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和明軒畢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是親人,你一個剛認(rèn)識幾年的外人,怎么抵得過他們之間的感情?”
果然,我裝作順從的垂下頭。
江母又看向江明軒:“女人是要靠打的,她都已經(jīng)嫁過來了,就是咱江家的人,怎么教訓(xùn),還不是你說了算?”
我心頭一陣寒意。
江明軒笑著應(yīng)和,江寧也依附在江母懷里撒嬌,得意的看著我。
“聽到了吧嫂嫂,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昨天要不是我攔著,哥哥早把你的門給拆了?!?/p>
我下意識看向江明軒,卻只看到他滿臉寵溺的看著江寧。
江言也從兒童房里出來了,聽到了奶奶的話,他走到我旁邊,拳頭一下下往我身上砸,嘴里念念有詞:“女人,打!”
江家人同時笑了起來,江母一邊夸贊,一邊讓他更用力。
我看見門被反鎖著,知道現(xiàn)在反抗,我不知道會經(jīng)歷什么,只得先默默承受著。
但我悄悄點開了手機的錄音。
江明軒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他進了洗手間,出來后,手里拿著一團粉色的東西。
是江寧的內(nèi)褲。
曬好后,他才對著江母說:“好了,都這個時候了,讓她去做飯吧?!?/p>
江母對我說了他們的忌口,我走進廚房,手還控制不住的再微微顫抖。
這是個火坑,我必須逃出去!
我那日想走似是觸動了他們敏感的神經(jīng),這幾日,江父江母也沒走,一家人看我極嚴(yán)。
他們找借口,把我手機也拿走了,讓我沒法和外界聯(lián)系。
江明軒和江寧之間的互動也愈發(fā)親密,完全不背我。
我在江家當(dāng)真成了保姆,早上五點起,晚上十二點后才能睡。
江母說要磨磨我的性子,把床收走,只讓我睡地板,連被子也沒有。
除了江寧的內(nèi)衣內(nèi)褲是江明軒親手洗的以外,其他人的衣服,江母都讓我親手洗,不準(zhǔn)用洗衣機。
每天桌上,都不能有一絲灰塵,江母會親手檢查。
吃飯的時候,他們坐著我站著,還只能吃他們的剩飯。
慶幸的是,她從不讓我接觸江言。
我也不止一次瞧見,她嚼碎東西再喂給江言。
3
我冷眼旁觀,默默瞥了一眼江明軒和江寧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