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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青蓮詭異錄 抹茶瑰夏 26409 字 2025-05-18 11: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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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不醫(yī)的游方郎中青州城的早市熱鬧非凡,叫賣聲此起彼伏。街角處,

一個身著灰布長衫的男子支起一張簡陋的木桌,桌上擺著"妙手回春"的布幡,

旁邊立著塊木牌,

大字:"將死之人不醫(yī)""達官顯貴不醫(yī)""看不順眼不醫(yī)"這古怪規(guī)矩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男子約莫三十歲上下,面容清癯,眼角有幾道細紋,一雙眼睛卻亮得出奇,像是能看透人心。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藥箱,對周圍的議論充耳不聞。"師父,咱們今天能開張嗎?

"旁邊一個十二三歲的藥童托著腮幫子問道,眼睛卻盯著對面賣糖葫蘆的小販。"阿九,

醫(yī)者仁心,不在乎錢財。"男子頭也不抬地回答,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

"可咱們已經三天沒開張了,再這樣下去,連住店的錢都沒了。"阿九撇撇嘴,

"您那'三不醫(yī)'的規(guī)矩,把客人都嚇跑了。"男子終于抬起頭,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急什么,該來的總會來。"話音剛落,人群突然騷動起來。

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抱著個七八歲的孩子跌跌撞撞地沖過來,

撲通一聲跪在桌前:"神醫(yī)救命??!我家小寶從樹上摔下來,已經不省人事了!

"男子——江湖人稱"三不醫(yī)"的孟浮生——目光在孩子青白的臉上掃過,眉頭微皺。

他伸手探了探孩子的脈搏,又翻開眼皮看了看,突然從藥箱中取出三根銀針,

快如閃電地刺入孩子頭頂的穴位。"哎喲!"孩子猛地睜開眼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老婦人喜極而泣,連連磕頭:"多謝神醫(yī)!多謝神醫(yī)!"孟浮生擺擺手:"孩子顱內有淤血,

我暫時用針疏導,還需服藥三日。"說著從藥箱取出一個小瓷瓶,"每日一丸,溫水送服。

"老婦人顫抖著手接過藥瓶:"神醫(yī)大恩大德,老身無以為報...""不必。

"孟浮生打斷她,"診金三文錢。"周圍一片嘩然。如此神妙的醫(yī)術,竟只收三文錢?

老婦人慌忙從懷中摸出幾枚銅錢,數了三文放在桌上。孟浮生點點頭,示意阿九收下。

"下一個。"他淡淡地說。人群頓時沸騰起來,爭先恐后地往前擠。阿九眉開眼笑,

一邊維持秩序一邊收錢,忙得不亦樂乎。日落西山,孟浮生收起布幡準備離開時,

一個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攔住了他。"這位先生,我家老爺有請。

"孟浮生頭也不抬:"今日已閉診。"男子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我家老爺說了,

只要先生肯移步,診金加倍。"孟浮生瞥了眼銀子,冷笑一聲:"沒看見我的規(guī)矩?

達官顯貴不醫(yī)。"說完轉身就走。男子急了,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先生且慢!

我家老爺是青州首富錢萬貫,近日身體不適,

請了多位名醫(yī)都束手無策..."孟浮生甩開他的手:"與我何干?""先生!

"男子撲通跪下,"錢老爺說了,若先生能治好他的病,愿以半數家產相贈!

"圍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錢家富可敵國,半數家產是何等概念?

孟浮生卻只是挑了挑眉:"哦?錢老爺得的什么病,值得如此重金求醫(yī)?"男子左右看看,

壓低聲音道:"老爺他...夜不能寐,

總說看見...看見鬼..."2.密室中的青蓮印記錢府高墻深院,

朱漆大門上的銅釘在夕陽下泛著冷光。孟浮生帶著阿九跟隨管家穿過重重庭院,

來到后院一處僻靜的小樓前。"老爺就在樓上。"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卻停在原地。

孟浮生看了他一眼:"你不上去?"管家面露懼色:"老爺吩咐,只請先生一人入內。

"孟浮生點點頭,對阿九道:"你在此等候。"說完獨自踏上樓梯。小樓內光線昏暗,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特的香氣,像是檀香中混入了某種草藥。二樓只有一間房,門虛掩著。

孟浮生輕輕推開門,只見一個肥胖的身影背對門口坐在窗邊,一動不動。"錢老爺?

"孟浮生喚道。那人緩緩轉身,露出一張蒼白浮腫的臉,眼下掛著兩個烏黑的眼袋,

顯然多日未眠。錢萬貫約莫五十歲上下,雖然衣著華貴,卻渾身散發(fā)著一種腐朽的氣息。

"你就是'三不醫(yī)'?"錢萬貫聲音嘶啞,"果然年輕。

"孟浮生不卑不亢:"錢老爺有何不適?"錢萬貫神經質地左右張望,

突然壓低聲音:"他回來了...他要殺我...""誰?

""孟...孟..."錢萬貫的嘴唇顫抖著,卻怎么也說不全那個名字。

他猛地抓住孟浮生的手腕,"你能驅鬼嗎?我聽說你醫(yī)術通神,連死人都能救活!

"孟浮生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很快恢復平靜:"世上本無鬼,不過是人心作祟。

錢老爺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嗎?"錢萬貫如遭雷擊,松開手踉蹌后退:"你...你怎么知道?

