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闭f完趕緊把東西都收拾了?!皩W什么不好,偏要學偷人。
”“我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你,你居然敢給我戴綠帽子?!蹦憬o我滾出我家。1“林知青,
劉知青背著李夢過來,嚷嚷著要你出錢給他?!薄袄顗舻囊路紶€了大半塊在外面,
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肉,她還緊緊的貼在劉知青的背上,真是太不要臉了。
”隔壁的李嬸子急匆匆地沖到了我跟前,一臉鄙夷的說道。聽到這話,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我沒想到自己竟然重生了。
上輩子我被表面溫柔似水的里夢騙的可慘了,不光沒錢,還需要處處給他們擦屁股,
被村民看不起。今日是李夢把我的錢以及全部票據(jù)給劉知青,歸途崴傷了腳,
死纏爛打的要劉知青送回家。我們兩個人之所以結(jié)婚是要對她負責,
由于飯局期間我不勝酒力,在醉酒的情況下兩個人共度良宵,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村民抓奸在床,迫于負責我請了媒婆去提親。
而我當時因為真的有喜歡過她,這才同意結(jié)婚。最終,兩個人也如期舉辦了婚禮,
不想婚后卻并不如同心中所期待。而李夢早就算準了我不會提出離婚,
這才肆意妄為的明明知道勾結(jié)劉知青。她家倒是想得美,
不僅讓我爹幫李夢和李想爭取高考名額。還讓我哥他們幫他們家完成每天的工分任務,
自從結(jié)婚以后,她家里人就沒怎么出去工作過,全部都是靠著我家給她完成。
她倒好不老實呆在家里專心看書考大學,反倒是天天閑的發(fā)慌,到處勾搭男漢子,。
她們姐弟二人,靠著吸我們一家人的血,順利考上了大學。可他們考上大學后的第一件事,
卻是舉報了我家。他們說我爹公私不分,偷奸?;?。強迫她在家學習,這才沒有去上工,
真是悔不當初怎么就會娶了這么一個壞女人。這年頭,大學生的舉報,
可比我爹這個有污點的百姓的辯解有用多了。況且當時他們姐弟兩個人考上大學時,
可是一個勁的宣傳,到處拉攏人脈。隊上不少人都給他們作證,
說是我們家強硬的不讓他們家上工。讓我爹整天抬不起頭做人。這年頭,
以公謀私的罪名很大。我爹不光就被罰住牛棚,還被判了五年的刑。我爹坐牢后,
我媽一病不起。很快就與世長辭。而我的大哥,為了給我出氣。去找李夢要說法,
卻被她誣陷成是強奸犯。把我哥也送到了牢里。我揣著刀跑去城里找李夢他們一家報仇,
可剛找到他們學校門口,卻被突如其來的車給卷到了車輪下。靈魂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到李夢和李想穿著干凈潔白的衣服,背著嶄新的書包。手拉手的從校門口走了出來。
我不明白我們這樣的知青為什么會混的這么慘。而他們兩個全身都是心眼,
壞事做盡的人卻能過著光鮮亮麗的體面生活。
還即將擁有美好的未來也許是死后我的怨氣太大。一睜眼,我又重生了。
還剛好重生到了發(fā)現(xiàn)李夢出軌劉知青這個關(guān)鍵的節(jié)點上。記憶回籠,
背著李想的劉知青身后跟著浩浩蕩蕩人群,半個大隊的人已經(jīng)站到了我們家的院子里,
等著接下來看我的笑話?!袄顗?,我要跟你離婚。”聽到這話,李夢不可置信的盯著我,
好似是能夠把我直接看穿。她和趴在劉知青背上衣衫不整,嬌軟無骨,露出一小塊胸前白肉,
似是難以相信這句話是從我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重活一世,我可不能再上她的當了。
當下最要緊的就是要離婚啊。你不是喜歡偷人,我就讓她跟著姓劉的一起過。
我這就成全你們這對奸夫淫婦。2她久久沒有說話,就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看。
見我不說話,李夢皺眉不悅道:“林威,雖然是我對你不起,可我并不想離婚,
你別離婚好不好嘛?”林威盯著她說道“李夢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我放你走。
”“你怎么能夠同意離婚,還說什么放我走呢?”“嗚嗚嗚——”李想的哭聲,
讓看熱鬧鄉(xiāng)親們本來對著他看戲的目光變得同情起來。大家的輿論風向瞬間也變了?!笆前 ?/p>
李夢你還不趕緊同意離婚,人家林威都已經(jīng)不要你了,別再惡心人了?!薄皩Π?,
