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留下一棟千萬豪宅,三個舅舅半夜撬鎖偷走地契,
上的父親卻說:"我有更好的計劃..."第一章 外公的葬禮雨水打在黑色雨傘上的聲音,
和著哭泣聲,格外刺耳。外公走了,帶著他那滿頭銀發(fā)和慈祥的笑容,永遠(yuǎn)地離開了我們。
葬禮上,我站在父親身旁,看著他緊繃的側(cè)臉,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悲痛。"節(jié)哀順變啊,
建國。"我大舅李大明拍著父親的肩膀,聲音低沉,"老人家走得安詳,是福氣。
"父親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我看到他的手在顫抖。下葬儀式結(jié)束后,
親戚們陸續(xù)回到外公的老宅。這座位于城中心的老房子,是外公一生的心血,
也是我童年記憶的載體。"關(guān)于遺產(chǎn)分配的事..."大舅在客廳里清了清嗓子,環(huán)顧四周,
"咱們是不是該談?wù)劊?空氣突然凝固了。"大哥,這么急做什么?"父親皺眉道,
"爸爸才剛走...""不急不急,"二舅插話,眼睛卻閃爍不定,"但畢竟房子這么值錢,
早點定下來大家也安心。"我看向母親,她正緊握雙手,表情凝重。"城中心這塊地,
現(xiàn)在值幾千萬呢,"三舅摸著下巴,計算著什么,"按理說,我們兄弟四人應(yīng)該平分。
""平分?"我忍不住問道,"可外公生前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是爸爸照顧了他十幾年啊。
"舅舅們的目光同時射向我,我感到一陣不適。"小孩子不懂事,"大舅冷笑一聲,
"你爸只是盡了做兒子的本分而已。"父親站起來,聲音難得地嚴(yán)厲:"今天是爸的葬禮,
這些事以后再說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就在這時,一位白發(fā)老人走進(jìn)客廳,
手里拿著一個看起來很舊的木箱。"老李臨走前,讓我把這個交給建國,"老人說道,
"說是家里最重要的東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樸素的木箱上。大舅迅速站起,
"哎呀,這是家族的東西,我來保管吧。""不,"老人堅定地說,"老李說了,
只能交給建國。"父親接過木箱,輕輕地?fù)崦厦娴募y路,眼中含著淚水。
舅舅們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從中看到了不滿和貪婪?;丶衣飞希覇柛赣H:"爸,
箱子里是什么?"父親搖搖頭:"不知道,回家再看吧。"第二章 意外發(fā)現(xiàn)回到家,
父親把木箱放在客廳茶幾上,我們一家三口圍坐在周圍。箱子上了鎖,
但鑰匙就掛在旁邊的小銅環(huán)上。"爸,快打開看看。"我催促道。父親深吸一口氣,
轉(zhuǎn)動鑰匙。箱蓋打開,里面是一堆泛黃的老照片、幾本日記和一些文件。
父親小心翼翼地取出照片,臉上浮現(xiàn)出懷念的表情。"這是你小時候,和外公在后院蕩秋千。
"他遞給我一張照片。我接過來,看到一個扎著小辮子的女孩坐在秋千上,外公站在旁邊,
笑容滿面。我的眼眶濕潤了。母親翻看著其他文件,突然發(fā)出一聲輕呼:"建國,你看這個!
"她手里拿著一份泛黃的文件,上面蓋著紅色印章。父親接過去,眉頭越皺越緊。
"這是...老宅的地契?"父親聲音有些發(fā)抖,"而且上面只有爸一個人的名字。
"我湊過去看。文件日期顯示是1982年,老宅完全屬于外公個人所有,
并非家族共有財產(chǎn)。"這份地契應(yīng)該是外公專門留給你的,"母親說,
"否則他不會特意放在箱子里。
"父親陷入沉思:"可是幾個哥哥一直認(rèn)為老宅是家族共有的,我們從來沒見過這份地契。
""所以外公是想保護你的權(quán)益,"我恍然大悟,"他知道大舅他們會爭奪房子!
