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當(dāng)即質(zhì)問婆婆:“造孽啊,你們是哪里想不開,那可是一條生命,不是小魚小蝦。
”大伯也完全不能理解:“建國,我記得琴琴懷孕,你不是歡喜得很嗎,
現(xiàn)在怎么又逼她去打胎,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婆婆嘆了口氣道:“我知道說什么你們都不能理解,我給你們看一樣?xùn)|西,
看完你們就明白了。”又是那封信嗎?難道形勢又要被那封信逆轉(zhuǎn)嗎?4我完全沒有把握,
只能聽天由命。怕什么來什么,大伯先拿到信,他帶上老花鏡,仔細(xì)查看,臉色越看越嚴(yán)肅。
隨即大伯母開始看,看完后大伯母的臉黑得像碳。“我收回剛剛說過的話,
這種禍胎孽畜確實(shí)不能生,生出來家族都蒙羞!”她猛地抓回裝有雞蛋和鱔魚的塑料袋。
“這些東西即使喂狗也不給你吃?!贝蟛畵u搖頭,失望之強(qiáng)溢于言表?!凹议T不幸,
這孩子不能要,必須盡快打掉。”又是這樣,我就知道,可笑我還寄希望于大伯和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