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兩個姐夫聯(lián)手害我,只因為我姐姐是扶弟魔……可這關(guān)我什么事!重生歸來,
我要告訴他們真相:我才是這個家最大的奉獻(xiàn)者!1 原生家庭我叫李明。我們家,
怎么說呢,有點老派。不,是非常老派。重男輕女這四個字,簡直是刻在我家門楣上的祖訓(xùn)。
我上面有兩個姐姐。大姐李招娣,二姐李盼娣。她們倆的名字,
聽著就透著一股渴望男孩的味兒。事實也的確如此。我爸媽卯足了勁兒要生個兒子,
延續(xù)老李家的香火。我爸四十五歲那年終于讓我誕生了。據(jù)說我出生的那天,
我爸放了三掛鞭炮,擺了三天流水席。逢人就說:“我老李家有后了?!睆奈矣浭缕穑?/p>
我就活在蜜罐里。不,是活在全家人的心尖尖上。吃的、穿的、用的,無一不是最好的。
兩個姐姐?她們就像是我的附屬品。有好吃的,先緊著我。有新衣服,也是先給我買。
姐姐們只能撿我剩下的,或者干脆沒有。我爸的教育理念更是奇葩。
他跟我兩個姐姐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是姐姐,以后要幫襯弟弟。
”“弟弟是咱們李家的根,是頂梁柱?!薄澳銈円院蠹蘖巳?,也得凡事以娘家為重,
以弟弟為先?!边@種話,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兩個姐姐竟然真被洗了腦,
也可能她們天生就帶著這種“奉獻(xiàn)”基因。她們對我,比我爸媽還要好。
我父母在我十來歲時就走了,我是兩個姐姐帶大的!小時候,我調(diào)皮搗蛋,
砸了鄰居家的玻璃。大姐二話不說,替我挨了頓揍,還拿出她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賠給人家。
我問她為什么。她說:“你是弟弟,不能讓你受委屈?!蔽疑蠈W(xué)了,成績一塌糊涂。
每次開家長會,都是兩個姐姐輪流去?;貋砗?,她們從不罵我,只會唉聲嘆氣,
然后想辦法給我找補習(xí)老師。補習(xí)費?自然是她們倆省吃儉用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大姐為了多賺錢,高中畢業(yè)就沒再念書,去了一家武校當(dāng)助教,
后來憑著天生的大力氣和肯吃苦,硬是考上了正式老師。二姐稍微好點,讀了個體校,
畢業(yè)后,但她不滿足,專心練拳擊,竟然打進(jìn)了國家隊。她們這么拼,為的什么?
用她們的話說:“阿弟以后要娶媳婦,要買房買車,我們得多攢點錢?!蔽夷??
我在這種毫無底線的溺愛中,心安理得地長成了一個廢物。人懶,嘴饞,不愛學(xué)習(xí),
不愛工作。高中畢業(yè)后,我沒考上大學(xué),也不想復(fù)讀。兩個姐姐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但也沒轍。
大姐說:“阿弟,沒事,姐給你找關(guān)系,去武校當(dāng)個保安也行,清閑。”二姐說:“阿弟,
姐托朋友給你在單位安排個閑職,不用干活,領(lǐng)工資就行。”我當(dāng)時怎么想的?
