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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末處尋安良 修核桃兒 224657 字 2025-05-15 21: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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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過,初見她時,透著皮骨都能嗅到那股寒傲之氣,深邃的眼眸中總在無人注視時盡顯決絕之態(tài),或許是我生錯了時候,沒能親眼見過這樣的絕色傳奇,但他們的事跡依舊是我茶余飯后最鐘愛的故事,只是這寥寥幾句卻是他們的一生。

“若是哭喊就把那小蹄子的舌頭給剪了!這點事也來耽誤我了,我這知鳴閣可養(yǎng)不得閑人!”

未見其人,也知這聲音的主人何等刁鉆,只見床上的人眼瞼輕顫,艱難的抬起頭卻因一陣暈眩又將蒼白的臉埋進(jìn)臂彎。

門外話音落了只剩一陣細(xì)細(xì)碎碎的腳步聲。再看床上的女孩如那斷了木骨的紙鳶,用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起了身,半倚在床上,打量了一圈四周,又垂眼瞧了瞧自己,一身白色褻衣倒也算干凈整潔。

“這是哪?好疼……我是在什么地方?我……是誰?”

腦海中涌現(xiàn)了萬般思緒,卻都沒頭沒尾,像是一股看得見摸不著的煙消散在空洞之中,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包裹著,女孩掙扎著下了床向前挪了幾步,這才發(fā)覺到四肢不斷傳來那鉆心的痛,只是隔著厚重的紗布,竟也無法判斷那是什么樣的傷。

跌跌撞撞坐到梳妝臺前,看著銅鏡里一張過于消瘦的臉頰,沒有一點血色,一頭的黑發(fā)凌亂的貼在臉上,掀開發(fā)絲,木訥無神的眼睛卻顯得大的突兀,嘴唇干裂的不像樣子,仿佛下一秒便要滲出血來,只是這一張臉此時此刻也顯得無比陌生,仿佛是在看一個素未謀面的路人。

‘咣當(dāng)’

身后突然傳來打翻水盆的聲音,女孩回過頭卻沒見到人,只有一個匆匆忙忙的背影,像是看到了女鬼落荒而逃,女孩回想起方才鏡中的自己,會嚇到誰倒也不意外。順勢看了看屋子,雖然不大,倒也清新雅致,桃花木的桌椅上,一張淡綠色的桌布低垂,倒是像極了此時窗外清風(fēng)浮動的柳枝,床榻邊上那鵝黃色的紗帳上用白絲勾了幾朵梅花,栩栩如生。

“醒了便收拾收拾吧”

門口忽然進(jìn)來了一個女人,順著聲音看去,她身后似乎還跟了個人,那人卻沒有露面,只在門口站著沒有進(jìn)屋的意思,只見那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門口,也未多說什么,便搖晃著手里的扇子向那白衣女孩走來,一股濃烈的香氣撲面而來,嗆得女孩喉頭一陣發(fā)緊,抬眼打量著這個人,一身紫色輕紗緊緊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頭上一朵大紅色的花別在那精致挽起的發(fā)髻中,著實是個艷麗的女人,可這份艷麗與這屋子倒有些格格不入。

“這是什么地方?”

聽到女孩的問話,那女人愣了一下,卻也很快的收拾好了神情,輕啟紅唇輕蔑一笑道:“這是知鳴閣啊,這是什么問題?”

“知鳴……咳閣是……咳咳”

剛要順著往下問,那女孩卻只覺得口中一股血腥味刺癢著喉嚨。

“行了你別說話了,真是壞了腦子了,當(dāng)真什么都不記得了?銅鈴兒你過來給她收拾,一個傻子也配我來伺候?我叫許琉歡,是這知鳴閣的頭牌,你到底是逃不出去的,我勸你還是乖乖聽媽媽的話吧,這么好的姿色沒有毀了該是件幸事了”

頭牌……鏡子里女孩那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嘴里似是念叨著什么,只是卻無人在意,未等女孩多問什么,剛平復(fù)了咳喘,那女人便已經(jīng)走了,只留下那個梳著雙發(fā)髻叫銅鈴兒的小姑娘,看著也就十歲左右的模樣,似是在怕著什么,她并沒有上前,只站在原地搓著手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我……幫你梳洗一下吧?”

女孩轉(zhuǎn)過身沒有說話,口中的血腥味還未消散,并不是沒聽到她的話,只是此時并沒有心思管這些,只一遍又一遍回想著那名叫許琉歡的女人說的話,任由銅鈴兒在自己身上做文章。

半柱香的時間,銅鈴兒拍了拍女孩的肩道:“姑娘,好了,咱們走吧,媽媽說叫你收拾利索便去她房里見她。”

銅鈴兒攙下,二人緩慢的挪動到一個房間,屏風(fēng)后,一張?zhí)茨镜淖雷由蠋讖堛y票壓在一個大大的香爐下,旁邊放了一只金子打造的蟾蜍,口中叼的卻不是銅錢,而是一個小小的算盤,桌旁一個搖椅上,坐了一個微胖的女人,雖不明艷,眉眼間也是風(fēng)韻猶存,沒有一絲細(xì)紋,手上一串玉珠子墜著長長的紅穗子,一邊搖一邊上下打量了著自己,想必這就是那老鴇。

老鴇沒動地方,只輕輕歪了歪頭示意女孩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而她卻只站在原地不愿再近一步,仿佛不踏出這一步,就還有離開這知鳴閣的可能。

那老鴇也沒管她,自顧自的說道:“郎中說你失了魂,你可還記得從前的事?”

