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許星瀾整理了一下濕掉的衣服,甩開謝景明:
“我說了,我是鬼手,不是你的小星。要是謝先生執(zhí)意要扯什么從前,我就走了。您女兒的病另請高明吧。”
說著,許星瀾轉身要走,不再理會。
但謝景明和鄒雨月這對癲公癲婆竟雙雙攔住了她的去路。
鄒雨月歇斯底里。
“許星瀾!你裝什么!你說你是鬼手誰信,不就是為了回來搶男人嗎?”
罵完,她抬手就要扇許星瀾巴掌。
但謝景明抬手就攔住了她。
同時,許星瀾也一個利落的巴掌已經落到了鄒雨月臉上。
“啪”地一聲,鄒雨月臉上留下了一個紅印。
許星瀾滿意地拍拍手,輕飄飄地說:“你別以為我還是那個隨便讓你欺凌的懦夫?!?/p>
鄒雨月一時間也疼懵了,她雙眼含淚:“老公,你竟然護著她幫她打我?”
謝景明眼里露出為難,他看向鄒雨月:“阿月,我真不是你老公,我是謝景明,是許星瀾的男人?!?/p>
說著,謝景明要去拉許星瀾的手。
許星瀾再一次躲開:“我可不記得我喜歡過謝少這種賤男人。”
就在這時,謝景明懷里的女嬰大哭起來,小小的臉變得又紅又黑。
“糟了,小孩快不行了!”
許星瀾再顧不上爭吵,一把從謝景明懷里搶過孩子,迅速打開銀針包,精準地扎上了女嬰的幾個穴位。
“你干什么!”
鄒雨月要去阻攔許星瀾,倒不是因為她愛孩子,而是她知道謝景明愛孩子。
她指責許星瀾:“你懂個屁的醫(yī)術,你要對我的孩子做什么!”
此時,謝景明也有些猶豫。
許星瀾不是在農村長大的嗎?她怎么可能會醫(yī)術?
難道是她消失的這一年學的?
謝景明正糾結要不要阻止許星瀾扎針,但此時只見嬰兒不正常的臉色迅速褪去,變得紅潤起來。
就連哭聲也漸漸止住。
“小星,你......你真的是鬼手?”
謝景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許星瀾不想理他,給了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我能救你女兒,但前提是謝先生別再這樣叫我了!”
“你女兒的病不是兩個小時能治好的,最起碼要連續(xù)治療一個月。”
“如果你答應我能裝作和我不認識,我就留下來給你女兒治病。否則讓我再聽見你喊我‘小星’什么的,我立馬離開。”
謝景明啞然。
看著許星瀾對他如此冷漠,他的心像是針扎一樣痛。
難道她就這樣恨他嗎?
當初寧愿偽造自己死亡,也要離開他?
現在好不容易重逢了,她還用女兒的命來要挾他要裝作和她不認識!
“好......”
謝景明只覺得自己舌頭都在發(fā)苦。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年多他是怎么過來的,他多想抱抱許星瀾。
可是許星瀾卻連讓他叫她名字的權利都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