我覺得自己廢了。徹徹底底的廢柴。我不想拖累她們,雖然我已經(jīng)拖累了她們二十多年。
我說:“姐,算了吧,我就這樣挺好?!蔽疫x擇了躺平。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打打游戲,
看看小說!我以為這樣她們就能少操點心,畢竟花不了多少錢!結(jié)果我錯了。
她們見我“意志消沉”,更是變本加厲地對我好。大姐直接給我買了一套房子,
說是給我當(dāng)婚房。房本上寫的是我的名字。她還說:“阿弟,你別嫌棄小,
這是姐和你姐夫攢了大半輩子的錢?!贝蠼惴虍?dāng)時也在場,臉色鐵青,嘴角抽搐,
但硬是一句話沒說。二姐也不甘示弱,給我買了一輛二十多萬的車。她說:“阿弟,
以后出門方便,別老擠公交?!倍惴虻谋砬楹痛蠼惴蛉绯鲆晦H,像是吞了蒼蠅。
她們還輪流給我塞錢,怕我沒錢花。給我介紹對象,說我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我說不要。
她們還不高興,覺得我不上進(jìn),不懂她們的苦心。我能說什么?我看著她們,心里五味雜陳。
我知道,她們是真心對我好。這種好,已經(jīng)扭曲了,畸形了。但她們意識不到。
她們覺得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蓱z的是我的兩個姐夫。大姐夫是個老實巴交的程序員,
每天加班到深夜,賺的錢大部分都“補貼”到了我身上。二姐夫是個銷售經(jīng)理,能說會道,
但賺的錢同樣留不住,被二姐以各種名義“支援”了我。我記得,上一世,
我就是這樣“幸?!钡靥善街V钡接幸惶?。那天,兩個姐夫約我出去喝酒。
說是替我慶祝生日,雖然離我生日還有一個多月。我沒多想,去了。席間,
他們倆不停地給我灌酒。我喝多了。后面的事情,我就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們把我架上車,
說送我回家。車子越開越偏。然后,我感覺一陣疼痛。我醒了,發(fā)現(xiàn)頭被麻袋套著,
身體被棍棒狠狠打擊著!我不斷掙扎,呼救。卻聽見兩個姐夫肆意的大笑!
麻袋剛好破了一個小洞,我看到了他們的臉!他們的眼神里,沒有平日的溫和,
只有解脫和怨毒。我知道,他們早就受夠了。受夠了我的兩個姐姐無休止的索取,
受夠了我這個無底洞一樣的累贅。怨氣積累到極點,就變成了殺意??墒?,
你們找我姐姐去啊,我是被動的?。。。∥仪箴?,但是換來的只是更加兇殘的捶打!
2 重生歸來,我不能坐以待斃再次睜開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熟悉的房間,
熟悉的擺設(sh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jìn)來,空氣中飄浮著細(xì)小的塵埃。我猛地坐起來,
大口喘著氣。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看了看自己的手。我還活著?墻上的日歷顯示,
距離我上一世被殺的那天,還有三個月。我重生了。老天爺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死亡的體驗太真實,太痛苦。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和恐懼,
像是烙印一樣刻在了我的靈魂深處。我不想再死一次。我要好好活下去。既然重活一世,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心安理得地當(dāng)個廢物。我得改變。首先,
我不能再無休止地索取了。我決定,從拒絕姐姐們的“援助”開始。那天,
我特意去了大姐家。大姐正在廚房忙活,大姐夫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眉頭擰成了疙疙瘩。
看到我來,大姐喜出望外:“阿弟,你怎么來了?快坐,想吃什么,姐給你做。
”大姐夫只是從報紙后面抬了抬眼皮,哼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我深吸一口氣,
說:“大姐,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以后你們別再給我錢,也別再給我買東西了。
”大姐愣住了,手里的鍋鏟差點掉地上:“阿弟,你說什么胡話呢?我們不給你給誰啊?
”“我已經(jīng)長大了,能自己照顧自己了?!蔽艺f得有些心虛,畢竟我就是個巨嬰,
根本沒有照顧自己的本事。“你能照顧什么呀?”大姐一臉不信,“你工作都沒有,
錢從哪兒來?別胡思亂想了,有姐在,餓不著你?!贝蠼惴蛟谂赃吚湫σ宦?,聲音不大,
但充滿了嘲諷。我沒理他,繼續(xù)對大姐說:“總之,以后你們的錢你們自己留著花,
房子車子,等我以后自己有本事了再買?!贝蠼氵€想說什么,我擺擺手,找了個借口溜了。
從大姐家出來,我又去了二姐家。二姐正在客廳做瑜伽,二姐夫在陽臺打電話,
語氣聽起來不太好,像是在跟客戶爭執(zhí)。見到我,二姐眼睛一亮,停下動作:“阿弟,
稀客啊,快進(jìn)來?!倍惴驋炝穗娫?,走進(jìn)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喲,小舅子來了。
”我把在大姐家說過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二姐的反應(yīng)跟大姐差不多,
一臉的“你是不是發(fā)燒了”的表情。“阿弟,你別跟姐開玩笑,我們不幫你誰幫你?
