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被繼妹推下天臺的那一刻,看見她和我的未婚夫在不遠(yuǎn)處擁吻,笑得張揚得意。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三年前,他們剛剛勾搭上的那個雨夜。 “姐姐,
我和阿澤是真心相愛的,求你成全我們!”繼妹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帶雨。 前世的我,
心軟了,退讓了,最終卻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 這一世,我看著她虛偽的表演,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成全?”我優(yōu)雅地端起咖啡,輕輕吹了口氣,“可以啊,
但我有個條件……” 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將他們曾經(jīng)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百倍奉還!
1.水晶吊燈的光線,將偌大的客廳照亮。蘇麗蕓狼狽地跪在地上,發(fā)絲凌亂,
臉上的淚痕還沒干透。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我,眼神里帶著深深的乞求。我端坐在沙發(fā)上,
神情冷漠,指尖輕輕敲擊著真皮扶手?!跋胍页扇銈??”我嗤笑一聲,
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敖憬?,求求你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碧K麗蕓哀求道?!翱梢?。
”聽到我說可以,蘇麗蕓的眼睛倏地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江澤站在一旁,眉頭緊鎖,
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么,臉色變幻不定。我欣賞著他們各異的表情,心里暗暗冷笑不已。“不過,
我有條件。”蘇麗蕓迫不及待地開口:“姐姐,你說,只要能和阿澤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第一,你,蘇麗蕓,必須親自去跟爸爸說,是你對不起我,是你恬不知恥,
搶走了我的未婚夫?!碧K麗蕓的臉白了白,但看到一旁的江澤,她咬了咬牙點頭答應(yīng)。
“第二,明天之內(nèi),搬出蘇家?!薄昂湍愕慕瓭桑黄鹑ァ不茧y’。”我慢悠悠地說完,
看著蘇麗蕓眼底深處那抹幾乎壓抑不住的竊喜。她以為,這就完了?真是天真得可笑。
江澤的臉色卻沉了下來,他顯然比蘇麗蕓想得更多。搬出蘇家,
意味著蘇麗蕓將失去蘇家二小姐的光環(huán)和庇護(hù)。而他,指望蘇麗蕓從蘇家撈好處的算盤,
也要落空了。蘇麗蕓果然是個急性子,或許是怕我反悔。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拉著江澤,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跪在了父親蘇明峰的書房外?!鞍?,女兒不孝,女兒對不起姐姐!
”蘇麗蕓哭得梨花帶雨?!拔液桶墒钦嫘南鄲鄣?,求爸爸成全!
”江澤也跟著表忠心:“伯父,我對錦蕓萬分抱歉,但我對麗蕓是真心的,
請您給我們一個機(jī)會!”書房內(nèi)傳來父親壓抑的怒吼,緊接著是杯子砸碎的聲音?!皾L!
都給我滾!”父親蘇明峰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門外。我算準(zhǔn)了時間,“恰好”路過?!鞍?。
”我輕輕喚了聲。蘇明峰看到我,胸口劇烈起伏,眼中的怒火瞬間被愧疚和心疼取代。
“蕓蕓,我的好女兒,是爸爸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蔽覔u搖頭,
目光轉(zhuǎn)向地上跪著的兩人,冷漠的說道?!鞍?,別為了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子。
”“既然他們這么情比金堅,我們蘇家也不是容不下人的地方。”蘇麗蕓和江澤聽到這話,
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得色,以為事情有了轉(zhuǎn)機(jī)。我話鋒一轉(zhuǎn),看著江澤。“只是,江澤,
