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諾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的蕭叢南?!安皇亲屇阕吡藛??
還呆在這干什么?”原諾說話還是沒什么善意,冷言冷語,還帶了不屑?!拔液灥淖郑?/p>
我現(xiàn)在走,不合適吧?”蕭叢南開口,目光盯著原諾,剛才她跟醫(yī)生在里面的對話,
他都聽到了?!皢眩瓴灰姡挻笊贍斎似芬婇L啊……”原諾笑得陰陽怪氣。
“你當(dāng)初睡了人不認(rèn)賬,領(lǐng)了證不負(fù)責(zé),一走了之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不適合了?
”蕭叢南很明白,原諾這是在罵他。蕭叢南沉默,好幾秒,才又開口,“宮外孕,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唄,你可別小人之心啊,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結(jié)婚了還在外面亂來的。
”“你走吧,別在這礙眼了……”原諾哼了聲,抬腳從他身邊而過。蕭叢南沒說話,
看著她的身影又進了病房。原諾罵他的話,他不懂,他是一走了之,但也并沒有在外面亂來,
但是,原諾說的關(guān)于傅燼如的那部分,他能聽懂。傅燼如并沒有在外面亂來,
所以她曾經(jīng)有過一個孩子,是他的。老實說,蕭叢南曾經(jīng)一直在懷疑,在否認(rèn),
他們之間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雖然不管有沒有,為了名聲他也必須娶她,
但他確實質(zhì)疑過?,F(xiàn)在原諾這么說,看來他們?nèi)昵罢娴陌l(fā)生過關(guān)系。蕭叢南出了醫(yī)院,
并沒有走,而是就坐在車上。他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天亮之后,
原諾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現(xiàn)了,疲憊的從醫(yī)院出來,不過并沒有離開,
只是拐到了醫(yī)院后面的巷子,估計是找地方吃早餐。原諾剛找了個人少點的店子坐下,
吃的都還沒有點,蕭叢南就出現(xiàn)了。原諾看著在自己對面拉椅子坐下的人,眉頭深蹙。
“什么事?”她不相信蕭叢南也是這么巧來吃早餐的?!拔腋€沒有離婚,她的那些事情,
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哪些事?”原諾癟嘴,不屑的瞟了她一眼,
然后招手跟老板點吃的,并沒有給蕭叢南點?!笆挻笊贍?,我聽她說,要把房子賣給你?
”再看向蕭叢南的時候,原諾換了個話題?!拔也皇莵砀懔倪@件事的”,蕭叢南一字一頓。
原諾看著他,笑,“蕭叢南,你兩好聚好散吧,你既然當(dāng)初已經(jīng)鐵了心不跟她過,
也就沒必要再知道她的日子是怎樣過的了,這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沒必要到了現(xiàn)在,
你們都快離婚了,還要拿她最不堪的事情來告知你,好讓你更看輕她,欺負(fù)她嗎?”“老板,
我不吃了”,原諾胸膛有些起伏,她起了身,雖然說不吃了,但還是放了一百塊錢在桌面上。
“原諾”,蕭叢南也起了身,幾乎跟上她的腳步?!拔沂裁炊疾恢馈保拝材献咴谒韨?cè),
開口的時候語氣放低了些許。原諾原本走得挺快的,聽到蕭叢南這話,猛然停下了腳步,
她這回是真生氣了,更生氣了。“對,你不知道,你一走了之了能知道什么,可是蕭叢南,
你知不知道你最無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