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清醒過來,就已經(jīng)躺在了房間里。任憑我如何拍打著門,都沒人理。第二天,
陸時槿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陸時染,你不是想找那條小畜生嗎?我告訴你,
它被我送去了屠宰場,再過不久,它就會出現(xiàn)在餐桌上了。”我心里一驚,拼命地拍打著門。
“陸時槿!你對豆豆做了什么!”她冷笑一聲,然后給我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是豆豆渾身臟兮兮躺在地上的照片,它的眼睛似乎還在流淚。我只覺得心痛得無以復(fù)加。
沒人知道,在學(xué)校被欺負的我早就病了,只是沒人關(guān)心過我。我看起來很正常,
但無數(shù)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想過一了百了??墒强粗腋改傅哪?,
我又始終沒能下去手。我就這么過了五年自我拉扯的日子,20歲那年,我遇了江驟,
我們也一起養(yǎng)了豆豆江驟很清楚,豆豆是我的精神支柱,豆豆第一次走失的時候,
我?guī)缀跻迺炦^去,我遇到江驟,他陪著我一起找它。在江驟和豆豆的陪伴下,
我的抑郁癥已經(jīng)很少再復(fù)發(fā)了。我不知道陸時槿是不是故意幫我開了門,總之,
我很順利地逃了出去。我按照僅有的信息跑了十幾公里,終于找到了那個屠宰場。可惜,
我去晚了,豆豆躺在地上早已沒了氣息。我跟屠宰場的老板交涉,
用5000塊錢換走了豆豆的尸體。手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