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国产精品一区二区制服高清_无码国产精成人午夜视频在线观看_国产一区二区AV福利_国产精品不卡不卡无码_精品无码乱码gv同性男男

>>> 戳我直接看全本<<<<

2

柳芩剛要翻看資料,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來。

看了來電備注,連忙接起。

“好好好,沒事,不委屈,你在車上等我。”

掛了電話后,她瞪了我一眼,語氣不耐:

“你一邊找保衛(wèi)科的人趕走江與風?一邊跟我說轉不轉正由我決定?”

“我……”

啪——

女人抬手便是一耳光,我臉上頓感火辣。

“你就這么容不下一個實習生?還是說你害怕他搶走你那點可憐的風頭?”

我氣笑了。

每一次江與風告狀,她從不論我是否按規(guī)矩辦事,總是站在他那邊。

混跡職場多年,我也不是沒法子治一個小男生。

只是越治,她就越討厭我。

越弱,就越有理。

我滿心苦澀無奈,無從宣泄,只能選擇閉嘴。

女人氣得胸脯微浮,拿起手提包就要出去。

我輕聲喊住她,“先簽名吧,人事也好辦理轉正手續(xù)。”

柳芩眉眼焦躁。

拿起筆快速把名簽了,然后匆匆離去。

我自嘲一笑。

但凡她稍微看一眼,就會發(fā)現轉正申請里夾著離婚協(xié)議書。

偏偏每次一碰到江與風的事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理智全無。

我和柳芩是父母催促下無奈拼湊而成的結合。

從始至終,都缺乏愛的基石。

大學我就開始追她,但從沒有得到回應。

后來是因為專業(yè)對口,才有幸地成為她的合作伙伴。

公司成立三年后,她說爸媽催得緊。

問我愿不愿意和她閃婚,堵住悠悠眾口。

于是我們直接跳過戀愛這一步。

步入了婚姻殿堂。

我一直以為她這樣事業(yè)型的女性生性冷淡,愛事業(yè)多過一切。

直到我無意間翻看了她的日記。

才發(fā)現原來她心里一直有一位故人——她死去的白月光林鑫。

人死已矣,我不至于去跟一個死人計較。

甚至愈發(fā)心疼她。

后來江與風來了。

他的眉眼與林鑫有八分相似。

把一向冷靜自持的女總裁撩撥得亂了方寸。

往昔那雷厲風行的決策力在他面前大打折扣。

她甚至在我面前喝得爛醉如泥時,不住感慨:

“君生我未生……恨不生同時……你說,我當初怎么那么沖動就結婚了呢?”

看著她醉眼蒙眬、滿臉淚痕的模樣。

只覺得有把刀在我心臟進進出出。

我曾以為我們的婚姻雖然缺乏激情澎湃的愛情。

但也是先婚后愛的范例。

可江與風的出現,讓這五年的結合瞬間成了一場沖動的錯誤。

我苦笑著,想要反駁卻又覺得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

“你就這么后悔和我在一起?那這五年的時光在你眼里算什么?”

那次,我終是忍不住質問。

她卻只是癡癡地笑著,眼神迷離地望向遠方。

似乎在那虛無中看到了她心中的憧憬。

“我現在感覺自己好老,和他站在一起,就像兩個世界的人,我怎么能配得上他呢……”

她不知道她的這番話,徹底澆滅了我心底那僅存的一絲希望。

我這才知道自己早已是被厭棄的過去式。

連給我這五年一個交代,她都覺得浪費口舌。

酒醉吐真言那些,我從不在她面前提起。

以她的酒量能喝到斷片。

顯然是故意買醉。

誰知她心中的愁緒與糾結,有多濃烈?

原本,我還窩囊地勸自己。

就當沒看見吧。

只要她還在我身邊,只要公司能正常運轉。

我可以用忙碌來麻痹自己。

不去想他們之間那些曖昧不清的互動。

不去理會那些同事們的竊竊私語。

可他們卻愈發(fā)得寸進尺。

在公司的各種場合都毫不避諱地眉來眼去。

公然攜手出入一些重要的商務活動。

留給我這個丈夫的空間,小之又小。

即便是上周一我和她五周年的結婚紀念日都能缺席。

她明明答應會赴約。

卻又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地消失了48小時。

急得我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四處去找。

偏巧那日,之前談過合作的一位大客戶說想見見公司的負責人。

我更是恨鐵不成鋼。

之前就打聽過這位客戶的企業(yè)文化與行事風格。

能走到見負責人這一步,基本就能簽下合同。

而這一單,對公司至關重要。

能填上之前她失誤決策造成的窟窿。

可一向沉穩(wěn)的柳芩卻怎么都聯系不到。

客戶覺得公司沒誠意,轉頭就和我們的對頭合作。

生命之外,這些當然都是次要的。

就在我因她下落不明準備報警的時候。

卻刷到她報平安的朋友圈。

一張突兀的照片、一段灼眼的文字。

照片里,她穿著與這個年紀不符的粉色短裙。

坐著以前說幼稚的旋轉木馬。

拿著自己不愛吃的棉花糖。

附文:【在這歡樂之地,找到了最純粹的快樂,因為有你!】

她回來時,幾乎兩日沒閉眼的我,疲憊地問了一句:

“去哪里,和誰?”

她卻轉頭怨我:“不就去赴一個朋友的約,你打那么多電話干什么?催命一樣!”

赴約?

她和實習生一起消失。

能去赴誰的約?

那瞬間,我忽然覺得心中有什么東西轟然崩塌。

那些曾經對她抱有的期待、眷戀與愛意。

如同被狂風席卷的殘燭,瞬間熄滅。

徒留一片冰冷的灰燼。

我沒有再多嘴一句。

捏著她簽好名的離婚協(xié)議書,我有種解脫的暢快。

拿出手機,給一位曾經重金挖過我的企業(yè)老總去了電話:

“趙總,之前您說國外的分公司缺一個負責人,現在還需要嗎?”


更新時間:2025-05-17 18:2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