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唐洛成了她喬知鳶與秦霄愛情的破壞者。
她目光穿過玻璃落在室外露臺的方向,看著秦霄垂在身側的手輕輕落上喬知鳶的后背。
喬知鳶撲在他懷里哭的越發(fā)憐人,“阿霄,這一次我不走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唐洛的眼睛終是忍不住有些發(fā)酸。
結婚三年,覬覦秦霄的女人從來如過江之鯽。
先不論他秦家掌權人的身份,光是男人本身那副身材,那張臉,還有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就足以滿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潔身自好”,這三年來,除了唐洛之外,他從未允許過旁的女人近他身側。
除了,喬知鳶。
大概是,這世間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初戀白月光的魅力,而且還是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洛洛?!”
是秦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唐洛愣了一下,轉過身來時,那抹高大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離她幾米開外的距離。
“大哥?!碧坡逡馔獬雎?。
濕熱的眼神與秦霽目光撞上時,些許不自然地閃了閃。
秦霽倒是坦然,一如從前,溫潤柔和。
“洛洛,真的是你?!?/p>
秦霽面色一喜,長腿邁開朝她走來。
唐洛也邁開步子。
兩人近在咫尺時,秦霽想了一下,還是朝她張開雙臂,“可以,抱一下嗎?”
他神色太過坦然,聲音太過溫柔,讓人無法拒絕。
在唐洛點頭時,他虛虛地攬了她一下,“好久不見,洛洛?!?/p>
“好久不見……”
秦霽還是那么好,襯托得她那樣卑劣。
以至于這些年,她連一個電話都不敢主動打給他。
……
秦霄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唐洛的身影。
直到他遠遠瞧見她與秦霽在屋外連廊下對酒當月,相聊甚歡的畫面,他冷漠退開。
宴會接近尾聲時,唐洛才重新回到宴會大廳。
秦霄就坐在大廳沙發(fā)的正中央,一邊低頭刷著手機一邊聽著弟弟妹妹在旁邊嘰嘰喳喳地閑聊辯論。
喬知鳶就坐在他的身側。
“知鳶姐,聽說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就沒打算與我二哥再續(xù)前緣嗎?”忽然,不知哪個妹妹說了一句。
秦霄抬頭,目光恰好撞上了剛從外面走進的唐洛身上。
她大概也聽到了方才的那句話,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喬知鳶并未看到唐洛,聞言輕笑。
看向秦霄時眼神帶著幾分曖昧、期冀,故作輕松的語氣里藏著幾分遺憾與試探,“也許這就是有緣無分吧。就算我有心,可如今你二哥已經(jīng)結婚了。難道,要他為了我恢復自由之身?!”
秦霄的那雙眼睛深邃冷漠,卻又仿佛能洞察人心似的。
可是,唐洛讀不懂他。
“我們過去?!鼻仂V在她耳邊提醒。
“大哥,二嫂?!?/p>
話題終止,眾人紛紛起身同走近的秦霽與唐洛打招呼。
秦霄的目光一直落在唐洛的臉上,不動聲色。
直到秦霽朝他開口,“剛才在樓上書房門口時候碰上了洛洛,就到外面聊了一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