"孟浮生不答,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小香囊:"此物可安神,錢老爺帶在身上,當可安睡。

"錢萬貫如獲至寶,急忙接過香囊貼在胸前:"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診金我這就...""不急。"孟浮生打斷他,"我有個問題想問錢老爺。""先生請說。

""十五年前,青州孟家滅門案,錢老爺可知道些什么?"錢萬貫臉色驟變,

手中的香囊啪嗒掉在地上:"你...你是誰?"孟浮生彎腰撿起香囊,

慢條斯理地拍去灰塵:"不過是個游方郎中,好奇罷了。

"錢萬貫額頭滲出冷汗:"那案子官府早有定論,是山賊所為...""是嗎?

"孟浮生似笑非笑,"可我聽說,孟家上下三十八口,每具尸體胸口都有一朵青蓮印記,

山賊殺人,何必如此費事?"錢萬貫渾身發(fā)抖,突然指著孟浮生身后尖叫:"他來了!

他來了!"孟浮生猛然回頭,卻只看見窗簾被風吹起,哪有半個人影?再轉身時,

錢萬貫已經癱軟在椅子上,雙眼圓睜,嘴角流出黑色血液,已然氣絕。孟浮生眉頭緊鎖,

迅速檢查尸體。錢萬貫右手食指指尖有一處細小針孔,周圍皮膚已經發(fā)黑——劇毒,

見血封喉。窗外傳來一聲輕響,孟浮生閃電般掠到窗邊,只見一個黑影正翻越圍墻。

他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追了出去。黑影身法極快,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巷弄中。

孟浮生追至一條死胡同,四下搜尋卻不見人影,只在墻角發(fā)現一朵干枯的青蓮。他拾起青蓮,

眼中寒光閃爍:"十五年過去了,

你們終于按捺不住了..."3.女扮男裝的捕快青州府衙內,

知府趙大人拍案大怒:"錢萬貫死了?怎么死的?何時死的?

"仵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回大人,初步查驗是中毒身亡,

死亡時間約在昨日子時...""廢話!"趙知府打斷他,"錢家乃青州首富,

錢萬貫更是與京城多位大人交好,如今死得不明不白,上頭怪罪下來,本官如何交代?

"一旁的師爺湊上前:"大人,此案蹊蹺,不如請寧捕頭負責調查?

"趙知府皺眉:"寧無塵?她一個女子..."師爺壓低聲音:"寧捕頭雖是女子,

但查案手段了得,而且她父親生前與錢萬貫有些交情,或許知道些內情。"趙知府沉吟片刻,

勉強點頭:"也罷,傳寧無塵。"不多時,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年輕女子大步走入。

她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身材高挑,眉目如畫卻帶著幾分英氣,長發(fā)高高束起,

腰間配著一把細長的劍。"屬下寧無塵,見過大人。"她抱拳行禮,聲音清冷。

趙知府打量著她:"寧捕頭,錢萬貫之死想必你已經聽說了。此案關系重大,

本官命你三日之內查明真相,否則..."寧無塵打斷他:"大人,查案不是兒戲,

三日之期未免強人所難。若大人信得過屬下,請給屬下七日時間,必給大人一個交代。

"趙知府被她氣勢所懾,竟不由自主點頭:"好,就七日。"寧無塵轉身欲走,

趙知府又叫住她:"對了,據說錢萬貫死前曾請過一個叫'三不醫(yī)'的游醫(yī),此人行蹤詭秘,

你要重點查查。"寧無塵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三不醫(yī)?""怎么,你認識?

"寧無塵搖頭:"只是聽說過此人古怪的規(guī)矩。"說完大步離去。出了府衙,

寧無塵沒有直接去錢府,而是拐進了附近的一家茶樓。二樓雅間里,

一個面容陰鷙的中年男子正在等她。"錢萬貫死了?"男子開門見山。

寧無塵點頭:"義父消息靈通。

"男子——青州地下勢力的掌控者司徒雷——冷笑一聲:"死得好!這老東西欠我的債,

還沒還清就死了。"寧無塵給他倒了杯茶:"義父與錢萬貫有何恩怨?

"司徒雷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十五年前,他伙同他人滅我摯友滿門,我隱忍至今,

就等著報仇雪恨,沒想到被人搶先一步!"寧無塵心中一動:"義父說的摯友,

莫非是...""孟青山。"司徒雷咬牙切齒,"青州孟家,三十八口,一夜之間全沒了。

"寧無塵若有所思:"我聽說,孟家滅門案是山賊所為?""放屁!"司徒雷拍案而起,

"孟家世代行醫(yī),仁心仁術,怎會招惹山賊?分明是有人圖謀孟家的《青囊秘術》!

"寧無塵正要再問,突然警覺地看向門口:"誰?"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灰衣男子站在門外,

正是孟浮生。他微微一笑:"打擾二位雅興,在下只是路過,聞聽有人提及《青囊秘術》,

不免駐足。"寧無塵瞬間拔劍出鞘,劍尖直指孟浮生咽喉:"你是何人?"孟浮生不躲不閃,

目光落在司徒雷身上:"司徒叔叔,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司徒雷如遭雷擊,

瞪大眼睛盯著孟浮生的臉:"你...你是..."孟浮生從懷中取出一塊青色玉佩,

上面刻著一朵蓮花:"孟家不肖子孟浮生,拜見司徒叔叔。"司徒雷渾身顫抖,

:"浮生...你還活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寧無塵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劍尖不自覺地垂了下來。孟浮生轉向她,

嘴角微揚:"這位想必就是青州府衙大名鼎鼎的寧捕頭?在下'三不醫(yī)'孟浮生,幸會。

"寧無塵警惕不減:"你就是錢萬貫死前最后見到的人?""正是。"孟浮生坦然承認,

"不過他的死與我無關。""誰能證明?"孟浮生從袖中取出那朵干枯的青蓮:"這個,

或許能證明我的清白。"寧無塵接過青蓮,

仔細端詳:"這是...""十五年前孟家滅門案,每具尸體胸口都有這樣的印記。

"孟浮生聲音平靜,眼中卻燃燒著冰冷的火焰,"如今它又出現了。

"司徒雷猛地站起:"浮生,你的意思是..."孟浮生點頭:"當年的兇手,

又開始行動了。錢萬貫只是第一個。"寧無塵看看兩人,突然收劍入鞘:"孟公子,

此案由我負責調查,希望你能配合。"孟浮生微笑:"樂意之至。

不過寧捕頭確定要以這身打扮查案嗎?"寧無塵一愣:"什么意思?