你與我的婚約,恐怕是不能作數(shù)了?!薄斑€有,我們兩家公司目前正在進(jìn)行的所有合作項目,
看來也得重新評估一下了。”江澤臉色一白,瞬間慌了神。如果因為他導(dǎo)致兩家的項目黃了,
家族繼承人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那就很難說了。江家作為蘇家的附屬家族,
眾多項目都仰仗著蘇家的幫襯,沒了蘇家的扶持,江家必將一落千丈,
從原本的二流家族跌落至三流家族。蘇麗蕓也懵了,她顯然沒料到,
我會來這么一招釜底抽薪。我看著他們瞬間慘白的臉色,心里說不出的暢快。“爸,
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婚約,就此解除吧?!蔽艺Z氣平靜的說。蘇明峰嘆了口氣,
點了點頭:“都聽你的?!苯瓭蓮埩藦堊欤胝f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爱?dāng)然,
解除婚約可以?!蔽衣龡l斯理地補(bǔ)充,“江家,必須對我的名譽(yù)損失,
以及蘇氏因此次事件可能造成的項目預(yù)期損失,進(jìn)行賠償?!薄爸劣诮瓭赡惚救?,
”我瞥了他一眼,“我們蘇家雖然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ǎ膊皇悄阆雭砭蛠恚?/p>
想走就走的地方?!薄皬慕裉扉_始,你在蘇氏集團(tuán)所有的職務(wù)都被解除了,
集團(tuán)明天會對外發(fā)出解聘公告?!薄笆裁??!”江澤失聲叫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他這些年在蘇家伏低做小,圖的是什么?蘇麗蕓也急了,拉著我的衣角:“姐姐,
阿澤是無辜的,都怪我!你要怪就怪我!”“所有責(zé)任,我來承擔(dān)!”“哦?”我挑了挑眉,
欣賞著她的虛偽,“你能承擔(dān)什么?用什么承擔(dān)?”蘇麗蕓被我噎得說不出話,
只能嗚嗚地哭。我不再理會他們。這只是開始。蘇麗蕓,江澤,你們欠我的,我會一點一點,
連本帶利地討回來。等著看好戲吧。2.蘇麗蕓和江澤搬出去以后,日子不好過。
從蘇家二小姐和準(zhǔn)女婿,一下子跌落谷底,沒了蘇家的光環(huán),他們什么也不是,
落差感足以壓垮他們本就不牢固的“愛情”。沒了蘇家的幫襯,江澤在自家公司也寸步難行。
以前那些巴結(jié)他的人,如今也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特別是項目的事因為他停滯了,
現(xiàn)在江氏內(nèi)部對他意見很大,江澤那個野心勃勃的二叔也趁機(jī)跳出來想方設(shè)法打壓江澤,
爭奪公司內(nèi)部的權(quán)利。不出三天,江澤就熬不住了。他打來電話,
語氣是刻意放軟的熟稔:“錦蕓,之前的事情是我混蛋,我不求你原諒,
只希望你再給我一個機(jī)會,項目上的事情,能不能……”我聽著江澤電話那頭虛偽的懺悔,
絲毫不為所動?!芭??什么項目?”“就是城西那塊地,我后續(xù)的方案都做好了,
只要資金到位……”“江澤,”我打斷他,“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是更低的姿態(tài):“我知道,我都知道。
只是這個項目我跟了很久,我保證,只要項目成功,蘇氏的收益絕對……”“這些話,
你留著跟我們公司的項目部說吧。”我掛了電話,拿起內(nèi)線。“林助理,
查一下江澤和蘇麗蕓,看看他們之前經(jīng)手蘇氏子公司項目的時候,賬目干不干凈。”“是,
蘇總?!绷质挼穆曇粲肋h(yuǎn)那么沉穩(wěn)。這才只是開胃小菜。很快,林蕭的調(diào)查就有了一些眉目。
江澤和蘇麗蕓在負(fù)責(zé)子公司一個采購項目時,利用職務(wù)之便,虛報高價,暗中吃了不少回扣。
金額不大,但足以讓他們喝一壺。我并不急著揭穿。貓捉老鼠的游戲,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我知道江澤最近在盯一個新能源項目,前世,他就是靠著這個項目,
勉強(qiáng)在被蘇家掃地出門后,東山再起。這一世,我怎么可能讓他如愿。我動用了一些人脈,
提前截胡了這個項目。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我,而是蘇麗蕓。畢竟,
蘇麗蕓最近沒少抱怨他沒本事,讓她跟著吃苦?!笆遣皇悄?!蘇麗蕓!
是不是你把我的計劃告訴了蘇錦蕓!”江澤猩紅著眼睛,抓著蘇麗蕓的肩膀質(zhì)問。
蘇麗蕓被他猙獰的表情嚇到了,立刻反駁:“我沒有!江澤你瘋了!我怎么會害你!
