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爹以為她就是我。
陳家人都跟著去了京市享福。
只有我和女兒死不瞑目。
再睜眼。
我重生在了女兒發(fā)燒的前幾天。
我手指攥緊脖子上的玉佩。
這是我娘給我留下的唯一遺物。
也是我爹認(rèn)出我的唯一證明。
這一次,我要讓陳家人付出代價(jià)。
看著女兒坐在床上,精神很好的樣子。
我慶幸重生的時(shí)間點(diǎn)夠早。
窗外傳來婆婆王大妮的謾罵聲。
“喪門星!生個丫頭片子還金貴當(dāng)個寶!”
寡嫂白如欣也在幫腔。
“女娃子早晚是別人家的,有這功夫你還不如討好金寶,以后還有人給你摔盆送終呢!”
王大妮贊同的語氣。
“死了這個,指不定你下次生個小子,也是好事了?!?/p>
這一世。
陳有亮和白如欣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是我報(bào)復(fù)他們最好的辦法。
現(xiàn)在正是秋收的時(shí)候。
這幾天輪到陳有亮晚上在谷場值班。
女兒半夜睡不踏實(shí),我總得一晚上醒好幾次。
白如欣天天半夜偷跑出去。
扔在洗衣盆里的衣服上也有殘留的麥穗。
我心里篤定,他們一定是在麥場偷情,身上也會留下痕跡。
我安撫好女兒。
扛起鋤頭,往后山走去。
王大妮不屑地撇撇嘴。
“就是個慫包蛋,現(xiàn)在還不是乖乖上山挖野菜去了。”
白如欣一向?qū)Π莼ǚ圻^敏。
家里就連過節(jié)也不能出現(xiàn)艾草。
我上山摘了一大把,拿著石頭研磨成細(xì)粉。
裝在布包帶回家。
王大妮和白如欣還在屋里扯閑篇。
我拿起門背后的掃帚,作出打掃的樣子,
走進(jìn)白如欣房間,給她每一件衣服領(lǐng)口都勻稱的涂抹上艾草花粉。
剛辦完事。
我的房間傳來女兒驚恐的哭喊聲。
王大妮和白如欣就和沒聽見一樣。
我著急地跑過去。
發(fā)現(xiàn)陳金寶把我女兒摁在地上。
往她后背塞帶刺的麥穗。
女兒被扎的尖叫掙扎。
陳金寶哈哈大笑。
我憤怒地掀翻騎在我女兒身上的陳金寶。
小心地拿出她后背的麥穗。
看著女兒背上被扎出的血點(diǎn),頭發(fā)也被拽掉一把。
我心疼極了。
從地上攥起麥穗就塞進(jìn)陳金寶衣服里。
上衣和褲子里都被我塞個遍。
陳金寶推搡著掙扎。
帶著哭腔的臟話聲響起。
“你個臭婊子,放開我!”
“二叔回來弄死你!”
王大妮和白如欣跑過來的聲音越來越近。
看到陳金寶捂著下體在地上疼的打滾。
兩個人憤怒地大罵我。
“好啊你,敢動我兒子!你個下不了蛋的母雞,我兒子是金家的后!”
白如欣撲過來就要扇我臉。
王大妮的巴掌直直就要落在我背上。
我用力甩開,把他們?nèi)映龇块g。
她們打不過常年干農(nóng)活的我,只能放下狠話。
“好啊你,連你婆婆都敢打了,等有亮回來怎么收拾你!”
我抱起被嚇得不敢出聲的女兒輕聲安慰。
沒過幾天,下地干活的時(shí)候。
和我一組的白如欣有了過敏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