"孟浮生指了指她的耳垂:"女兒家戴耳環(huán),總會留下痕跡。

"寧無塵下意識摸了摸耳垂上的小孔,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隨即恢復冷靜:"這不關你的事。

"司徒雷看看兩人,突然道:"無塵,浮生不是外人。他父親與我乃生死之交,

你若信得過義父,就與他合作查案。"寧無塵猶豫片刻,終于點頭:"好。

但若我發(fā)現你有半句虛言..."孟浮生拱手:"任憑寧捕頭處置。"三人重新落座,

孟浮生將錢萬貫死前的異常表現和自己的發(fā)現詳細道來。寧無塵認真記錄,不時提問。

"如此說來,錢萬貫是當年孟家滅門案的參與者之一?"寧無塵問道。

孟浮生點頭:"很有可能。我隱姓埋名十五年,就是為了查出真相。如今兇手按捺不住,

主動現身,正是我們的機會。"寧無塵思索片刻:"我需要查看錢萬貫的尸體,

看是否有你說的青蓮印記。""恐怕已經晚了。"孟浮生搖頭,"錢家必定會盡快下葬,

不會讓官府仔細驗尸。""那我們現在就去錢府!"寧無塵起身。孟浮生攔住她:"且慢。

錢府現在必定戒備森嚴,我們得想個法子混進去。"司徒雷突然笑了:"這有何難?

明日是錢萬貫頭七,錢家必定大做法事。無塵可以官府名義前往,浮生則扮作我的隨從。

錢家再橫,也不敢攔我司徒雷。"孟浮生與寧無塵對視一眼,同時點頭。夜色漸深,

三人各自離去。孟浮生回到客棧,阿九已經睡下。他獨自站在窗前,望著天上的明月,

手中摩挲著那塊青蓮玉佩。"父親,母親,十五年過去了,

我終于找到了線索..."他輕聲自語,"這一次,我定要讓真相大白,為你們討回公道。

"窗外,一片烏云緩緩遮住了月亮,青州城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4.錢府法事錢府門前白幡高掛,哀樂陣陣。前來吊唁的賓客絡繹不絕,個個面帶哀戚,

卻不知幾人真心。寧無塵身著官服,腰間佩劍,大步流星走向錢府大門。

守門家丁見她氣勢不凡,不敢阻攔,連忙進去通報。不多時,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迎了出來。

他一身孝服,面容憔悴卻掩不住眉宇間的精明——正是錢萬貫的長子錢榮。

"寧捕頭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錢榮拱手行禮,聲音沙啞,"不知捕頭此來有何貴干?

"寧無塵還禮:"錢公子節(jié)哀。本捕頭奉知府大人之命,前來調查令尊死因,還望配合。

"錢榮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隨即嘆息道:"家父分明是突發(fā)心疾而亡,何須調查?

""有人舉報令尊死因可疑,官府不得不查。"寧無塵目光銳利,"怎么,錢公子不愿配合?

"錢榮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只是今日乃家父頭七,法事正在進行,

恐怕不便...""無妨,我可以等。"寧無塵打斷他,"先帶我去靈堂上柱香吧。

"錢榮無奈,只得領著寧無塵穿過庭院,來到正廳靈堂。靈堂正中擺放著錢萬貫的靈柩,

四周香煙繚繞,僧侶誦經聲不絕于耳。寧無塵上前敬香,目光卻不著痕跡地掃視著靈柩。

棺蓋緊閉,無法看到尸體,但她注意到棺木四周撒了一種特殊的香料,

很可能是為了掩蓋尸體的異味。"錢公子,令尊何時下葬?"她低聲問道。"三日后。

"錢榮回答,"按青州習俗,需停靈七日。

"寧無塵點點頭:"屆時知府大人會親自前來吊唁。"正說著,門外一陣騷動。

只見司徒雷帶著幾個隨從大步走來,其中一人正是喬裝改扮的孟浮生。他換了一身灰色短打,

頭發(fā)束起,臉上還貼了道假疤,乍一看與平日判若兩人。"司徒叔叔!"錢榮連忙迎上去,

臉上堆滿笑容,"小侄有失遠迎!"司徒雷冷哼一聲:"錢賢侄,你爹走得突然啊。

"錢榮面露悲色:"家父確實...走得太急..."司徒雷不再多言,帶著隨從上前祭拜。

經過寧無塵身邊時,孟浮生微不可察地眨了眨眼。祭拜完畢,司徒雷拉著錢榮到一旁說話。

孟浮生趁機湊近寧無塵,低聲道:"靈柩有問題。"寧無塵不動聲色:"怎么說?

""棺木四周撒的是'七里香',專門用來掩蓋尸體異味的。"孟浮生聲音極低,

"但錢萬貫若是正常死亡,根本不需要這個。"寧無塵微微點頭:"想辦法開棺驗尸。

"正說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走進靈堂,一身酒氣,臉上毫無悲戚之色。

他徑直走到靈前,敷衍地上了柱香,轉身就要離開。錢榮見狀,連忙攔住他:"二弟!

