神爺不爽。
她哼哧著立刻罵道:“草擬嗎的光頭劉,梁少是我貴客,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弄死你?!?/p>
“趕緊給我滾,滾滾滾。”
“敢饒了梁少雅興,我拔了你的皮。”
一邊說著,一邊大步往這邊走。
光頭大漢等人面面相覷,愣愣的沒回過神來,沒想到梁風認識陳三,“陳哥,這·····”
“這什么這,傻禿子,和你說了,打人前先問問,別給自己找麻煩?!?/p>
“滾?!?/p>
梁風揚手“啪!”狠狠給了一記耳光。
“我草!”
光頭劉捂著臉咬牙切齒的還想還手。
陳三已經過來,直接就是一腳踹翻在地,道:“讓你滾呢,就給我滾,梁少打你,是看的起你,給你臉了?!?/p>
“在不滾,我卸你一條腿?!?/p>
“我滾,我滾?!?/p>
光頭劉點哪敢陳三。
在他面前,他就是小透明,立刻頭哈腰,陪笑著說道:“陳哥,我不知道這位少爺是您的貴客,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走,我走,我這就走。”
一揮手。
在眾人面面相視之下,帶著其他幾個懵逼的小混子,灰溜溜走了。
一場沖突,就此解決。
多數(shù)人才算明白,梁風是酒吧老板陳三的朋友。
但一句梁少,卻又增添了神秘感,讓人不由自主的繼續(xù)觀瞧。
這位梁少,到底是何方神圣。
······
梁風看事情如自己最初安排的一樣,順利解決,便笑著客氣說道:“陳哥,謝了啊?!?/p>
“梁少,你太客氣了!”
陳三哈哈一笑,道:“在我的地盤怎能讓你受委屈呢,哈哈,如果你還不爽,我把那煞筆叫來,讓你在打幾耳光?!?/p>
“行了,我啊,大人不記小人怪?!?/p>
梁風打哈哈的一笑,揮了揮手。
他才十八,那光頭劉怎么都得三十五往上了,誰是大人,誰是小孩???!
但此時此刻。
梁風就是大人。
光頭劉就是小人,灰溜溜的走了。
“哈哈?!?/p>
陳三跟著哈哈一笑,又看這個場面,就道:“行啊,梁少,你繼續(xù)玩你的,別繞了雅興。這種小癟三你也不用想,肯定不敢在給你添麻煩的?!?/p>
又看了一眼被梁風護在身后的尤思艷,玩味一笑,心想,“大人物就是不一樣,喜歡小馬拉大車?!?/p>
轉而點了點頭,走了,“梁少,你玩好啊?!?/p>
“好?!?/p>
梁風點了點頭。
陳三離開了。
“這······”
尤思艷驚愕的只揉眼睛,感覺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
因為她是知道梁風的。
是自己閨女的同班同學。
可現(xiàn)在似乎感覺陌生了,很不可思議,距離自己很遠一樣,驚愕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梁風,你,你,你······”
“阿姨,沒事的?!?/p>
梁風淺淺一笑,又恢復到了那個人畜無害的高中生樣子。
但周圍注視的灼熱目光,讓人有些不適應,索幸說道:“阿姨,咱們坐下聊吧。”
“好。”
尤思艷點了點頭,重新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
藍色港灣,昏暗略帶曖昧的燈光下。
梁風看著眼前的美少婦,豪乳豐臀,腿長輕熟,美艷不可方物的,不禁感嘆,怪不得那個光頭漢子垂涎的鬧事了,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但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對方的名字。
這也正常。
誰會記得同學母親的名字啊。
如果不是她長得很像林雨欣,恐怕梁風都認不出來。
他便繼續(xù)以阿姨稱呼,“阿姨,你手沒受傷吧?!?/p>
“沒,沒?!?/p>
尤思艷臉頰微紅的擺了擺手。
她剛剛離婚沒多久。
原因是老公出軌。
離了也就離了,更灑脫,更自在。
可又怕女兒傷心。
不知怎么和女兒說,這才出來逛逛,散散心,意外的闖入這間酒吧,意外的出了這么一件事。
此刻看著女兒的同學,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梁風啊,我聽雨欣提過你,說你學習很好,對人很友善,但你今天可夠兇的,把那些人都嚇跑了?!?/p>
“阿姨,這酒吧是我表哥開的,所以我才膽子大些,要是平常,哪敢啊?!?/p>
梁風嘿嘿一笑,轉而問道:“阿姨,你也是來看球的吧。”
“呃,嗯?!?/p>
尤思艷只得含糊點頭。
02年,人的思想還沒那么開放。
認為去酒吧的,都不是好人。
尤其是一個女人,大晚上的跑酒吧來,更是好說不好聽了。
她臉頰略紅,所性順坡下驢的說道:“那個,我是怕打擾雨欣學習,這不嘛,就自己跑這來了。”
又道:“對了,剛才謝謝你,謝謝你表哥啊?!?/p>
“不用?!?/p>
梁風淡淡一笑,拿起啤酒杯,喝了一口。
尤思艷其實還糊涂著呢,總感覺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比如,被梁風稱為表哥的人,怎么稱呼他為梁少,還對他那般客氣。
還有就是梁風面對這種情況,居然鎮(zhèn)定自若,感覺很像是道上混的。
諸如如此疑問,她都想問問。
可又不知如何開口。
因為剛才的場面實在太尷尬了。
被一個這么小的男生保護。
她作為阿姨,感覺太丟人了。
她只得悶頭喝了一口酒。
在偷偷瞟了瞟眼前這個唇紅齒白,高大帥氣的男生,突然覺得多了一層光芒一般,偉岸、帥氣、沉穩(wěn)的不像話。
不禁暗嘆,怪不得女兒老提起他了,真是個優(yōu)秀的男孩。
甚至有些羨慕自己女兒了,能在這個年紀,遇到這么優(yōu)秀的男生。
哪像自己,所托非人。
一想到這。
她的心情又沉落谷底,自己的命,怎么就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