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能干什么?你剛才搞得不上不下,我只能用工具安慰自己了?!?/p>
“不會吧,秦洋你個混蛋懷疑我找男人?對,我讓秦飛操了,行了吧!”
江心雅大大方方的承認,直接把秦洋整不會了,愣了幾秒,趕緊笑著道歉:
“老婆,哪能啊,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懷疑你呢?!?/p>
在他看來,江心雅肯定是氣話,老婆那么討厭秦飛,跟乞丐搞,也不可能找秦飛。
可他不知道的是,江心雅已經(jīng)被秦飛折騰的死去活來了。
“老婆,等我調(diào)理好身體,好好讓你爽一把,趕緊去叫醒秦飛,讓他滾到龍腰灣七號別墅來,咱媽也在!”
“知道了!”江心雅掛掉電話,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一番狂風(fēng)驟雨后,江心雅癱軟如泥,躺在床上大口喘氣。
那種酣暢的感覺,讓她沉迷,忍不住回味。
可呼吸漸漸平穩(wěn)后,她就羞憤不已。
秦飛把臉埋在江心雅胸膛,剛才情緒太激動,消耗了太大體力。
不愧是文工團臺柱子,江心雅的身段實在讓人回味無窮。
“混蛋!我要報警抓你!”江心雅使勁推開秦飛,表情羞怒。
“你如果真想那么做,剛才就不會騙秦洋那蠢貨了!”秦飛一下掐住江心雅脖子,冷聲道:
“來,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他不慌不忙的打開手機,點開一段錄像,開始穿衣服。
手機里傳來粗重喘息聲。
“你......無恥!”江心雅俏臉通紅,肺都快氣炸了。
這段錄音,是她給秦洋打電話時,趁機錄下的,一直錄到戰(zhàn)斗結(jié)束。
那時候,她已經(jīng)變得主動,說話也奔放大膽。
這段錄像如果公布,她不僅不會拿秦飛怎么辦,反而會坐實放浪的形象。
“秦洋指使胡蕓,慫恿副省長兒子吸食違禁品......我也錄下了,想看嗎?”
江心雅俏臉煞白,產(chǎn)生了深深忌憚。
在她眼中,秦飛就一窩囊廢,三年了,都沒辦法讓林清婉懷上孩子的廢物。
事實上,秦飛遠比她想象的恐怖!
“副省長兒子的事,我沒參與!”江心雅氣急敗壞。
秦飛平靜的整理衣服,“這樣最好,你現(xiàn)在只能老老實實站我這邊,立刻穿上衣服去胡蕓那里,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
“我等你消息?!?/p>
他太了解胡蕓了,那個騷氣十足的老干部局局長,就一胸大無腦的女人。
搞出這種大麻煩,她肯定會躲起來自保,現(xiàn)在一定在家收拾東西,這條線必須抓住。
“你,你想干嘛?”江心雅膽戰(zhàn)心驚。
“我要送秦洋母子下地獄!”
秦飛聲音冰冷,轉(zhuǎn)身離開。
王芝凝靠他母親的資源起勢,一步步成為正處級高官,名利雙收,卻處處打壓秦飛。
而今,又要他去當(dāng)替罪羊,誠心置他于死地!
秦飛太恨了!
而且這么多年來,秦飛沒有放棄調(diào)查母親去世的真相。
事發(fā)蹊蹺,她死的太慘了,被大貨車攔腰軋斷,苦苦堅持了三天,在醫(yī)院里活生生痛死的!
如今,所有線索都指向了王芝凝!
秦飛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這蛇蝎女人血債血償!現(xiàn)在是一個機會!
......
秦飛來到七號別墅,站在院中的一個美婦,吸引了他的注意。
美婦皮膚白皙,上身的紀(jì)委小西裝,被碩大山峰撐成緊身衣,氣質(zhì)冷冽無比,左眼下的一顆淚痣,又讓其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風(fēng)韻。
秦飛感覺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李健的老婆,葉白芷。
省紀(jì)委三處的處長,五天前,被派來調(diào)查唐炳文貪污案的高官。
堪堪三十歲左右,就能坐到這個位置,還是副省長的兒媳,足見其背景有多深厚了。
“傻站著干嘛?還不滾進來?”秦洋拉著秦飛進院,大義凜然道:
“葉處長,這畜生慫恿您老公吸食違禁品過量,您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們絕不偏袒!”
秦飛目光冰冷刺骨,秦洋這雜碎說謊話,一點都不帶臉紅的。
他的目光落在王芝凝身上,當(dāng)看到這毒婦面對秦洋的誣陷,無動于衷時,氣的額頭青筋直冒。
這女人生養(yǎng)的早,如今堪堪四十歲,不但五官精致,身材也很豐腴惹火,充滿了熟透蜜桃的韻味。
出于對王芝凝的恨,秦飛夢到過數(shù)次,將她撲倒的畫面。
撕爛她的性感旗袍,粗暴揉捏她的飽滿,將她渾圓的肉臀拍青紫,掰開那豐腴的雙腿......
如今,嘗到江心雅的滋味后,秦飛想狠狠欺辱這個冷傲女人的邪念更加壯大了!
生氣歸生氣,秦飛迅速冷靜下來。
想證明清白,他偷錄的證據(jù)足夠。
但只用來弄死秦洋,太浪費。
他要將利益最大化,通過這場危機,結(jié)識葉白芷一家!
秦飛要救活李健!
要說救人,他還真不慫,從小跟母親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母親去世后,留給了他一本醫(yī)書。
十幾年來,他一直在精進,醫(yī)術(shù)通玄。
吸食違禁品導(dǎo)致的深度昏迷,對他來說,治療起來并不是難事。
想到這里,秦飛深吸一口氣,對葉白芷真誠的說道:
“葉處長,你老公現(xiàn)在的情況,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