失魂……確實,別說從前的事,就連自己這張臉都那么陌生,女孩搖了搖頭,腦海中仍是漆黑一片,毫無半絲的景象。

只見那老鴇點了點頭開口道:“也好,我也還不曾教你規(guī)矩,打今兒起,你便記好了,進(jìn)了我知鳴閣,我這知鳴閣的媽媽在這里就是獨一份的大,你今后只需聽我的,莫要動什么歪腦筋,你也只需記得你是我這知鳴閣的姑娘,其他忘了便忘了吧,從此后你便叫繡竹,你若是好好認(rèn)命幫著媽媽我好好經(jīng)營這知鳴閣我便拿你當(dāng)親女兒疼,若是你不認(rèn)命,可就不是失魂這么簡單了?!?/p>

她的話似乎讓女孩有些暗暗惱火,并不想回應(yīng)她什么。只見那女孩不由得輕淺蹙眉,卻也并未反駁。畢竟如今自己這狀態(tài),恐怕就是反抗也沒有什么用吧?!C竹’?呵……抬手拾起桌上的筆在一張銀票上刷刷點點幾筆寫下‘修灼’二字。

“修灼,我要叫修灼”

說罷修灼將那銀票扔向老鴇。

老鴇有些驚訝,看著那輕輕飄落在地上的銀票,點了點頭。

“名字不重要,你喜歡什么便叫什么,你回去將身體養(yǎng)養(yǎng)好,去吧”

修灼沒再多說什么,任由銅鈴兒攙扶著出了屋。

老鴇望著地上的銀票,面色卻沒那么好看,這個從一開始寧死不從,不惜拖著一身的傷而大打出手的女子失了魂后竟然如此配合,一時間竟不知究竟是好事壞事,老鴇嘆了口氣,招了招手叫來身后的龜公:“這樣棘手的角兒,你們繼續(xù)看著她,盯緊點,她這一躺也有些時間了,回回醒來都給我捅婁子,這回失了魂雖是乖巧了??梢膊坏眯傅∫稽c,骨子里的野性,可輕易抹不掉。”

龜公聽罷從暗處挪步到老鴇跟前,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走出房門,只留下老鴇一人對著地上的銀票略帶哭腔的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我的銀票……”

回到自己的屋子,修灼的雙腿已經(jīng)有些使不上力了,靠在門上細(xì)細(xì)打量房間,卻無奈依然毫無思緒,仔細(xì)端詳了鏡子中的自己,回想起銅鈴兒為自己梳洗時特意避開了右側(cè)腦后的位置,只側(cè)挽了一個發(fā)髻,順著發(fā)髻一摸,果然摸到了后腦連著耳后的傷,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導(dǎo)致自己失了魂的傷處,一按還有些腫痛。除去身上大大小小裹著紗布的外傷還有些淡青色的瘀傷,手心足心處,竟也均勻的留著四處已經(jīng)退了結(jié)痂的傷疤,那疤痕著實有些詭異,似是被利器貫穿,卻又位置極為均勻,并不像打斗中留下。還有,方才寫字時無意瞥見手腕處有個如盤蛇般猙獰的傷,看來曾經(jīng)自己還輕生過……

失魂這一詞,自己倒是從未聽過,但卻能理解其中意思??墒潜绕鹉撬^的‘失魂’,自己倒是更似新生的孩童,只是缺少了本能的啼哭罷了。

老鴇的話是有些可推敲的話口的,自己應(yīng)該本不是這知鳴閣的人,而且該是才進(jìn)了這地方不久,還未經(jīng)調(diào)教,可看著自己身上這些疤痕,推算推算這些個新傷舊傷,恐怕并不都是這‘知鳴閣’的杰作,況且若是真如這老鴇所說,只想著自己能聽話配合著賺錢而已,也斷然不會下如此死手,或許在自己進(jìn)這知鳴閣之前,面對的是更加恐怖的曾經(jīng),可她是怎么來的這青樓,又是為什么淪落至此,自己究竟是誰,家在何方,一無所知,修灼只覺得自己從頭到腳的冷寒無比,這一股寒氣是由內(nèi)而生,由未知而生,由迷茫而生。

認(rèn)命嗎……自己有何命可認(rèn)呢?此時的自己像掉進(jìn)無底黑洞一般,若是能知道多深多淺或許也算個解脫,然而夾在這一眼空茫的當(dāng)下,掙扎又有何用。

隨著天色漸暗,樹上的嘰嘰喳喳褪去,知鳴閣卻慢慢喧嘩了開來,歌聲曲聲笑聲劃拳聲如長蟲那般,死命鉆進(jìn)修灼的耳中。即使拼命堵住耳朵,卻依舊無濟(jì)于事。

而此時同在這知鳴閣一個雅房內(nèi),一個眉眼細(xì)長,白皙消瘦的男子端坐在餐桌上,玩味的看著身旁為他布菜的姑娘們。

只見那男人仰起頭,一口咽下杯中酒,也不動筷子,對著老鴇揮了揮手道:“我知曉了,你且下去吧,這些菜色不合本官的口,撤下去喂狗吧。記得將歡兒喚來?!?/p>

那老鴇滿面的喜色,應(yīng)著:“那便給令史大人上桌新的餐食吧,想吃什么,跟咱家琉歡說便是了?!闭f完便關(guān)了門出了房間,又趕忙喚了人來

“將這些菜斂一斂給那瘋子送過去吧。本就一身的疤,又瘦的都似鬼那般了,之后怎么接客啊?!闭f罷瞥了一眼樓上修灼屋子的方向,天色漸暗了,屋中還未點燈,不知道她在屋中摸黑做什么,老鴇趕忙抓住方才應(yīng)聲的雜役,又補了一句

“你送到屋里去?!?/p>


更新時間:2025-05-15 21:4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