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自行避雷!僅個人私設(shè),人物已畫,感興趣他們的樣子可留言。彼此的治愈小故事,
無腦寄存處,不喜勿噴⑴倔強科研天才×腹黑蝶族君王,故事碎片安爾諾找了他好多年。
他力量明明這么強大,為什么機器一直檢測不到他的位置,他不明白。
他那強大的君王生的高大,雖然總是調(diào)戲他,但在某些方面給足了他情緒價值。他是研究員,
總是面對形形色色的實驗品。在他曾經(jīng)的人生中,只有研究。他的出現(xiàn),
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巨大的變化。他的生活不再只有枯燥的研究,還有他。
他占據(jù)了他往后的人生,他總是變著花樣逗弄他,讓他羞紅臉。在別人眼里,他是邪惡的,
蠻不講理的,甚至力量強大到令人畏懼,可他卻不這么認(rèn)為。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也許,
自己是瘋了吧。他想。做研究的哪有不瘋的呢?他喜歡他對自己的占有,
喜歡他在實驗室里對自己的逗弄,喜歡他變花樣的逗他開心。所有人都說他是壞人,
他都不在乎,他對自己就足夠了。很多年前的大戰(zhàn)他還記憶猶新。那是他見到他的最后一面。
世間最珍惜的蝶族君王,張開他漂亮的蝶翼。蝶翼很漂亮,翅呈現(xiàn)出翠綠色,鱗片閃著光,
讓人一眼就印象深刻?!暗任一貋??!彼沁@樣對他說的。他知道,他從不食言。
因為他是為了他而戰(zhàn)。該死的靈族,竟然想要拿他來做實驗。要是他晚來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氣急敗壞的君王要給他討回公道。沒想到,卻遭到了眾神的審判。
“你不應(yīng)該這樣,金喙?!彼劳鲋裾f道,“如果因為一個人,你就要滅了全族。
其他人是無辜的,你不應(yīng)該這樣做?!苯疣箾]有理會,因為在他看來,
雪崩前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他知道其他人無辜,可是,
如果不是這些無辜的人在背后推力,他的安爾諾也不會被抓走不是嗎?
他固執(zhí)地認(rèn)為自己沒有錯。他的愛人沒有血族和神族那樣有不死的能力,他是易碎的,
需要他的保護。于是,一場大戰(zhàn)便開始了。上天對金喙的偏愛,讓他擁有強大的能力。
世間珍貴的蝴蝶在天地之間擁有免死金牌,死亡之神的審判在他的身上失去了效果,
因為他是天地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天地不會讓他滿意的藝術(shù)品消失,
因此自然和生命無法阻止自己的力量向他傾斜?!澳銢]辦法對我審判?!苯疣箵淅庵?,
他翠綠的長發(fā)飄散在風(fēng)中,閃著光芒,如果,他沒有做出如此滅世的舉動,
死亡之神覺得他是極美的,像是天上那些散發(fā)圣光的天使一般。但是,他是惡魔,
比邪惡還要可惡。逼不得已,她叫來了救兵——血族強悍的族長。
神族在天地之間依靠各種變化存在,除了創(chuàng)世神,他們在各異的自然變化中誕生,
與天地雕琢的藝術(shù)品不一樣,神族之間是相互制衡的。同樣為天地雕琢的藝術(shù)品,
血族族長銀冽實力同樣不容小覷。金喙和銀冽大戰(zhàn)了許久,在僵持的時候,
一道槍響劃破寂靜的夜。戰(zhàn)爭之神射出了他的戰(zhàn)爭子彈,結(jié)束了這場曠世大戰(zhàn)。
他最終還是被審判了。這場違背眾生平等的戰(zhàn)爭落下了帷幕。金喙并不在意自己的處境,
他擔(dān)心自己脆弱的愛人會再次受到傷害。血族族長看出了他的擔(dān)憂。“我們會保他的平安。
”“你們最好說到做到?!苯又阆萑肓顺了?。審判期為無限,他將在漫漫沉睡中贖罪。
他不知道他能不能醒來,也不知道他的愛人能否在漫漫時光中等待。他會……等我嗎?
