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癱跪在地,悔恨的淚水一滴滴砸落,這一刻,他似乎嘗到了我當初錐心蝕骨的痛苦,
卻遠遠不及萬分之一。不知過了多久,他沉默地擦干眼淚,打了個電話之后,走了出去。
站在vip病房門口,里頭傳出程洛洛打著電話的得意笑聲,“裴家兩兄弟都是蠢貨,
我不過掉幾滴眼淚,裝裝柔弱,他們兩個就恨不得把命都掏出來給我。
”“裴夜舟就是我弄死的,誰讓對家給的多啊,一個億呢,有錢不拿是傻子啊,
反正裴家還有一個裴夜遲,照樣是我勾勾手就舔上來的癩皮狗?!薄翱上О?,
向晚那個賤人命大,怎么弄都弄不死,不過也無所謂,裴夜遲現(xiàn)在被我迷的神魂顛倒,
到時候我再吹吹枕邊風,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只有等死的份,和我搶男人,
她一個賤人也配!”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程洛洛笑的花枝亂顫,“什么孩子,
我才不是向晚那種蠢貨,浪費好身材給男人生孩子,不過十萬塊就能買到的假證明,
等十個月生產(chǎn)的時候,我再去外面抱一個回來,再想辦法弄死裴夜遲,
以后整個裴家都是我的?!薄澳愣疾恢溃也贿^串通醫(yī)生說我的孩子脊髓有問題,
只有向晚肚子里的孩子匹配,裴夜遲那個蠢貨竟然毫不猶豫就讓人生剖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笑死我了,還有我就擦破點皮,他竟然抽了向晚1000cc的血,全給我倒馬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