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梵,不……鄭先生,你放了我爸?!薄坝惺裁茨銢_我來,
都是我不對……”傅雁湫想伸手去拉他,可是幾次都欲言又止。
最終還是眼眶血紅的盯著我看。我平靜的望著溫以軒,曾經(jīng)這個場面我設(shè)想了很多次,
可現(xiàn)在他真的朝我下跪,我就覺得心里毫無波瀾?!皽匾攒?,這些年我一直拿你真心當(dāng)兄弟。
”“你發(fā)燒了,我翹課也要陪你去醫(yī)院,你遇到危險,我拿這條命也會護著你。
”“是你說我們永遠都是異性兄弟,這輩子都會為彼此撐腰,
所以我永遠放心的把背后留給你?!薄拔以趺炊紱]想到,到頭來是你背刺我。
”我深吸一口氣,終于打算和過去和解。“溫以軒,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
我過我的獨木橋,你和我再也不是兄弟,也不是朋友。”我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狼狽的女人。
“既然你喜歡傅雁湫這種貨色,那就讓給你得了?!闭f完我再也不跟她們糾纏,
和沈瑜肩并肩走進了餐廳。聽說那晚餐廳門口熱鬧極了。溫以軒的爸爸本來想裝叉炫耀,
卻沒想到?jīng)]裝成,連工作都丟了,她惱羞成怒暴打自己的兒子?!岸脊帜?,
都是你這個賠錢貨?!薄耙皇且驗槟泗[事兒得罪了沈大小姐,我又怎么會丟了這份工作,
我打死你!”甚至還因為傅雁湫在場,罵她是勾引男人的狐貍精,連帶著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