想當初林威為了對你負責,可是盡可能的滿足你們家各種無禮的要求,現(xiàn)在好了,
是你自己不守婦道,還不趕緊同意離婚?!甭牭奖娙说脑挘钕肟薜母鼌柡α?。
可我卻沒有錯過李想淚汪汪的眼睛里的算計?!澳銈冎朗裁?,走走,你們趕快給我走,
我家的事情才不需要你們管。”李夢眼神帶著責怪看著我,明顯是在怪我不分場合,
丟了她的臉面。我看著即使是現(xiàn)在這個場景,也依舊依依不舍的兩個人,還真是好笑,
要不是這個場合笑場不符合我現(xiàn)在身份,我真會笑出來。
可是只是要了他們兩個的賤命有什么用。我得讓他們認定了我才是受害者的身份才行,
不然他們還是會顛倒黑白。不就是耍無賴嗎?誰不會呢。以前不過是我不屑于跟他們?yōu)槲椋?/p>
這才讓他們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袄顗?,我都說了我同意離婚,也有意成全你跟劉知青,
我知道你早就惦記上了知書達理的劉知青,是我配不上你,我這就跟你離婚,
成全你們這對有情人?!崩顗裟康煽诖簟_@還是她那個窩囊無能的老公嗎?平時打不還手,
罵不還口的老公嗎?“他是知識青年,我也是知識青年,是我不如劉知青,他家里有錢,
不像我家現(xiàn)在還背著處分,名聲也沒有劉知青好,我理解你看上劉知青,看不上我。
”“我沒有,你胡說。”李夢惡狠狠的瞪著我,“林威,你胡說什么?我哪里說過這些話,
這些都是你胡編亂造?!蔽壹傺b沒有聽到李夢的話,渾身軟弱無力的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痛苦絕望的抱著頭部縮成一團。嚷嚷自語“我知道是自己高攀你,要不是我當初喝醉了酒,
把你給睡了,你肯定不會同意和我結(jié)婚,現(xiàn)在好了,我放你自由,
保證不會再耽誤你找劉知青。”“我知道你喜歡劉知青,自從結(jié)婚以來,
你一直都把我給你的錢和票據(jù)給劉知青貼補,我平時也沒有說過你,
就是知道你跟著我受了委屈,我現(xiàn)在也同意離婚了,你可以去尋找自己的自由。
”我把這些年來我受過的委屈全部吐露出來,
目的就是勢必在今天之內(nèi)那個盡快跟她劃清界線。鄉(xiāng)親們聽完我的吐槽,
這會兒也都明白了李夢和他們一家的為人,以及劉知青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大家都不自覺的離李夢他們一伙人遠了一些。把他們看作是臟東西一樣,
巴不得離開的遠遠的,可別被污染,我甚至還聽到有村民在罵鳳凰男和破鞋。
李夢的臉色發(fā)青,劉知青則是低著頭沒臉見人。李夢看著我,
今天的我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他還以為我會跟以前一樣繼續(xù)忍氣吞聲,為了面子不說。
劉知青總算是開口“林威,我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這樣誣陷我們的清白啊。
”李夢也抵死不承認“要早知道我們會被人這么編排,還不如死在外面算了。
”“嗚嗚嗚——”“你要離婚就離吧,我今天就如了你的意。
”3我看著李夢這副妥協(xié)的樣子,差點沒冷笑出聲。想讓大家覺得是我的錯,
讓大家覺得我是一個妒夫?呵呵。沒門,我是不會讓她如意。他們兩個偷情賤人,
我要讓他們在這個村子里面沒有臉面繼續(xù)待下去。我抱頭痛哭,像是被傷透了道:“好,
你不要我,我就自己走?!薄拔医裉斐扇銈?。”我把她的東西全部打包,丟給李夢。
想當初她們家死活不同意領(lǐng)結(jié)婚證,以至于兩個人也就只是簡單的辦了喜酒,現(xiàn)在好了,
直接讓她離開我家就可以了?!斑@些東西給你,從今往后,我們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之前我給你的我全部錢和票據(jù)我就不找你要了,怎么說也是夫妻一場,
雖然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我也不想過多的計較,俗話說‘好聚好散’?!闭f完,
我就裝作傷心欲絕的樣子,捂著臉哭個不停。我的最后一句話,再次引起鄉(xiāng)親們的憤慨。
“什么?李夢竟然拿了他那么多錢!”“那可是他的全部身家,林威,不能就這么算了,
你應該讓她把錢都給吐出來。”“謝謝鄉(xiāng)親們,錢就算了,怎么說也是夫妻一場?!薄疤彀?,
林威這也太大方了,就是太過老實,這才讓李夢一家欺負得不成樣子?!薄傍P凰男!
