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頭使勁砸向老太婆,將她撞的眼冒星光。端著的藥碗也順勢滑落摔碎。
看準時機,我放聲呼救!
“救命!”
不等我說完,回過神的陳宇澤就粗魯?shù)膶⒆啦既M我的嘴中。繼續(xù)甩了我?guī)讉€清脆的巴掌。打得我雙頰腫脹。
“賤人,我告訴你,你休想求救!今天要是讓你活著走出這扇門,我就不姓陳!”
此刻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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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干什么,趕快再熬一碗墮胎藥灌下去啊?!标愅鹎蹇粗乖诘厣系钠牌糯舐曊f道。
“等這藥一喝,就看著她墮胎流血而死。就算以后警察問起來,只說是她自己偷人打胎、救治不及時而死!這樣公司順理成章就是我們的,以后想花多少錢就花多少錢!”
陳宛清在一旁興奮的暢想,仿佛人命在她眼中就是一只螞蟻,隨意就能踩死。
我看著癲狂的三人,心中一涼,難道我真的要不明不白的死在這樣的陰謀詭計下嗎?
突然,門鈴一響。我眼中一亮,天不亡我!
“你好,我是心相印花店的配送員,您預(yù)定的鮮花已做好,請開門簽收?!?/p>
一時間,陳宇澤一家屏氣凝聲,老太婆死死按住我,不讓我發(fā)出一絲聲響。
見無人開門,門外一遍又一遍按響門鈴。
大有不開門不離開的氣勢。
無奈,陳宇澤只能拉開一絲門縫,小聲和外賣員交談。
外賣員一看,簽收人和訂單不符合。
“我這邊簽收人是蘇悅女士,由于花材昂貴,我們需要本人親自簽收。”
陳宇澤拉扯無果,就惡狠狠說他是我老公,我在睡覺,再不把花給他,驚擾我休息就寫差評投訴!
一聽到投訴,外賣員只能作罷。規(guī)矩放下花離去。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唯一能發(fā)現(xiàn)我被控制的人逐漸走遠。
嗡嗡嗡,我手機響了,陳宇澤拿起一看,是閨蜜楚瑤。陳宇澤見狀干脆掛斷。
可楚瑤接二連三的打過來,陳宇澤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楚瑤會起疑,于是只能接通電話。
“小瑤,小悅她在休息呢,剛剛沒聽見電話,你放心,她在家好好的,等她醒了,我讓她給你回個電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