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后,我真正成了他們的奴隸,顧川讓我干啥我干啥,甚至是自斷雙腿,
只為了讓他舒心,再當(dāng)一個好兒媳,順著公婆的心意當(dāng)一個好媽媽。
邢警官拿著這些年我到處打零工的資料以及我入院出院的病例看了又看。
顯然他也知道我過去的一些事情,表情有點復(fù)雜。但作為判斷推理的刑警,
他不能放過一個疑點,仍舊犀利地問:“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訂過一次出國的機票,
還只有你一個人?”我看著那張被我希冀了一點微薄的星光的機票復(fù)印件,淚水又劃了下來。
“其實,我想過離開他們。”那是我安靜待在他們身邊的第三年,我打零工攢夠了出國的錢,
悄悄買了一張?zhí)油鶉獾臋C票。但是失敗了,因為我的手機上被他裝了視奸的軟件,
一切的行程都掌握在他手里。我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來,想要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