”“破鞋!”“滾出我們村,我們村不需要你這種人!”李夢捂著臉,
哭的一抽一抽的:“不,我不是破鞋?!崩顗艋艁y的解釋道:“我和劉知青是清白的,
你們不要聽林威胡說八道?!编l(xiāng)親們聽的一臉無語。李嬸子啐了李夢一口:“你可滾吧!
還當我們是瞎子,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們兩個人在我們眼皮底下眉來眼去,
還想讓我們留你們在村里居住,簡直就是敗壞我們村的名聲?!薄按蠹叶茧x李夢遠點,
哪有你這種不要臉的破鞋。”“真是給我們村丟臉。”“來啊,
讓我們幫林威把這對狗眼看人低的趕出去,也好以后有個好榜樣,可別讓孩子學了去,
丟了我們村的臉面?!崩顙鹱幽弥鴴甙岩粨],鄉(xiāng)親們立馬響應號召?!皩?,把她們趕出去,
以后我們村沒有她們一家?!崩顗粢患液蛣⒅嗍潜秽l(xiāng)親們掃地出門。
李夢也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摔得那叫一個狗吃屎。我看著她們被村民趕出村,
偷偷在家捂著嘴直笑,真是笑的肚子痛,怎么會有如此好笑的事情?李夢,
我會讓你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今天的遭遇,給我戴綠帽子豈會讓你如此得意。
5人群的喧囂聲漸漸遠去,我站在院門口,
看著李夢一家和劉知青被村民們推搡著消失在村口的塵土中。李夢最后回頭的那一眼,
像是燒紅的烙鐵,在我心上燙出了一個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我轉(zhuǎn)身回到屋里,關(guān)上門,
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聽起來陌生而可怕。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笑得蜷縮在地上,胃部一陣陣痙攣?!盎钤摚∵@就是背叛我的下場!”我對著墻壁大喊,
聲音卻顫抖得不成樣子。那天晚上,我喝光了家里所有的存酒,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頭痛欲裂。屋里靜得出奇,沒有李夢準備早飯的聲音,
沒有她叫我起床的呼喚。只有一片死寂,和滿地狼藉的酒瓶。日子一天天過去,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漸漸從同情變成了異樣。李嬸子時不時送來些腌菜,
話里話外都在打聽我什么時候再娶。“你這樣的好后生,可不能單著?!彼傔@么說。
但我對再婚毫無興趣。白天我拼命干活,把所有的精力都發(fā)泄在田地里;晚上我躺在床上,
盯著房梁發(fā)呆。復仇的快感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
三個月后的一個傍晚,我蹲在院子里修鋤頭,
傳出一條新聞:“……中央決定恢復已經(jīng)停止了十年的高等學校招生考試……”我的手一抖,
鋤頭砸在了腳上,卻感覺不到疼。高考恢復了?我死死盯著那個播放器的方向,
仿佛它能給我更多答案。那天晚上,我翻出了箱底落滿灰塵的高中課本。我是知青下鄉(xiāng),
如果不是父親成分問題,我或許能繼續(xù)讀書。現(xiàn)在,這個機會又來了?!澳阋獏⒓痈呖迹?/p>
”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村長時,他笑得前仰后合,“林威啊,你都二十二了,拿什么考大學?
”我沒有辯解,只是默默地更加努力。白天干完農(nóng)活,晚上就著煤油燈啃書本。
數(shù)學、語文、政治……我把所有能找到的教材都收集起來,一字一句地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