一向自信的君王在沉睡前第一次這么惶恐不安。事實上,他的愛人真的等了他很多年,
每天研究新型的勘測機器尋找他的氣息。他是特別聰明的,
一直被隱藏的圣地真的被他找到了。冰冷的機器刺破圣地的地面,
高處被封印起來的鎖鏈抖了又抖?!敖Y(jié)界松動了。
”這個由眾神一同封印的結(jié)界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動靜。“我去看看?!便y冽說著。于是,
他看到了安爾諾?!笆悄阍趧咏Y(jié)界。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他和金喙一樣高大,
安爾諾不知道他是誰,他只知道,圣地里有他的愛人?!皠e攔我。
”他的信念只有一個——找到他。“審判還沒有結(jié)束?!便y冽抬眼,威壓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機器很快就故障了。“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甭斆鞯乃溃?/p>
或許自己沒辦法與之抗衡。但是,他又有什么錯呢?他只是想他了?!皟赡辍?/p>
”死亡之神突然出現(xiàn)。“只要你還能再等兩年,他如果能受住天刑,他的罪惡就會被赦免。
”銀冽不理解,他看了一眼死亡。“真的嗎?”他興奮地一下,隨后又蔫了下來,
“天刑很痛苦吧……”“這是他的選擇?!彼劳稣f。早在安爾諾闖入圣地,
敏銳的金喙即使在沉睡,也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沉睡中的他雖然感覺被封印,
但是精神還是活躍的,他可以在冰棺周圍活動。
思念成疾的君王在感受到愛人的氣息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當(dāng)然,
這一動靜受到了死亡之神的警告?!拔以敢馐芴煨虄赡険Q赦免我的罪?!本醯谝淮瓮讌f(xié)。
因為他通過精神力看到了為尋找他而顯露疲憊卻還在強撐的安爾諾,
他不想他的愛人這么累了。他想他想到發(fā)瘋?!澳愦_定?”“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
”天刑極其痛苦,不僅是肉體受到摧殘,還有精神,是用來懲罰罪狀更加嚴(yán)重的罪人的。
死亡之神贊賞他的勇氣。“這就是愛嗎?”她嘀咕。她不理解但是她尊重?;蛟S,冥冥之中,
天地間是向著他的,不然,如此隱蔽的圣地,他的愛人是如何找到的。
她很快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安爾諾?!罢媸且粋€瘋子。”在一旁的銀冽說。
冰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消失了。安爾諾一直在等。之前是無止境的等待,
但是現(xiàn)在他又充滿了希望。因為他知道,他要回來了。他的君王從不食言。兩年,
在他按部就班的生活下,過的似乎格外漫長?!皶r間到了?!彼f。
死亡之神帶他來到了之前的圣地。封印的鎖鏈開始斷裂,發(fā)出強烈的光。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安爾諾連忙飛奔上前。當(dāng)熟悉的味道鉆入他的鼻尖,安爾諾紅了眼。
漫長的等待都沒有讓他的情緒像現(xiàn)在波動這么大?!袄掀?,我回來了。
”熟悉的帶著邪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安爾諾抱得更緊了。淚無聲的落下。
死亡默默離開了。天刑沒有給金喙留下明顯的痕跡。高大的君王依舊俊美,
翠綠的長發(fā)披在身后,寬大而溫暖的懷抱給安爾諾這么多年漫長等待而冰冷的心給融化了。
“別哭了,我回來了?!彼崧曊f。他松開安爾諾,輕輕給他擦干臉上的淚珠。他小心翼翼,
像是擦拭著珍寶?!拔乙院蟛粫匐x開你了,我保證?!雹漂偪裉觳裴t(yī)生×病弱血族長子,
故事碎片“咔噠——”寂靜的森林里響起了突兀的腳步聲?!罢娴氖沁@里嗎?
