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搖頭:“我不知道,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你是姐姐的……”
傅斯年眼底讓人難解的情緒,他低聲道:“我和你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其中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清楚的?!?/p>
“安寧,這些事我會處理好,時間不會太久的,現(xiàn)在,你只要乖乖的呆在我身就可以了,什么也不要去想?!?/p>
這解釋一般的言語讓安寧愣住了。
抬眼,疑惑的看著他。
濕漉漉的眼睛,清亮極了,帶著軟軟的怯弱,昏暗的光線中,像極了一只失去庇護的小小幼獸。
傅斯年覺得她真是太柔弱了,這不堪一擊的模樣,弱得他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活活的捏死。
他心底涌上無限的憐愛,低頭在她眼睛上親了親,伸手把座椅往后調(diào)了一些。
下一秒,安寧的安全帶被解開,整個人被他撈起來,放在了自己身上。
這車雖然寬敞,但兩人擠在一個座椅上,駕駛室一下變得狹小了。
安寧驚呼一聲:“姐夫!”
傅斯年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就像一只大型的野獸圈著自己弱小的雌獸,那種體型上的差距,給人極強的視覺沖擊。
當然,他自己感覺不到這些。
他只知道,他懷里的嬌.小身子柔軟得驚人,而且,好像有些燙。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低聲道:“還在發(fā)燒?”
安寧被他這樣抱著,身子貼得極緊,就像兩人要融為一體似的,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姐夫,你勒得我好緊,我有些不能呼吸了?!?/p>
傅斯年這才松開了一點手臂,低低的道:“不舒服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這兩天為什么不主動聯(lián)系我?”
安寧被他這樣抱著,無法動彈。
她只得把腦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小聲道:“你這兩天都在陪著姐姐,我怕打擾你們?!?/p>
傅斯年伸手握住了她細軟的小腰,語氣似乎緩和了一些,“所以,就不要我給的卡,還不聯(lián)系我?”
他捏住她細小的下巴,咬牙道:“還沒有人敢拒絕我送出去的東西,你倒是第一個。”
安寧垂著眼簾不說話了,乖乖的把臉貼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像一只又軟又乖的小奶貓。
傅斯年眸光軟了下來,伸手輕輕撫著她的頭發(fā),“以后不想去醫(yī)院就別去,小南的病我會想辦法?!?/p>
安寧沒說話,靠在他胸口上,聽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傅斯年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就這樣一只手牢牢的圈著她,一只手把玩著她的頭發(fā)。
慢慢的,兩人的氣息糾纏到一起,一呼一吸之間,都是滿是對方的氣息。
過了很久,久到安寧快要睡著了,傅斯年才啞聲道:“還疼嗎?”
安寧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睡意朦朧的小聲道:“疼?!?/p>
他身子僵了一下,又道:“醫(yī)生開的藥沒有涂?”
安寧這才明白,他說的是涂在下面那里的藥。
不由得一下子就清醒了,面皮開始發(fā)燙,聲音也小得不能再小了,“不,不疼了……”
傅斯年輕撫著她的頭發(fā),低聲道:“那天晚上有些沒控制好,以后不會再讓你那樣疼了?!?/p>
以,以后?
安寧臉上更燙了,一絲難言的情感涌了上來。
刺激的,背德的,愉悅又雜夾著痛苦,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躺在姐姐男人的懷里,被他抱著安撫,他還親口說他們還有以后。
她唇角彎了彎,心道,姐姐,你的男人說要和我有以后呢,可惜現(xiàn)在還不能讓你聽到,真是好遺憾呢。
她更加乖巧的把臉貼在他胸口上,極小聲的道:“其實,當時也不是那么疼,因為是姐夫,所以,心里不覺得疼。”
光線昏暗,看不清傅斯年的眼底的神色,可是,他的聲音比剛才溫柔了許多,“那寧寧覺得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