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橫濱的事情都安排好,再交接給過來的阿蒂爾和保羅之后,
江蔚和夏爾就正式開啟了休假——這次就不用擔心會不會有突然的加班電話打過來了。
鈴蘭花花期結束后就到了結果期,莊園一夜之間變成圣女果種植基地。
但不影響江蔚和夏爾創(chuàng)作的熱情。畫室新添了不少材料,
洗好的旅行照片被放在了隔壁書房的架子上,最近經常被兩人翻來覆去。“今天畫那張?
”江蔚手上翻著相冊,微微側頭詢問在另外一邊整理畫具的夏爾。
江蔚在夏爾的帶領下多少掌握了些繪畫技巧,畫出來的總不是什么意識流大作。
“還缺了幅鯨魚的……畫了之后我們掛中間怎么樣?”“可以,
那我找找……”江蔚開始翻找有關鯨魚的照片,最后手指停在了這個系列的最后幾張相片上。
身下是像冰塊融化融化后顏色稀釋了的淺藍色海水,
支撐兩人浮游狀態(tài)的是充當救生圈的金玫瑰,在陽光的照射在成了反射陽光的鉆石。
小只的鯨魚正趴在鯨魚媽媽背上,被鯨魚媽媽頂出來換氣。
大鯨魚的大半個身體都潛在水面下,只露出個腦袋和部分魚鰭。夏爾陪在江蔚身邊,
而江蔚的手輕輕搭在大鯨魚右邊的魚鰭上。像是感受到了身邊多出了什么,
正頂著孩子換氣的她眼睛微微移動,看清楚只是兩個小小的生物后又移回了視線。
——不是虎鯨那些街溜子就好。于是母鯨施施然的游著,她頂背上的小鯨安然的換氣,
一大一小將多出來的江蔚和夏爾視作外物。而照片則是夏爾操控【惡之花】俯拍的,
這是他們距離她們最近的一次。除了這張左邊還有一張他們在海下和鯨魚們一起潛游的照片。
海下的顏色越往深處越暗。海面上還看得清楚的紋路,到了海面下就打上了漸變色的陰影。
可光還是落下了,帶著玫瑰、帶著鈴蘭,看見海面下的其他生靈。他們并非溺水,
他們只是與水同行?!霸趺礃?,選好了嗎?”這時候把畫板顏料這些收拾好的夏爾走了過來,
一副結束大事的樣子趴在江蔚窩著的沙發(fā)背上,頭挨著江蔚,向下看著相冊上的兩張照片。
江蔚的手指落在右邊的照片上:“這張好看。”頓了頓,
又移到左邊的照片上:“感覺這張也不錯?!弊詈?,江蔚抬頭看夏爾:“你覺得呢?
”夏爾眨了眨眼睛,先看了兩眼相冊上的照片,又看向江蔚,最后深吸一口氣:“我都畫。
”小玫瑰一定是都喜歡,那就全要!單純突然犯了選擇困難癥的江蔚:?
不過先開始畫的是江蔚第一個指著的照片。江蔚坐在夏爾旁邊,
面前是夏爾怕他無聊配好的和他一樣的畫具顏料。江蔚深思熟慮,
最后在在江蔚畫出了五顏六色的——海綿寶寶。打好底的夏爾看了過來。“親愛的,
你畫的這是……在照鏡子的餅干先生?”實際上是拿著鏟子的海綿寶寶。江蔚:……好吧,
誰讓這個世界沒有《海綿寶寶》這部動畫片。江蔚又沾了點黃色給海綿寶寶補上色,
然后認真解釋:“這是剛用鏟子煎完牛排的海綿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