”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小聲嘀咕。被稱為“死亡森林”的地方真的靜寂無聲,如死一般沉默,
甚至聽不到一聲鳥叫。男人一路踩著潮濕的泥巴,留下深而寬大的腳印。他一路往前,
看到了一個木牌。木牌似乎是很久就插在了這里,腐朽不堪,但還隱約可以看見上面的字。
字是用紅漆寫的,盡管年代久遠(yuǎn),但“禁止入內(nèi)”四個字依然醒目。男人嗤笑一聲,
不信邪地抬腳往里走。傳聞“死亡森林”里面住著一個惡魔,吃人不吐骨頭,
他似乎極其討厭別人闖入他的領(lǐng)地,因此森林里沒有一只動物。許多不信邪,
想要一睹惡魔面容的冒險者前赴后繼,都沒能從里面走出來。
附近村民都勸外來的人不該去冒這個險,卻依舊沒人聽勸。
之后“死亡森林”居然成了火熱的冒險者打卡地。這讓村民覺得非?;闹?,
于是他們在入口插了一塊木牌,希望有人看到可以因此停下。真正進入森林,男人發(fā)現(xiàn),
周圍的霧變得濃了起來。到處充滿了潮氣,一路上隨處可見尸骨,
有些已是皚皚白骨還有些竟然是干尸。除了生長的菌菇和一些樹木外,
男人沒有看見任何動物。霧已經(jīng)嚴(yán)重阻礙了他的視野,他打開紅外眼鏡,
步伐變得格外小心翼翼?!昂簟币魂囷L(fēng)吹來,霧變濃了起來,只聽到血肉被撕裂的聲音,
紅外眼鏡跌落,埋進了厚泥里,沒了反應(yīng)。濃霧之中閃過一個影子,沒過多久,霧便散了,
徒留下一具被刨開五臟六腑的干尸。森林深處有幾處隱在樹木中的房子,
一個長發(fā)男人赤身裸體,常年生活在森林里,他皮膚白的病態(tài),腳深陷在泥地里,格外顯眼。
他也毫不在意自己腳下的泥巴,輕車熟路地打開其中一處房子的門,走了進去?!盎貋砹?,
去哪了?”房子里還有其他人,他穿著白大褂,正坐在一堆實驗儀器里。
他聽到聲音便問了一句。長發(fā)男人隨便把手里的東西丟進實驗器皿里,隨后像小狗似的,
飛快走到他身后,男人很高大,他俯下身把他整個人圍住。男人低頭把臉往他臉上蹭。
他被男人蹭得有些癢,笑嘻嘻地伸手推了推。
“安德里卡……別鬧……”“老婆……”男人似乎有些不高興,聲音透著委屈?!翱烊ハ丛?,
一股血腥味兒?!甭逑纳焓秩嗔巳嗨念^發(fā)?!翱梢耘阄蚁磫幔俊卑驳吕锟▊?cè)著頭,
氣息噴在洛夏臉的一側(cè),眨著眼睛,那雙赤瞳里透著期待,像極了等著主人陪伴的小狗。
“好?!甭逑淖钍懿涣怂@樣的眼神,無奈答應(yīng)下來。安德里卡開心了,
他啄了一下洛夏的唇?!袄掀抛詈昧?!”他手臟,怕弄臟洛夏的實驗服,只是一昧看他,
顯得有點傻。洛夏笑了一下,又揉了揉安德里卡的松軟的頭發(fā),起身,“走吧。
”他拍了拍身旁的大個子,轉(zhuǎn)身走向浴室。安德里卡黏人的緊,
洛夏做實驗他就一直待在他身旁,像一只乖順的狗狗,也不吵鬧,只是一昧地盯著洛夏看。
房間里有許許多多精密的儀器,這些都是洛夏的家當(dāng),他是研究員,同時也是醫(yī)生?!皩氊悾?/p>
過來。”洛夏看了看在不遠(yuǎn)處的安德里卡。“該吃藥了?!卑驳吕锟ê苈犜挘?/p>
他乖乖吞下洛夏遞過來的藥片?!拔业牟?,會好嗎?”安德里卡看起來很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