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累呀!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p>
進(jìn)入臥室之中,南田洋子一邊伸著懶腰,一邊說道,當(dāng)來到床邊時,她直接開始脫衣服,解扣子。
而陳宏,一步一步朝著南田洋子靠近了過去,他腳步非常輕,右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緊了軍刺,舉了起來,泛著冰冷的寒芒。
因為隱身符的作用,陳宏手中的軍刺也跟著隱身了,肉眼根本看不見。
隨著不斷接近南田洋子,陳宏反倒變得緊張了起來,握著軍刺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上次槍戰(zhàn)的時候,陳宏用手槍和手榴彈殺了很多偽軍,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了。
但此刻需要用匕首一刀抹斷南田洋子的喉嚨,陳宏不由露出了忐忑不安、緊張的情緒。
“陳宏,你不要害怕,不就是殺人嗎?你又不是沒有殺過,她是狗娘養(yǎng)的小鬼子,是畜牲,不知道殺了多少抗日烈士,你殺了她,那就是在為民除害。”
陳宏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誡著自己,眼中的殺意也更加的濃郁,目光也變得更加堅定了。
“嗯?什么人?”然而,就在陳宏下定決心準(zhǔn)備動手時,南田洋子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猛地回頭看去。
陳宏嚇了一跳,差點就退后了一步,他趕忙屏住呼吸,保持動作一動不動。
此刻雙方的距離只有半米來遠(yuǎn),幾乎是面對面相對而視。
然而南田洋子根本看不見陳宏,她的目光直接穿透了陳宏身體,看向了房門方向。
南田洋子迅速掃視了一圈,屋里根本沒有外人,她臉上不由露出了疑惑之色,喃喃道:“奇怪?怎么會感覺房間中有外人呢?看來真是我太累了,要早點休息才行。”
想到這,南田洋子便收回了目光,開始解皮帶,脫褲子。
隨著她彎下腰,將褲子一點點脫下去,后腦勺頓時暴露在了陳宏面前。
“好機會!”
陳宏眼前一亮,兇光一閃。
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猶豫,一咬牙,握緊了軍刺對著南田洋子的后脖子狠狠扎了下去,另外,他的左手,迅速朝著南田洋子的嘴巴捂去。
在行動之前,陳宏便已經(jīng)在腦海中幻想了無數(shù)次暗殺過程,所以動作看起來非常連貫,又快又狠。
噗的一聲!
鋒利的軍刺一下子刺進(jìn)了后脖子之上,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啊……嗚嗚嗚……”
劇烈的疼痛,令南田洋子本能的尖叫,掙扎,可陳宏的左手已經(jīng)捂住了她的嘴,并且右手繼續(xù)猛地用力,軍刺順著后脖子繼續(xù)狠狠扎了進(jìn)去。
南田洋子抓住了陳宏的手臂,她瞪大了眼珠子,臉上露出了恐懼無比之色。
她明明什么都沒看見,卻能摸到一條手臂,正捂著自己的嘴。
這讓她驚恐萬分,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本以為后脖子很容易就能扎穿,可事實并不是如此,陳宏欒足了勁,軍刺也才刺進(jìn)了脖子一半的位置,便被擋在了一根骨頭之外。
而南田洋子不僅沒有瞬間斃命,反倒發(fā)出更加劇絕的掙扎,右手竟朝著旁邊柜子上的手槍摸去。
“不好!”陳宏暗叫不好,但他并沒有慌張,一腳將手槍踹走的同時,噗的一聲,他拔出了軍刺,隨即以極快的速度,從南田洋子的喉管位置撕裂而過。
噗的一聲!
寒芒一閃,喉管破裂,鮮血咕嚕咕嚕的狂涌而出。
南田洋子的意識迅速消散,掙扎也越來越虛弱,最終雙手緩緩垂落了下去,一動不動,朝著地上癱軟。
陳宏攙扶著她躺在地上,過了十多秒,見南田洋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了,他這才松開了左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臥槽~還以為攻擊后腦勺,便能讓人瞬間致命,看來并不是這樣,還是要抹喉嚨才行?!标惡暌贿叴鴼?,一邊感嘆道。
畢竟以前從未殺過人,沒有經(jīng)驗,這也正常。
看著南田洋子瞪大了眼珠子,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陳宏吞咽了一口唾沫,說不害怕,那都是騙人的。
但想到此人惡貫滿盈,殺了不知道多少抗日烈士,陳宏不僅釋然了,而且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道:
“狗日的日本人,在我們龍國土地上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你也有今天?就這樣讓你死了,算是便宜你的了,有機會,老子真想用滿清十大酷刑狠狠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一想到小鬼子在華夏大地上犯下的種種罪行,陳宏頓時怒不可遏,對著南田洋子的尸體狠狠踹了兩腳,這才作罷。
深呼了一口氣,陳宏漸漸收斂了心神。站起身道:“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趕快離開才行!”
想到這,他將手槍拿了起來,又在南田洋子身上搜刮了一番,搜出了不少錢財和子彈,立馬裝進(jìn)了口袋之中,陳宏這才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準(zhǔn)備朝著房門走去。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放著的公文包,略一猶豫,走了過去,“這公文包里面,會不會放著什么重要的情報?”
他當(dāng)即拿起了公文包,迅速給打開了,只見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筆記本,一個文件袋,一支鋼筆,還有一些香水化妝品。
而陳宏的目光,立馬被文件袋給吸引了,當(dāng)即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查看。
隨著文件袋被打開,頓時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日語,以及一張作戰(zhàn)地圖,夾在了文件之中。
“額?看不懂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陳宏一臉無語,上面記錄的日語看起來都非常眼熟,然而卻一個字都認(rèn)不到。
“不管了,這文件袋看起來就不同尋常,先帶回去再說,或許許大哥他們知道?!?/p>
想到這,陳宏直接將文件袋塞回到了公務(wù)包之中,提了起來。
隨著接觸到陳宏身體,在隱身符的作用下,公文包也憑空消失了,進(jìn)入了隱身狀態(tài)。
“嘿嘿!不錯,這樣我就可以直接提著出去了?!标惡暌姞?,嘿嘿一笑,當(dāng)即提著公文包,打開了房門,關(guān)上門,大搖大擺的朝著走廊走去,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