"父親苦笑:"這下麻煩了。告訴他們有這份地契,肯定會引起更大的爭端。
""可不告訴他們,我們就要白白放棄屬于我們的財產(chǎn)!"我有些著急。"青青,
錢不是最重要的,"父親嘆息道,"我只希望家人之間能和睦相處。
"母親握住父親的手:"建國,這不只是錢的問題,這是你父親的心意。
我們得尊重他的決定。"就在我們討論時,門鈴?fù)蝗豁懥?。通過貓眼,
我看到大舅和二舅站在門外,臉色不善。"他們怎么來了?"我小聲問。
父親迅速將地契放回箱子,鎖好:"別提地契的事,先看看他們想干什么。"我點點頭,
心跳加速。第三章 舅舅們的拜訪門一開,大舅就擠了進(jìn)來,目光在房間里掃視著,
似乎在尋找什么。"建國啊,我們兄弟商量了一下,"大舅脫下外套,自來熟地坐在沙發(fā)上,
"老爺子的東西得整理一下了。"父親給他們倒茶:"不著急,爸爸剛走,我還沒緩過來。
"二舅接過茶杯,眼睛卻盯著茶幾旁的木箱:"那老頭給你的箱子,打開看了沒?
"我和母親交換了個眼神。他們是沖著箱子來的。"看了,"父親平靜地說,
"一些老照片和日記而已。"大舅放下茶杯,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就這些?沒有其他的?
""能有什么?"父親反問。"地契!"二舅忍不住喊出來,"老宅的地契!
老頭子生前總說要給你什么重要的東西,我們猜就是地契!"房間里一片寂靜。
原來他們早就在打地契的主意。母親站起來:"就算有地契,那也是爸爸的心意,
給誰是他的自由。""自由?"大舅冷笑,"一家人的財產(chǎn),憑什么只給他一個人?
""是啊,"二舅附和,"我們可是親兄弟,爸爸偏心眼兒,我們能答應(yīng)?
"我再也忍不住了:"那外公生前你們怎么不來照顧他?十幾年了,都是我爸在照顧!
""小丫頭,你懂什么?"大舅瞪著我,"隔著那么遠(yuǎn),來回不方便。
我們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父親示意我安靜,轉(zhuǎn)向兩位舅舅:"爸的葬禮才過,
你們就為了財產(chǎn)爭吵,讓他地下有何安寧?""少來這套!"大舅站起來,指著父親的鼻子,
"你向來會裝,在老頭子面前裝孝順,現(xiàn)在裝大方!箱子里的東西,我們兄弟有權(quán)知道!
"父親的臉色變得蒼白,但聲音依然堅定:"請你們離開我家。"大舅沒想到父親會這樣說,
愣了一下,隨即轉(zhuǎn)向二舅:"走!這事沒完!"他們氣沖沖地離開,臨走前,
大舅回頭惡狠狠地說:"建國,別以為老頭子給你地契你就贏了,這房子,
我們是不會放棄的!"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間里恢復(fù)了平靜。我看著父親,
他的肩膀微微抖動。"爸..."我走過去,輕輕抱住他。"我沒事,"他勉強笑了笑,
"只是沒想到,血緣關(guān)系有時候這么脆弱。"母親擔(dān)憂地說:"他們知道有地契了,
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要找個律師咨詢一下?"父親搖搖頭:"先不要把事情鬧大。
我想靜一靜。"他拿起那個木箱,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輕輕關(guān)上了門。我和母親對視一眼,
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憂慮。第四章 父親的堅持接下來的一周,
舅舅們幾乎每天都來電話施壓,甚至找來了族中的長輩做說客。父親始終保持沉默,
但我能看出他的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周五晚上,一家人正在吃飯,門鈴又響了。這次,
所有的舅舅加上他們的子女,十多人浩浩蕩蕩地站在門外。"建國,
今天我們是來討個說法的!"大舅一進(jìn)門就高聲宣布。父親放下碗筷:"有什么話好好說。
""好好說?我們已經(jīng)說了一周了!"二舅插嘴,"地契在你手里,你就是不拿出來!
"三舅表情更為溫和:"建國,我們知道爸偏疼你,但家產(chǎn)就是家產(chǎn),應(yīng)該大家分。
"我看到母親的手在桌下緊握成拳。父親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
出乎意料地說:"我會拿出地契,但有個條件。"房間里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盯著父親。
"什么條件?"大舅迫不及待地問。"我要知道,這些年來,你們有誰真正關(guān)心過爸爸?
誰記得他的生日?誰知道他愛吃什么?誰陪他去過醫(yī)院?"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大,
"地契可以給你們看,但老宅歸誰,得按爸的意愿!"大舅臉色變得難看:"這算什么條件?
老宅是家族財產(chǎn),憑什么由他一個人決定?""就是!"二舅的兒子附和道,
"我們該得的一分不能少!"父親突然拿出地契,高高舉起:"看清楚了!
這上面只有爸一個人的名字!法律上,這房子完全屬于他個人!他有權(quán)決定給誰!
"舅舅們一擁而上,想搶地契。父親靈活地躲開,
聲音中帶著從未有過的憤怒:"你們只關(guān)心財產(chǎn),不關(guān)心人!爸生前怎么對你們,
你們心里沒點數(shù)嗎?""狗屁!"大舅怒吼,"你不就是住得近嗎?占了地利!