今日父親頭七,你怎可如此無禮!"原來此人正是錢萬貫的次子錢景。

他不耐煩地甩開兄長的手:"裝什么裝?老頭子死了不正合你意?家產都是你的了!""你!

"錢榮氣得臉色鐵青,"休得胡言!"眼看兄弟二人就要爭執(zhí)起來,

司徒雷上前勸解:"二位賢侄,逝者為大,有什么恩怨日后再說。"錢景這才注意到司徒雷,

臉色微變,勉強拱了拱手:"司徒叔叔。"說完便匆匆離去。孟浮生與寧無塵交換了個眼色。

錢景的反應太過反常,必有隱情。法事持續(xù)到傍晚,賓客陸續(xù)離去。

寧無塵以查案為由留在錢府,孟浮生則跟隨司徒雷告辭,實則暗中潛回。夜幕降臨,

錢府漸漸安靜下來。寧無塵借口查看錢萬貫生前居所,

由管家領著來到后院小樓——正是錢萬貫死亡之處。

"老爺就是在這間房里..."管家指著二樓一間屋子,聲音發(fā)顫,"那晚我聽到老爺慘叫,

沖上來時已經..."寧無塵點點頭:"你下去吧,我自己查看。"管家如蒙大赦,

連忙退下。寧無塵仔細檢查房間,發(fā)現窗戶有被撬過的痕跡,窗臺上還有半個模糊的腳印。

"果然有人來過。"她喃喃自語。突然,身后傳來輕微的響動。寧無塵猛然回頭,

只見孟浮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你怎么進來的?"她壓低聲音問道。

孟浮生微笑:"錢府的圍墻不算高。"他走進房間,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什么了?

"寧無塵指了指窗戶:"有人從外面潛入,殺了錢萬貫后原路返回。"孟浮生檢查了窗戶,

搖頭:"不對。這痕跡是從內向外撬的,不是從外向內。

"寧無塵一愣:"你的意思是...""兇手本來就在房間里,

殺人后制造了外人入侵的假象。"孟浮生走到錢萬貫死亡的椅子旁,俯身查看,"看,

地板上有蠟痕。兇手用蠟燭燒熱窗栓,從里面打開窗戶,然后故意留下腳印。

"寧無塵皺眉:"那會是誰?"孟浮生沒有回答,

而是走到墻邊一幅畫前:"這幅畫..."畫上是一朵盛開的青蓮,筆法細膩,栩栩如生。

寧無塵湊近觀察,突然發(fā)現畫的一角有磨損痕跡:"好像經常被人移動。

"孟浮生輕輕掀起畫,后面竟是一個暗格!暗格里放著一本賬冊。他迅速翻閱,

眼中閃過驚訝:"這是...""是什么?"寧無塵急切地問。"藥材交易記錄。

"孟浮生指著其中一頁,"你看這個——'青靈草,十株,價黃金百兩'。

"寧無塵不解:"這有什么特別的?

"孟浮生冷笑:"青靈草是《青囊秘術》中記載的珍稀藥材,常人根本不知其存在,

更別說辨識和采挖了。錢萬貫卻能大量收購,必有蹊蹺。"正說著,樓下突然傳來腳步聲。

兩人對視一眼,孟浮生迅速將賬冊塞入懷中,拉著寧無塵躲到門后。門被推開,

錢景搖搖晃晃地走進來,手里還拿著酒壺。他徑直走到畫前,掀起畫就要開暗格,

卻發(fā)現里面空空如也。"咦?"錢景揉了揉眼睛,

"明明放在這里的..."他轉身就要離開,卻正好看見門后的兩人,

頓時酒醒了大半:"你們是誰?!"寧無塵亮出腰牌:"官府查案。

"錢景卻突然大喊:"來人?。∮匈\!"孟浮生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捂住他的嘴,

同時銀針一閃,刺入錢景后頸。錢景兩眼一翻,軟倒在地。"走!

"孟浮生拉著寧無塵沖出房間。樓下已經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兩人迅速從窗戶躍出,

借著夜色掩護翻過圍墻,消失在巷弄中。5.夜探義莊逃出錢府后,

孟浮生和寧無塵躲進一條僻靜的小巷。"現在怎么辦?"寧無塵喘著氣問,

"錢景已經發(fā)現我們了。"孟浮生卻顯得很平靜:"無妨。

他看到的是官府的寧捕頭和司徒雷的隨從,不會聯想到'三不醫(yī)'孟浮生。

"寧無塵皺眉:"那賬冊..."孟浮生從懷中取出賬冊:"錢萬貫收購的藥材大多罕見,

有些甚至只在《青囊秘術》中有記載。這說明他要么認識孟家的人,

要么...""要么他參與了當年的滅門案,得到了部分秘術內容。"寧無塵接上他的話。

孟浮生點頭:"不錯?,F在我們需要查看錢萬貫的尸體,確認是否有青蓮印記。

""可尸體在錢府靈柩中,守衛(wèi)森嚴...""不在錢府。"孟浮生搖頭,"按青州習俗,

橫死之人需在義莊停靈三日以祛除煞氣,然后才能回家辦喪事。錢家對外宣稱錢萬貫是病逝,

實則尸體一定還在義莊。"寧無塵眼前一亮:"那我們現在就去義莊!