”“除了你還有誰!這個項目我誰都沒說過,只有你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蘇麗蕓哭喊著,推搡著江澤。曾經(jīng)“情比金堅”的兩個人,如今,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歇斯底里地爭吵、指責(zé),面目全非。我聽著林蕭匯報這一切的時候,心里一樂,
真是一出好戲。沒過幾天,我的繼母,柳玉茹,終于坐不住了。在蘇氏集團(tuán)的例行董事會上,
她突然發(fā)難。“錦蕓,我知道你剛接手公司,年輕氣盛,想要做出點成績。
但是城南那個度假村的項目,你為什么突然叫停?你知道這個項目如果順利進(jìn)行,
能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收益嗎?你這樣做,太不把公司的利益當(dāng)回事了!
”柳玉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其他幾個董事也跟著竊竊私語,顯然是被她煽動了。
我平靜地看著她,等她說完了,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傲葎e激動?!薄拔医型D莻€項目,
自然有我的理由?!蔽沂疽饬种韺追菸募职l(fā)給在座的董事。
“這份是城南度假村項目的風(fēng)險評估報告,各位可以看看?!薄傲硗猓?/p>
這里還有一份更有意思的東西。”我按下投影儀的遙控器,
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幾張銀行轉(zhuǎn)賬記錄,和幾段模糊的監(jiān)控視頻。“柳董,
你和你弟弟柳玉山,通過幾家空殼公司,暗中轉(zhuǎn)移了蘇氏子公司多少資金,要我?guī)湍闼闼銌幔?/p>
”柳玉茹瞬間變了臉色,眼神驚恐,難以置信的望著我,想反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些年,你從蘇家撈到的好處,還不夠嗎?”我列舉出的證據(jù),
一下子讓柳玉茹成了眾矢之的,眾人都看向她。父親蘇明峰鐵青著臉,胸口劇烈起伏,
他看著柳玉茹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憤怒?!澳恪恪碧K明峰指著柳玉茹,
氣得說不出話。柳玉茹癱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我看著這一幕,
心里略微有些感慨。終于完成了重要的一步,清理門戶,把柳玉茹這個害蟲從集團(tuán)清理出去。
3.星光熠熠的行業(yè)晚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蘇麗蕓和江澤也赫然在列,
蘇麗蕓挽著江澤的胳膊,臉上帶著刻意經(jīng)營的甜美笑容,
試圖在人群中尋找任何一個可能的機(jī)會。輪到我上臺致辭,介紹蘇氏集團(tuán)未來的發(fā)展藍(lán)圖。
我穿著一身簡約的白色禮服,站在聚光燈下,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就在PPT播放到一半時,畫面突然一轉(zhuǎn)。巨大的投影幕布上,不再是商業(yè)規(guī)劃,
而是幾張清晰的銀行轉(zhuǎn)賬截圖,每一筆都指向一個隱秘的賬戶。緊接著,
是一段經(jīng)過處理的錄音,江澤急切的聲音和蘇麗蕓嬌嗲的回應(yīng)交織在一起,內(nèi)容不堪入耳,
全是他們?nèi)绾魏现\,如何從蘇氏子公司的項目中撈取好處的對話?!鞍パ剑夹g(shù)失誤了嗎?
”我故作驚訝,微微蹙眉,看向手足無措的司儀。這樣的驚天大瓜爆出來,
臺下瞬間炸開了鍋。竊竊私語聲,壓抑的驚呼聲,鄙夷的目光,在場的眾人,
齊刷刷看向蘇麗蕓和江澤。蘇麗蕓的臉,“唰”地一下慘白如紙,她緊緊抓住江澤的手,
渾身發(fā)顫。江澤整個人僵在那里,額頭上冷汗涔涔,他怎么也想不到,
這些隱秘的事情會以這樣不堪的方式,暴露在整個行業(yè)的名流面前。“這是……這是污蔑!
”江澤終于找回一絲聲音,嘶吼著辯解,但無論他怎么辯解,在實錘的證據(jù)面前,
都顯得蒼白無力。蘇麗蕓已經(jīng)完全慌了神,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不敢掉下來,
她能感覺到周圍那些曾經(jīng)還對她笑臉相迎的人,此刻投來的目光是多么的輕蔑和嘲諷。
“林助理,”我適時開口,“看來我們的晚宴出了點小插曲。這些不實的資料,
是誰混進(jìn)來的?”林蕭立刻會意,走上臺,神色嚴(yán)肅:“蘇總,各位來賓,非常抱歉,
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們會立刻調(diào)查清楚?!迸_下蘇麗蕓則是再也撐不住,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