要不是為了財產(chǎn),你會照顧他?"這句話徹底點燃了父親的怒火。他指著門:"滾出我家!
從今以后,我們斷絕關(guān)系!"舅舅們沒想到溫和的父親會如此強硬,一時間愣在原地。
"你會后悔的,"大舅惡狠狠地說,"這事沒完!"他們悻悻地離開了。門關(guān)上后,
父親疲憊地靠在墻上,手還在發(fā)抖。"爸,你沒事吧?"我擔(dān)憂地問。
他勉強笑了笑:"沒事,只是...只是太累了。"話音未落,父親突然面色蒼白,
捂著胸口滑倒在地。"建國!"母親驚叫著沖上前。"爸!"我慌忙撥打急救電話,
心跳幾乎停止。第五章 午夜入侵父親被診斷為心肌缺血,醫(yī)生說是長期壓力過大導(dǎo)致的。
他需要在醫(yī)院觀察幾天,我和母親輪流照顧。第三天晚上,我回家拿換洗衣物。
推開家門的瞬間,一種異樣感覺襲來。客廳的抽屜半開著,書房也一片狼藉。
有人闖入了我家!我立刻報了警,然后小心翼翼地檢查每個房間。貴重物品都在,
只有一樣?xùn)|西不見了——裝有地契的木箱。警察很快趕到,檢查了現(xiàn)場。"奇怪,
門鎖沒有被撬過的痕跡,"一位警官說,"是用鑰匙開的門。"我突然想起,
外公的鑰匙串上有我家的備用鑰匙。那鑰匙應(yīng)該在父親的外套口袋里,
而外套...在醫(yī)院的衣柜中。"會不會是舅舅們?"我對警察說,
"他們最近和我父親為了地契的事爭執(zhí)不斷。""你有證據(jù)嗎?"警官問,"沒有證據(jù)的話,
我們不能貿(mào)然指責(zé)。"我搖搖頭,心里卻肯定是他們干的。等警察離開后,
我立刻給母親打電話,告訴她發(fā)生的事。"他們怎么能這樣!"母親氣憤地說,
"要告訴你爸嗎?"我思考片刻:"先別說,爸爸的病剛穩(wěn)定,別再刺激他了。
我們先想辦法找回地契。"掛斷電話,我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廳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
地契不僅關(guān)系到一筆巨大的財產(chǎn),更是外公對父親深厚感情的證明。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小區(qū)物業(yè),要求查看前一天晚上的監(jiān)控錄像。"抱歉,
小區(qū)東門的攝像頭昨晚故障了,"物業(yè)主管一臉遺憾,"其他門的錄像沒有可疑人員進(jìn)出。
"太巧了,簡直像是有人故意為之。正在我絕望之際,
一位經(jīng)常遛狗的老王爺爺喊住了我:"小柳啊,昨晚我看到你大舅鬼鬼祟祟地從你家出來,
還東張西望的,手里還抱著個盒子。"我心頭一震:"您確定是我大舅?""當(dāng)然確定!
"老王拍著胸脯,"我和你外公是老朋友,他大兒子我認(rèn)得清清楚楚。"一絲希望涌上心頭。
我連忙道謝,匆匆趕回醫(yī)院。剛進(jìn)病房,就看到父親躺在床上,臉色比昨天還要蒼白。
"青青,"他虛弱地說,"大哥剛才來過,說地契已經(jīng)在他手里了,讓我死了這條心。
"我握緊拳頭,怒火中燒:"爸,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算了,"父親閉上眼睛,
"一張紙而已,值得我們家破人亡嗎?"我沒有回答,
心中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這不僅是為了地契,更是為了父親的尊嚴(yán),為了外公的心意。
第六章 尋找證據(jù)父親的話雖然勸我放棄,但我卻更加堅定了要拿回地契的決心。
這不僅關(guān)乎財產(chǎn),更關(guān)乎正義。離開醫(yī)院后,我徑直前往當(dāng)?shù)匾患抑蓭熓聞?wù)所。
前臺小姐告訴我,劉律師是處理家庭糾紛的專家。"柳小姐,請詳細(xì)說說你的情況。
"劉律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表情嚴(yán)肅卻透著親和力。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他,包括外公留下的地契、舅舅們的威脅,
以及地契被偷的事件。"首先,即使地契在你舅舅手里,房產(chǎn)的所有權(quán)也不會自動轉(zhuǎn)移,
"劉律師解釋道,"但我們需要證據(jù)證明地契確實存在,
并且是你外公的遺愿將房子留給你父親。""我們有老王爺爺?shù)淖C詞,
證明大舅從我家偷走了箱子。"劉律師搖搖頭:"這只能證明他拿走了箱子,
不能證明箱子里有地契,也不能證明地契的內(nèi)容。我們需要更多證據(jù)。
"我思考片刻:"外公的日記!箱子里還有外公的日記,說不定里面有提到他的意愿!