"青州義莊位于城西荒僻處,四周古樹環(huán)繞,夜風中樹影婆娑,宛如鬼魅。兩人悄悄靠近,

發(fā)現門口只有一個打瞌睡的老看守。孟浮生從藥囊中取出一小包粉末,輕輕吹向老看守。

不多時,老看守的頭垂得更低,鼾聲大作。"走。"孟浮生招招手,兩人溜進義莊。

義莊內陰冷潮濕,整齊排列著十幾口棺材。兩人挨個查看,

終于在最里面找到一口上等楠木棺材,棺蓋上刻著"錢"字。

孟浮生檢查了棺蓋:"沒有釘死,可以打開。"兩人合力推開沉重的棺蓋,

一股混合著香料和腐臭的氣味撲面而來。錢萬貫的尸體躺在棺中,面色青紫,嘴唇烏黑,

明顯是中毒癥狀。孟浮生仔細檢查尸體,突然在錢萬貫的左胸發(fā)現一處異常:"你看!

"寧無塵湊近看去,只見錢萬貫胸口皮膚上隱約有一個淡青色的印記——正是一朵蓮花!

"真的和你說的一樣..."寧無塵倒吸一口涼氣。孟浮生眼中寒光閃爍:"十五年前,

孟家三十八口,每具尸體上都有這樣的印記。兇手用特制的毒針刺入心臟,

毒素會使皮膚浮現青蓮圖案。"寧無塵不解:"兇手為何要這么做?""這是一種標記,

也是一種炫耀。"孟浮生聲音冰冷,"就像獵人會在獵物身上留下記號。"正說著,

孟浮生突然警覺地抬頭:"有人來了!"遠處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兩人迅速合上棺蓋,

躲到一排棺材后面。門被推開,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手持燈籠,

照亮了另一人手中的一個小木盒。"快點,把東西放進去就走。"持燈籠的人低聲道。

另一人打開錢萬貫的棺材,將木盒放入尸體手中,然后合上棺蓋:"走吧,

明天錢家人來取棺時自然會發(fā)現。"兩人匆匆離去。孟浮生和寧無塵等了一會兒,

確認安全后才重新出來。"他們放了什么?"寧無塵疑惑道。孟浮生再次打開棺蓋,

取出那個小木盒。盒子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正中又是一朵青蓮。他小心地打開盒子,

里面竟是一枚青玉扳指!"這是..."孟浮生瞳孔驟縮,"我父親的扳指!

"寧無塵驚訝地看著他:"你確定?"孟浮生點頭,

聲音微微發(fā)顫:"這是我父親從不離身的物件,上面還刻有孟家的家徽。"他翻轉扳指,

果然在內側看到一個小小的"孟"字。"兇手故意留下這個,是什么意思?"寧無塵不解。

孟浮生臉色陰沉:"挑釁。他們知道我在調查,這是故意引我上鉤。"突然,

門外又傳來腳步聲,這次更加急促。孟浮生迅速將扳指藏入懷中,合上棺蓋:"快走!

"兩人剛躲到棺材后,門就被猛地踢開。四個黑衣人持刀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剛才那兩人之一。"搜!他們一定還在里面!"孟浮生和寧無塵屏住呼吸,

借著棺材的掩護慢慢向側門移動。眼看就要到達門口,

一個黑衣人突然轉向他們藏身之處:"誰在那里!""跑!"孟浮生一把推開寧無塵,

同時從藥囊中撒出一把粉末。粉末在空中爆開,形成一團煙霧,遮蔽了黑衣人的視線。

兩人沖出側門,向樹林深處跑去。黑衣人大喊著追了上來,不時有暗器從耳邊呼嘯而過。

"分開走!"孟浮生推了寧無塵一把,"明日午時,城南茶樓見!"寧無塵還想說什么,

但追兵已近,只得轉身鉆入另一條小路。孟浮生則故意弄出聲響,引開大部分追兵。

穿過一片密林后,孟浮生突然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追來的三個黑衣人。"跑啊,怎么不跑了?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孟浮生不答,手指輕彈,三根銀針閃電般射出。黑衣人躲閃不及,

被刺中穴位,頓時僵立不動。"誰派你們來的?"孟浮生冷冷地問。黑衣人咬牙不答。

孟浮生又取出一根針:"這根針下去,你會嘗到萬蟻噬心的滋味。說不說?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仍緊閉雙唇。孟浮生正要下針,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哨聲。

黑衣人聞聲面露喜色,猛地咬破口中暗藏的毒囊,轉眼間口吐黑血而亡。

另外兩名黑衣人也相繼自盡。孟浮生皺眉檢查,發(fā)現他們后頸處都有一個極小的青蓮刺青。

"死士..."他喃喃自語,"看來對手來頭不小。"確認黑衣人身上再無線索后,

孟浮生迅速離開現場,消失在夜色中。6.神秘藥圃翌日午時,城南茶樓。

孟浮生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條斯理地品著茶。他已經恢復了"三不醫(yī)"的打扮,

絲毫看不出昨夜激戰(zhàn)的痕跡。寧無塵姍姍來遲,換了一身藏青色勁裝,頭發(fā)高高束起,

看起來英姿颯爽。她在孟浮生對面坐下,低聲道:"昨夜后來如何?

