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老實交代你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謝菱歌坐在主審位置,眼中閃過濃濃厭惡。
林清婉的老公,在老干部局干了五年,還是小小科員的廢物,林清婉嫁給誰,都比嫁給這個窩囊廢強!
“你對我很熟?”秦飛微微瞇眼,打量起謝菱歌來。
瓜子臉,丹鳳眼,兩頰略有嬰兒肥,兩道英氣十足的劍眉,配上柔順的齊肩短發(fā),為她平添了不少颯爽的氣質(zhì),可臉上的傲氣,破壞了這一切。
“我是林清婉的閨蜜?!敝x菱歌見秦飛一直盯著自己,心中怒氣隱隱,“正道不走,偏干違法的事,清婉嫁給了你,是她一輩子的恥辱!”
秦飛這樣的眼神,她見多了,吃不到只能看看的垃圾!
“那包東西是別人放我車上的,我是被栽贓陷害的?!鼻仫w眼中多了些冷意,這賤人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和林清婉的真正關(guān)系呢!
謝菱歌蔑笑一聲,“每個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p>
“證據(jù)確鑿,抓捕過程也有錄像,你逃不掉。趕緊供出下家和上家,我看清婉的面子,可以幫你判個無期徒刑?!?/p>
“負隅頑抗,等待你的只有法律的嚴懲!”
秦飛搖了搖頭,不咸不淡道:“調(diào)查一下唐明和秦洋的關(guān)系,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你卻只會先入為主,不愧是靠親爹當上警察的關(guān)系戶。”
“砰!”
“你說什么?混賬!”
謝菱歌拍桌而起,氣的胸口起伏抖動,原本被兩團飽滿撐的不堪重負的扣子,差點爆裂開來!
她最討厭別人拿她爹說事,正因為如此,她知道所里抓到一個私藏違禁品的罪犯,數(shù)量巨大,立刻和林清婉分開,火急火燎來審問,為了就是證明自己。
可秦飛這混蛋不僅不認罪,還囂張的嘲笑她!
“還真沒猜錯,確實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秦飛往椅子上一靠,不說話了,閉目養(yǎng)神。
作為一名警察,最基本的情緒都控制不了,單憑對一個人的喜惡就決定對方對錯,完全是主觀臆斷,不合格!
“狗東西真夠賤的,那我就教教你怎么配合!”
謝菱歌關(guān)閉角落里的攝像機,徑直朝秦飛走來。
“最后一次機會,供出你的上家和下家!”她站在秦飛對面,猛地俯身盯著秦飛,眼中的寒意,就像火山爆發(fā)一樣。
秦飛抬頭,差點碰到謝菱歌警服下兩團夸張的飽滿。
真壯觀啊!
如果把頭埋進去,肯定能把人憋死。
“人渣!”
謝菱歌見秦飛眼神如此冒犯,再也控制不住火辣脾氣,抬手抽了過來。
“啪!”
秦飛腦袋一偏,抬手格擋,偏巧不巧,一下按在謝菱歌胸脯上,驚人的彈性傳襲,讓他渾身一顫,真軟!
“?。≠v人,我殺了你!”謝菱歌尖叫一聲,氣的俏臉通紅,更加暴怒了。
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男人敢碰她那里,卻被一個窩囊廢給占了便宜?
“警察打人了!”
秦飛沖著外面大吼,然后撞翻椅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登登登!”
外面腳步響起。
一個老民警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正是炎陽市公安局局長梁茂才,和省紀委三處的處長葉白芷。
而謝菱歌已經(jīng)沖到了秦飛面前,抬腳就要踹向秦飛。
這一幕,被三人看的清清楚楚,老民警和梁局長臉色瞬間大變。
“住手!立刻住手!”老民警拉住謝菱歌,大聲呵斥。
“梁局長,你們炎陽市的警察,就是這樣斷案的嗎?”葉白芷看著躺在地上的秦飛,眉頭緊皺。
“葉......葉處長,這其中肯定有些誤會?!绷好爬浜苟枷聛砹?,一邊是市長女兒,一邊更牛逼,副省長的兒媳,這他娘叫什么事啊。
“老許,?你這個師父干嘛吃的,為什么不一起參與審問!”梁局長瞪了老干警一眼。
干警老許低下了頭,有苦難言。
秦飛被押送到派出所時,他正在外面辦事,謝菱歌要等他回來一起審問,誰想這個徒弟太自負,非要先過問一遍。
如果葉白芷不在還好說,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謝菱歌愣在原地,直到秦飛被梁局長扶起,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坑了!
而眼前的美婦她聽說過,省組織部長的女兒,副省長的兒媳,葉白芷。
這種地位,她老爹炎陽市市長見了,也得恭恭敬敬!
“我沒打他,是他自己躺在地上的!而且,他剛才還對我襲胸了,猥褻犯!”謝菱歌鳳眸噴火,恨不得生撕了秦飛。
葉白芷指向墻角的監(jiān)控,眼神冰冷:“你沒動手,為什么要關(guān)監(jiān)控?”
“我......”謝菱歌百口莫辯,臉一下白了,咬牙恨道:
“我看這人渣冥頑不靈,不肯交代問題,我就想教訓他一頓?!?/p>
“謝菱歌,注意你的言辭!”梁局長見葉白芷臉色陰沉如霜,再也不敢偏袒了,猛地大聲呵斥道:
“葉處長已經(jīng)從交通局拿到證據(jù)了,你還一口一個人渣,調(diào)查清楚了嗎?私自審問本就違紀,還敢動私行?”
“你這個刑警,還想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