""那日記也在箱子里?"我點點頭,心沉了下去。"還有其他人知道地契的事嗎?
比如外公生前的朋友、鄰居,或者當(dāng)年辦理地契的相關(guān)人員?
"我突然想起了給父親送木箱的那位老人:"有一位王伯伯,是外公的老朋友,
他知道外公特意把箱子留給了我父親!""很好,"劉律師記下了王伯伯的信息,
"我們可以請他作證。另外,你舅舅們的行為涉嫌入室盜竊,我建議你正式向警方報案。
""可是沒有確鑿證據(jù),警方不會立案的。""那我們就想辦法找證據(jù),
"劉律師胸有成竹地說,"你還記得地契上的細(xì)節(jié)嗎?比如登記日期、編號等。
"我努力回憶:"日期是1982年,編號我不記得了,
但我記得地契上只有外公一個人的名字,沒有任何共有人標(biāo)注。""這就夠了,"劉律師說,
"我們可以去房產(chǎn)局查檔案,憑借這些信息找到地契的復(fù)印件。
"我眼前一亮:"真的可以嗎?""當(dāng)然,這是完全合法的程序。同時,
我建議你安裝家庭監(jiān)控,防止舅舅們再次闖入。"離開律師事務(wù)所,我感到一絲希望。
回家路上,我特意繞道去了老王爺爺家,詳細(xì)詢問了他看到大舅的情況。
老王爺爺不僅確認(rèn)了時間,還說大舅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
這些細(xì)節(jié)或許不足以定罪,但足以堅定我繼續(xù)調(diào)查的決心。
我在家門口安裝了一個隱蔽的攝像頭,然后去醫(yī)院看望父親。"爸,你先好好養(yǎng)病,
其他事情交給我,"我輕聲說,不想讓他擔(dān)心,"我們一定能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父親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信任和欣慰。第七章 父親的突發(fā)狀況第二天上午,
我和劉律師一起去了房產(chǎn)局。通過查檔案,我們找到了1982年登記的那份地契的復(fù)印件,
證實了外公是老宅的唯一合法所有人。"這是重要證據(jù),"劉律師滿意地說,
"接下來我們可以向法院申請確認(rèn)房產(chǎn)所有權(quán)。"正當(dāng)我們討論下一步計劃時,
手機突然響了。是醫(yī)院打來的。"柳小姐,您父親的情況惡化了,請立即來醫(yī)院!
"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顧不上和劉律師多說,直接沖向醫(yī)院。趕到病房時,
醫(yī)生正在給父親做心電圖。母親站在一旁,臉色煞白。"怎么回事?"我焦急地問。
"你父親血壓突然升高,差點引發(fā)二次心梗,"醫(yī)生嚴(yán)肅地說,"必須遠(yuǎn)離任何壓力源,
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待醫(yī)生離開后,母親拉著我走到走廊上:"今天你大舅又來了,
和你爸吵了一架,說如果不放棄老宅,就要把我們告上法庭。你爸氣不過,
就..."我雙拳緊握,怒火中燒:"他們簡直喪心病狂!爸爸還在病床上,他們還來施壓!
"母親擦著眼淚:"青青,要不算了吧。房子雖然值錢,但哪有你爸的健康重要?
"我搖搖頭:"不是錢的問題,媽。這是外公的心意,是爸爸應(yīng)得的尊重。如果現(xiàn)在退縮,
這些人只會變本加厲。"回到病房,父親已經(jīng)平靜下來。看到我進(jìn)來,
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青青,別為這事難過,"他輕聲說,"我想通了,
房子給他們也無妨,至少大家還是親人。""爸,你忘了他們是怎么對待外公的嗎?