”二姐說道,“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疼你疼誰?”二姐夫抱著胳膊,斜靠在門框上,
眼神里全是審視和不信任。我能感覺到,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兩個姐夫都不信。也是,
我二十多年的廢物形象深入人心,突然說要自力更生,誰信?從二姐家出來,
我心里沉甸甸的。她們的觀念根深蒂固,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更讓我心驚的是,
在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清楚地捕捉到了兩個姐夫眼神深處一閃而過的殺意。是的,殺意。
雖然很隱晦,但我上一世死在他們手里,對這種眼神太敏感了。我打了個冷戰(zhàn)。
難道因為我拒絕了援助,他們覺得我有更大的陰謀,所以更想盡快除掉我?還是說,
他們已經(jīng)對我恨之入骨,無論我怎么做,都改變不了他們想殺我的念頭?我不敢往下想。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得想辦法自保。3 監(jiān)控下的密謀好在我有兩個姐姐家的鑰匙。
這是她們主動給我的,說是方便我隨時過去吃飯、拿東西。以前我覺得這是累贅,現(xiàn)在看來,
倒是派上了用場。我找了個周末,趁著大姐大姐夫出去買菜,偷偷溜進(jìn)了他們家。
輕車熟路地在客廳和他們臥室的隱蔽角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然后又用同樣的辦法,
在二姐二姐夫家也裝了幾個。這些東西,是我用姐姐們之前給我的零花錢,在網(wǎng)上買的。
做完這一切,我才稍微松了口氣。至少,我可以知道他們在背著我的時候,都說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會找機會查看監(jiān)控錄像。一開始,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直到一個星期后。我看到了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是大姐家的監(jiān)控。大姐不在家,大姐夫一個人在客廳喝酒,幾杯酒下肚,他開始自言自語。
“這個廢物,真是陰魂不散?!薄皯{什么老子的錢都要給他花?”“這婆娘也是瞎了眼,
這種弟弟,有什么好疼的?”然后,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我心里一緊,
預(yù)感這個電話是打給二姐夫的。果然。“喂,老二啊?!贝蠼惴虻穆曇魩е硪狻!按蟾?,
怎么了?”電話那頭傳來二姐夫的聲音?!澳阏f,那小子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大姐夫問?!笆前?,突然說什么不要我們管了,假惺惺的?!倍惴蚶湫??!拔易聊ブ?/p>
他是不是想玩什么新花樣,先穩(wěn)住我們,然后再狠狠地敲一筆?”“有可能,
這小子從小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背聊艘粫?,大姐夫壓低了聲音:“老二,
我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倆早晚被他和他那兩個姐姐榨干。
”“那你說怎么辦?”二姐夫問?!耙徊蛔觯恍?!”大姐夫眼里閃過一絲狠厲,
“找個機會,做了他!永絕后患!”我渾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電話那頭的二姐夫沉默了幾秒,然后說:“大哥,你想好了?這可是犯法的?!薄芭率裁矗?/p>
做得干凈點,誰知道?”大姐夫說,“就說他自己失足落崖,或者出個意外什么的。
他那種廢物,死了也是為社會做貢獻(xiàn)?!倍惴虺聊S久后,突然說道:“什么時候動手?
”“就定在他生日那天吧?!贝蠼惴蜿帎艕诺卣f,“也算是給他送終了?!蔽胰鐗嫳?。
時間竟然提前了,我的生日只有不到兩個月了?,F(xiàn)在看來,我太天真了。
他們從骨子里就恨我,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我拒絕援助,
反而可能讓他們覺得我有更大的需求,從而加速了他們的計劃。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
讓我渾身顫抖。既然你們這么想我死。既然你們已經(jīng)把計劃都定好了。那好。我決定反擊!
你們不是想殺我嗎?那我就讓你們嘗嘗,什么叫自作自受!我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
傻乎乎地等著被宰割。這一世,我要把主動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我要讓他們?yōu)樗麄兊乃魉鶠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