"孟浮生給她倒了杯茶:"三個追兵都自盡了,是訓練有素的死士。

"寧無塵皺眉:"我在官府多年,從未聽說青州有這等勢力。""不是本地人。

"孟浮生搖頭,"他們后頸有青蓮刺青,應該是某個秘密組織的標記。

"寧無塵從懷中取出一塊布條:"我從一個黑衣人身上撕下來的,你看看。

"布條上繡著幾株草藥的圖案,針腳細密,工藝精湛。孟浮生仔細端詳,

突然臉色一變:"這是...七心海棠!""那是什么?""一種傳說中的劇毒植物,

《青囊秘術》中有記載,據說早已絕跡。"孟浮生聲音凝重,"能培育這種植物的人,

必定精通毒術。

"寧無塵思索片刻:"錢府的賬冊上好像提到過這種藥材..."孟浮生取出昨夜那本賬冊,

快速翻閱,果然找到一行記錄:"'七心海棠,一株,價黃金千兩'。購買日期是三個月前。

""買主是誰?""只寫了個'玄'字。"孟浮生指著賬冊上的簽名,"可能是代號。

"寧無塵突然想到什么:"錢景昨晚去小樓找賬冊,說明他知道些什么。我們得再找他談談。

"孟浮生搖頭:"太危險了。錢府現在必定戒備森嚴。""那怎么辦?線索就這么斷了?

"孟浮生微微一笑:"我有個主意。賬冊上還記錄了一處地點——城東二十里的藥圃。

錢萬貫每月都會去那里,而且花費巨大,必有蹊蹺。""你想去查那個藥圃?""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孟浮生起身,"今晚就去。"寧無塵猶豫了一下:"就我們兩人?

要不要通知司徒雷?"孟浮生搖頭:"暫時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夜幕降臨后,

兩人騎馬來到城東二十里處。這里山巒起伏,林木蔥郁,人跡罕至。按照賬冊上的簡圖,

他們找到一條隱蔽的小路,蜿蜒通向山谷深處。"有人!"寧無塵突然拉住孟浮生,

指了指前方。樹林中隱約可見兩個持刀守衛(wèi),正來回巡邏。他們身后是一道高高的石墻,

墻內隱約有燈光透出。孟浮生從藥囊中取出一個小瓶:"迷香,能讓他們睡上一會兒。

"他借著夜色掩護悄悄靠近,將迷香順風撒向守衛(wèi)。不多時,兩個守衛(wèi)哈欠連天,相繼倒地。

兩人翻過石墻,落入一個巨大的藥圃中。藥圃被劃分成數十個區(qū)域,種植著各種奇花異草,

有些即使在月光下也泛著詭異的光芒。"這是..."寧無塵驚訝地看著四周,

"好多我從沒見過的植物。"孟浮生面色凝重:"這些都是珍稀藥材,

有些甚至是傳說中的毒草。"他指著一株通體血紅的花朵,"血曼陀羅,見血封喉。

"又指向一片藍色小草,"斷腸藍,無色無味,殺人于無形。

""錢萬貫種這么多毒藥做什么?""不是他種的。"孟浮生搖頭,

"你看這些植物的栽培手法,非常專業(y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兩人小心地在藥圃中穿行,

突然發(fā)現前方有一座小木屋,燈火通明。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動。

孟浮生示意寧無塵放輕腳步,兩人悄悄靠近木屋。從窗縫中望去,

只見一個白發(fā)老者正背對窗戶擺弄著桌上的瓶瓶罐罐。老者身旁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赫然是錢景!"師父,這批'青蓮醉'什么時候能好?"錢景問道,語氣急切。

白發(fā)老者頭也不回:"急什么?毒藥講究火候,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可是那邊催得緊..."錢景搓著手,"說要在下個月十五前準備好。

"老者冷笑:"讓他們等著!'青蓮醉'是老夫畢生心血,豈能馬虎?

"孟浮生和寧無塵對視一眼。青蓮醉——這名字顯然與尸體上的青蓮印記有關!就在這時,

孟浮生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發(fā)出輕微的"咔嚓"聲。老者猛地回頭:"誰?!

"那是一張布滿疤痕的臉,右眼渾濁發(fā)白,左眼卻精光四射。他迅速從桌上抓起一個小瓶,

向窗口撒去。"閉氣!"孟浮生一把拉過寧無塵,同時撒出一把粉末。兩股藥粉在空中相遇,

發(fā)出"嗤嗤"的聲響,冒出一股青煙。"走!"孟浮生拉著寧無塵就跑。老者沖出木屋,

厲聲喝道:"攔住他們!"四周頓時冒出十幾個黑衣人,手持各式兵器圍了上來。

孟浮生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劍光如水,瞬間刺倒兩人。寧無塵也拔劍出鞘,劍法凌厲,

招招致命。"別戀戰(zhàn)!"孟浮生邊打邊退,"那老家伙在用毒!"果然,白發(fā)老者站在遠處,

正將各種粉末混合在一起。孟浮生見狀,從懷中掏出一個球狀物,猛地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濃煙四起,遮蔽了視線。"跟我來!"孟浮生拉著寧無塵沖進藥圃深處。

借著煙霧掩護,兩人躲過追兵,來到藥圃最深處的一個小院前。院門上掛著鐵鎖,

看起來極為重要。孟浮生用銀針輕松撬開鎖,推門而入。院內只有一間石屋,屋門緊鎖。

他從窗戶縫隙望進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屋內擺滿了透明的琉璃罐,

每個罐子里都浸泡著一朵青蓮,蓮花中心赫然是一顆人的心臟!

"天啊..."寧無塵捂住嘴,強忍惡心。孟浮生臉色鐵青:"這是...青蓮祭。

兇手每殺一人,就會取心制蓮,作為戰(zhàn)利品。"他數了數,共有三十七個琉璃罐。

加上錢萬貫,正好三十八——與十五年前孟家滅門的人數相同!

"他們在復制當年的慘案..."孟浮生聲音顫抖,"但這還少一個..."突然,

遠處傳來喊叫聲和腳步聲。追兵已經發(fā)現了他們的蹤跡。"我們得走了!