"我控制著情緒,不想再刺激他,"外公就是看清了他們的嘴臉,才把地契留給你的。
"父親嘆了口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許你外公臨終前,只是想讓我們和睦相處。
""不,爸,"我堅定地說,"外公是想保護你,保護我們。如果他真希望大家平分,
為什么要特意把地契藏起來,只告訴你一個人?"父親沉默了。
我知道他內(nèi)心深處也明白這個道理。晚些時候,劉律師來到醫(yī)院,帶來了重要消息。
"我已經(jīng)向法院遞交了起訴書,控告李大明入室盜竊和惡意侵占財產(chǎn),"他說,"另外,
我聯(lián)系了王伯伯,他愿意作證,證明你外公的遺愿是把老宅留給你父親。"聽到這個消息,
父親的表情復(fù)雜起來。他望著窗外許久,最后輕聲說:"如果這樣能讓他們明白,
什么是真正的親情,那就去做吧。"我握住父親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這一刻,
我明白了自己肩上的擔(dān)子有多重。醫(yī)生說父親需要再住院觀察幾天。離開醫(yī)院時,
我決定親自去找大舅,不是為了示弱,而是想最后給他一次機會,為了父親的健康,
嘗試和平解決這場紛爭。第八章 尋求幫助第二天清晨,我獨自來到大舅家。敲門后,
是大舅的女兒小蘭開的門。"表姐?"她驚訝地看著我,"你怎么來了?""我找大舅,
有重要的事。"我淡淡地說??蛷d里,大舅正在看報紙,看到我進(jìn)來,
他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建國讓你來的?"他放下報紙,語氣中帶著警惕。"不,
他還在醫(yī)院。"我直視著大舅的眼睛,"就因為您昨天去刺激他,他差點再次心梗。
"大舅皺了皺眉:"我只是去說說道理,又沒動手。""大舅,"我盡量保持冷靜,
"我來是想告訴您,我們已經(jīng)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確認(rèn)老宅的所有權(quán),并控告您入室盜竊。
""什么?"大舅一下子站起來,"你們竟敢告我?""我們有證據(jù),
包括地契復(fù)印件、目擊證人和外公朋友的證詞,"我頓了頓,"但是看在父親病重的份上,
如果您能歸還地契原件,并向父親道歉,我們可以考慮撤訴。"大舅冷笑一聲:"你威脅我?
就憑你們那些所謂的證據(jù)?""這不是威脅,大舅,"我平靜地說,
"我只是希望能和平解決,畢竟我們是親人。""親人?"大舅的聲音突然提高,
"如果我們是親人,你爸就該主動把地契拿出來,平分老宅!"我深吸一口氣:"大舅,
您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外公要特意把地契留給我爸?為什么這么多年,您們很少去看望外公?
""那是因為..."大舅語塞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這些都是借口!老頭子就是偏心,
從小就偏疼你爸!"我看到一絲裂縫:"所以您承認(rèn),是因為嫉妒才這樣對待父親?
"大舅的臉色變得鐵青:"你給我出去!趁我還沒發(fā)火!"他的反應(yīng)告訴我,
我的猜測是對的。離開大舅家,我直接去了醫(yī)院,把情況告訴了劉律師。"很好,
"劉律師點點頭,"我們的訴訟已經(jīng)立案了。法院會在一周內(nèi)安排開庭。""律師,
我有個問題,"我猶豫了一下,"如果我們贏了訴訟,對家庭關(guān)系會有什么影響?
"劉律師嚴(yán)肅地看著我:"老實說,短期內(nèi)可能會加劇沖突。但從長遠(yuǎn)來看,
只有讓他們明白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家庭關(guān)系才有可能真正和解。"我點點頭,
明白這是一條必須走的路。當(dāng)天下午,一位警官來到醫(yī)院,
告訴我們他們已經(jīng)立案調(diào)查入室盜竊案,并會約談李大明。看來我們的法律反擊開始見效了。
第九章 法律的武器接下來的幾天,事態(tài)迅速發(fā)展。警方傳喚了大舅進(jìn)行詢問,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他偷走了地契,但這個舉動顯然給他施加了很大壓力。
父親的健康狀況逐漸好轉(zhuǎn),醫(yī)生說如果一切順利,下周就可以出院。
這讓我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些。周四上午,劉律師帶來了一個重要消息。
"我們查到了一個關(guān)鍵證據(jù),"他興奮地說,"1982年辦理地契時的公證人還健在,
他記得當(dāng)時你外公特意強調(diào),這處房產(chǎn)是他個人所有,不作為家族共有財產(chǎn)。
"我眼前一亮:"他愿意作證嗎?""愿意,而且他保存了當(dāng)時的公證記錄復(fù)印件。
"劉律師笑著說,"這下我們的勝算更大了。"正當(dāng)我們討論細(xì)節(jié)時,護士進(jìn)來通知我,
有位老人在門外等我。我走出去,看到了那位給父親送木箱的王伯伯。"青青啊,
"王伯伯神色凝重,"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連忙請他坐下。
王伯伯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這是你外公生前托我保管的,他說如果老宅的事情起了糾紛,
就把這封信交給你父親。"我接過信,手微微發(fā)抖。拆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