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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斷的男子瞬間沉下臉,“怎么了?”
“你看看她戴的耳環(huán),我沒記錯的話是去年拍賣會的孤品,全國只有這一個。這耳環(huán)是沈從言拍下的,怎么會戴在她的耳朵上?”
“不會她和沈從言有什么關系吧?沈家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我們還是走吧,別到時候牽連到我們......”
聽著大家底氣越來越不足的議論聲,孟伶雪攥緊了掌心。
“不過是一個耳環(huán)而已,輾轉(zhuǎn)送人情也是有可能的。再說,就算真是沈從言送的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他要娶的人是我,我才是沈氏集團的少奶奶,我勸你們搞清楚情況!”
說著,孟伶雪從保險箱里拿出一條滿鉆的項鏈。
“別說全國只有一個的耳環(huán)了,從言送我的這條項鏈,可是全世界只有一條,對他而言誰更重要,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眾人紛紛露出沉思表情。
剛才那名抽到脫衣舞的男子率先開口,“沈少爺娶的是孟小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至于這女人,和沈少爺有沒有關系還是另說。再說了,我們又沒做什么過分的事,結(jié)婚鬧鬧氛圍不是很正常嗎?!”
孟伶雪露出得意的笑容,“林洋說得對,今天出了事我兜著!”
有了孟伶雪的擔保,在場眾人頓時熱鬧起來。
“我也抽我也抽!讓我看看能抽到什么好東西!”
“從姓姜的女士中抽出一人,留下底 褲做紀念!”
孟伶雪假模假樣地思考著,“今天來的朋友里,好像沒有人姓姜呢?!?/p>
話音落下,她輕輕拍了下腦袋,“瞧我這記性,我的伴娘不就姓姜嗎?你說是吧,姜冉寧?”
“不過是游戲而已,你應該不會不給面子吧?”
冉寧的嘴被膠帶緊緊封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孟伶雪滿意地點點頭,“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咯?!?/p>
接下來,又有四五個男人分別上前抽簽。
滿是欲 望的笑容落在每個人臉上。
“和伴娘接吻三分鐘!”
“和伴娘挑戰(zhàn)高難度體 位姿勢!”
......
后面的內(nèi)容愈發(fā)不堪入耳。
看來,這抽簽并非游戲,而是專門為冉寧設計的圈套。
孟伶雪是鐵了心地讓冉寧沒臉見人。
全部簽子抽完后,第一個抽到脫衣舞的男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
他左手解著腰帶,右手摸上了冉寧的衣服。
我望向門口的方向,秘書仍未歸來,不知弟弟那邊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事已至此,我已經(jīng)沒時間再等下去了。
我撥開人群走上前,拎起那男人的衣領朝一旁甩去。
在國外為了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的安全,我學了散打和跆拳道。
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那男人的頭狠狠撞在柜子上,鮮血順著指縫流下。
“哪來的賤女人?!居然敢打老子!”
孟伶雪也瞇起雙眼,“你是誰?”
我勾起一抹冷笑,“沈從言的姐姐,沈輕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