"寧無塵拉住孟浮生。

孟浮生卻盯著那些琉璃罐:"等等..."他注意到最前面的罐子上刻著名字:孟青山。

那是他父親的心臟!孟浮生雙目赤紅,就要破窗而入。寧無塵死死抱住他:"不行!

現在進去就是送死!我們得回去從長計議!"追兵的聲音越來越近。孟浮生終于冷靜下來,

咬牙道:"走!"兩人沖出小院,借著夜色和藥圃復雜地形的掩護,終于甩開追兵,

翻出圍墻,找到藏好的馬匹,疾馳而去?;氐匠侵?,孟浮生仍沉浸在憤怒和悲痛中。

寧無塵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陪著他。"三十七顆心臟..."孟浮生突然開口,

"還差一顆。"寧無塵一愣:"什么意思?""孟家三十八口遇害,這里只有三十七顆心臟。

"孟浮生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少的那顆...可能意味著還有人活著!

"7.耳后的印記回到客棧,孟浮生仍沉浸在藥圃中的可怕發(fā)現中。他坐在窗前,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塊青蓮玉佩,眼中情緒翻涌。寧無塵端來一杯熱茶,

輕聲道:"喝點茶吧。"孟浮生接過茶杯,卻沒有喝的意思。

"三十七顆心臟...每一顆都來自我的親人。"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十五年了,

他們就這樣被泡在罐子里..."寧無塵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沉默地坐在一旁。

月光透過窗欞,在孟浮生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還差一顆。

"孟浮生突然抬頭,"寧捕頭,你說這意味著什么?

"寧無塵思索片刻:"可能有人逃過一劫?""或者兇手故意留下一個。

"孟浮生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就像在錢萬貫尸體旁留下我父親的扳指一樣,是一種挑釁。

"他從懷中取出那枚青玉扳指,在月光下細細端詳。扳指內側除了"孟"字,

還有一行極小的刻字:"玄門永昌"。"玄門?"寧無塵湊近看,"這是什么?

"孟浮生搖頭:"從未聽說過。但錢家賬冊上那個'玄'字,很可能就是指這個組織。

"寧無塵突然想起什么:"對了,那個白發(fā)老者稱毒藥為'青蓮醉',與尸體上的印記同名。

""青蓮醉..."孟浮生喃喃重復,"《青囊秘術》中記載過一種奇毒,名喚'醉青蓮',

中毒者會陷入沉睡,心臟逐漸停止跳動,死后胸口浮現青蓮印記。

""所以兇手是用孟家的秘術殺害了孟家人?"寧無塵驚訝道。孟浮生點頭:"很可能如此。

而且看那藥圃規(guī)模,他們不僅在復制當年的慘案,還在準備更大的陰謀。

"寧無塵突然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后方。

孟浮生注意到她的異常:"怎么了?""沒什么,只是有點冷。"寧無塵勉強笑了笑,

"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明日再商議下一步。"孟浮生欲言又止,

最終只是點點頭:"小心些。"寧無塵離開后,孟浮生取出錢家賬冊,在燈下仔細研究。

賬冊最后幾頁記錄了一些看似隨意的數字和符號,像是某種密碼。

他嘗試用孟家秘傳的解讀方法破譯,漸漸拼湊出一條信息:"七月十五,玄門重聚,

青蓮再開"。"七月十五..."孟浮生計算著日期,"還有不到一個月。

"窗外傳來輕微的響動。孟浮生立刻吹滅油燈,閃身到窗邊。借著月光,

他看到院子里有個黑影一閃而過,身形像是寧無塵。這么晚了,她要去哪?孟浮生略一思索,

決定跟上去看看。寧無塵沒有回府衙,而是徑直走向城西的一條偏僻小巷。她步履匆匆,

不時回頭張望,顯得十分警惕。孟浮生遠遠跟著,憑借高超的輕功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

巷子盡頭是一間不起眼的小屋,寧無塵輕叩三下門,停頓,再叩兩下。門開了條縫,

她迅速閃身進去。孟浮生悄悄靠近窗戶,透過縫隙看到屋內除了寧無塵,還有司徒雷。

兩人正在低聲交談,但距離太遠聽不真切。突然,司徒雷一把抓住寧無塵的手腕,

聲音提高了幾分:"讓我看看!"寧無塵掙扎了一下,但司徒雷力氣太大,

硬是將她拉到燈下,撥開她左耳后的頭發(fā)。孟浮生屏住呼吸,只見寧無塵耳后皮膚上,

赫然有一個淡青色的印記——青蓮!"果然!"司徒雷激動得聲音發(fā)顫,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孟家還有人活著!"寧無塵掙脫開來,后退幾步:"義父,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身上會有這個印記?"司徒雷深吸一口氣:"十五年前,

孟家滿門遇害,唯獨少了孟青山幼女的尸體。當時她才十歲,

我們都以為兇手帶走了她...""你是說...我是孟家的女兒?"寧無塵聲音顫抖。

"你本名孟無塵,是孟青山的掌上明珠。"司徒雷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當年我找到你時,

你昏迷在孟家后院的井里,耳后已有這印記。我以為是兇手留下的,便一直沒告訴你真相。

"窗外的孟浮生如遭雷擊,手中的玉佩差點掉落。寧無塵...是孟無塵?他的小妹?

可記憶中那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怎么變成了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女捕快?屋內,

寧無塵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查的案子,

竟是自己家的滅門慘案?"司徒雷點頭:"我收養(yǎng)你后,將你女扮男裝送入衙門,

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查出真相?,F在時機成熟了。""什么時機?""孟浮生回來了。

"司徒雷的聲音變得陰沉,"他是孟家嫡子,精通《青囊秘術》。兇手一定會找上他,

我們只需守株待兔..."孟浮生心頭一凜。司徒雷這話什么意思?

他是在利用寧無塵引兇手現身,還是另有圖謀?正思索間,

屋內突然傳來寧無塵的質問:"義父,你與這案子到底有什么關系?

為什么你對孟家的事如此了解?"司徒雷臉色一變:"你懷疑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寧無塵直視著他,"這些年來,你從未提起過我的身世?,F在突然相認,必有緣由。

"司徒雷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不愧是我養(yǎng)大的孩子,夠敏銳。"他踱了幾步,"不錯,

我確實有所隱瞞。其實我不僅是孟青山的好友,還是'玄門'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玄門?

"寧無塵驚呼,"就是賬冊上提到的那個?""正是。"司徒雷點頭,"當年我們創(chuàng)立玄門,

本是為了研究醫(yī)道。但后來有人起了貪念,想獨占《青囊秘術》,

便策劃了滅門慘案..."孟浮生聽得怒火中燒。原來司徒雷一直知道真相,卻隱瞞至今!

他正要破窗而入,突然感到后頸一涼——有人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別動。

"一個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孟公子,久仰了。"屋內兩人聽到動靜,

司徒雷厲聲喝道:"誰在外面?"挾持孟浮生的黑衣人高聲道:"司徒大人,

屬下抓到個偷聽的家伙!"門被猛地拉開,司徒雷和寧無塵沖了出來??吹奖粧冻值拿细∩?/p>

寧無塵臉色大變:"孟公子!"司徒雷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浮生賢侄,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相認。"孟浮生冷笑:"司徒叔叔好算計,利用無塵引我上鉤。

""義父!"寧無塵轉向司徒雷,"放開他!"司徒雷不理會她,走到孟浮生面前:"賢侄,

把《青囊秘術》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原來你也是為了秘術。"孟浮生譏諷道,

"十五年前的血案,你也有一份吧?"司徒雷臉色陰沉:"我給過你機會。"他轉向黑衣人,

"帶他走!"寧無塵突然拔劍出鞘,劍尖直指司徒雷:"放了他!

"司徒雷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無塵,你為了一個剛認識幾天的人,

對抗養(yǎng)育你十五年的義父?""我只站在正義這邊。"寧無塵聲音堅定,"若義父無辜,

自可去官府說清楚。"司徒雷怒極反笑:"好!好得很!"他突然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

猛地摔在地上。瓷瓶碎裂,一團綠色煙霧瞬間彌漫開來。"閉氣!"孟浮生大喊,

同時肘擊身后黑衣人的腹部,掙脫控制。煙霧中傳來司徒雷的冷笑:"孟浮生,

你以為找到妹妹就能報仇?太天真了!七月十五,青蓮重開,這次不會再有漏網之魚!

"煙霧散去,司徒雷和黑衣人已不見蹤影。寧無塵咳嗽著沖到孟浮生身邊:"你沒事吧?

"孟浮生復雜地看著她:"你...真是無塵?我妹妹?"寧無塵咬了咬唇,

撥開左耳后的頭發(fā),露出那個青蓮印記:"我從小就有這個,

但一直不知道來歷..."孟浮生伸手輕觸印記,指尖微微發(fā)顫:"這是孟家嫡系的標記,

每個孩子出生時都會用特殊藥水點上去。"他突然將寧無塵拉入懷中,

"小妹...我找了你十五年..."寧無塵僵硬了一瞬,隨后慢慢放松,

眼眶泛紅:"大哥..."兩人相擁片刻,孟浮生率先恢復冷靜:"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司徒雷已經知道我們發(fā)現了真相,必定會采取行動。""我們現在怎么辦?"寧無塵問,

"回府衙?"孟浮生搖頭:"太危險。司徒雷在青州勢力龐大,官府里必有他的人。

"他思索片刻,"我們先回客棧取東西,然后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兩人匆匆回到客棧,

孟浮生收拾藥箱和隨身物品,寧無塵則警惕地守在門口。"阿九呢?

"寧無塵突然想起那個小藥童。孟浮生臉色一變:"不好!我讓他去藥鋪買藥材,

按理說早該回來了!"正說著,樓下傳來一陣騷動。孟浮生示意寧無塵躲好,

自己悄悄來到窗邊查看。只見幾個黑衣人正押著阿九走進客棧,掌柜的哆哆嗦嗦地指著樓上。

"被發(fā)現了!"孟浮生退回房內,"從后窗走!"兩人剛翻出后窗,前門就被踹開。

黑衣人沖進房間,發(fā)現人去樓空,立刻吹響了警哨。孟浮生和寧無塵借著夜色掩護,

在屋頂間飛躍。身后追兵的火把如一條長龍,在街道上蜿蜒。"去城南!

"孟浮生拉著寧無塵轉向一條小巷,"那里有間廢棄的寺廟,可以暫時藏身。

"兩人七拐八繞,終于甩開追兵,來到城南的破廟。廟門早已腐朽,殿內蛛網密布,

只有一尊殘缺的佛像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這里安全嗎?"寧無塵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

"暫時是。"孟浮生檢查了一下四周,"這廟下面有密室,是當年孟家暗中建造的,

只有嫡系知道。"他走到佛像前,按動蓮花座上一個隱蔽的機關。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露出一條向下的階梯。寧無塵驚訝地看著他:"孟家為何要建這種地方?

""《青囊秘術》太過珍貴,難免引人覬覦。"孟浮生點燃一支蠟燭,"父親早有準備,

只是沒想到敵人來得那么快..."兩人沿著階梯下行,來到一間寬敞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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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18 11:4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