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瑤帶兒子在國外旅游時遭遇了恐怖襲擊??植婪肿訜o差別對人群進行掃射,
為了保護兒子,我身中數(shù)槍渾身是血的倒在蘇瑤懷里。蘇瑤奪槍將對方射殺,
然后把我送進了當?shù)刈詈玫尼t(yī)院,請來了知名醫(yī)療團隊為我進行搶救。
我強撐著一口氣讓她先救兒子,可她卻哽咽的和我說,兒子被流彈射中了頭,
已經(jīng)確認死亡了。我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再睜開眼,我看到蘇瑤滿眼通紅的趴在我的床邊,
看到我醒來欣喜若狂。可下一秒我聽到她和醫(yī)生用法語熟練的交流?!柑K總,你槍法這么好,
明明能第一時間就把對方擊斃的,為什么要等孩子死了你才反擊?那可是你的親兒子。」
「我的親兒子只有一個,就是我和奕豐的孩子,江宇軒。」「我答應過奕豐,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宇軒的,所以林宇昂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現(xiàn)在只是修正錯誤而已。」
原來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苦難,全都是我自以為的愛人給予我的。既然如此,那我成全她便是。
1.醫(yī)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我,嘆了口氣說道:「幸好先生搶救的及時,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而且槍都是沖著要害打的,尤其是下體,但好在偏了一點,
下體倒是沒什么事兒,孩子以后還會再有的?!固K瑤笑了笑,「那就麻煩您做手術干凈一些,
順便把永久結扎也做了,讓他這輩子都不要再有孩子了?!贯t(yī)生滿臉震驚,
「你不是說已經(jīng)把所有的一切都轉到江宇軒名下了嗎?
現(xiàn)在哪怕先生和您再有孩子也分不到任何財產(chǎn)了,結扎有點太過分了吧?」蘇瑤看了我一眼,
然后慢條斯理的幫我削著蘋果,可是說出的話就像水果刀一樣鋒利傷人。
「當初就不應該讓和他有孩子,那一次已經(jīng)是一個意外了?!?/p>
「奕豐因為這件事兒一直耿耿于懷,索性把他結扎了,讓他徹底沒有讓我懷孕的可能?!?/p>
「我曾經(jīng)答應過奕豐,我只會有和他的孩子,就算我沒有機會嫁給他,
至少我的財產(chǎn)要全部交給宇軒?!咕驮谶@時,蘇瑤的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在病房里顯得格外刺耳,同樣是用法語和蘇瑤交流著?!柑K總,
當時說好的可只是幫您除掉那對父子,您可沒說要把我弟弟給殺了,那可是我手足至親!
親兄弟!這價錢……」「我會再給你加500萬美金,拿了錢,閉上嘴,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件事兒走漏一點風聲,你就和你弟弟去下面團圓吧!」
蘇瑤狠厲的掛了電話,然后轉向醫(yī)生說道,「您盡快做手術,就說還有子彈沒有取出來,
做的干凈一點。聽說我遇襲把奕豐嚇壞了,我得趕緊去看看他。對了,
您把手術后多注意觀察他的情緒,別讓他太難過?!闺S著兩個人的離去,
我松開死死捏住的手,掌心已經(jīng)血肉模糊。蘇瑤可能忘了,我精通三國語言,其中就有法語。
原來那個人根本不是恐怖分子,而是為了除掉我們父子,蘇瑤花大價錢雇來的兇手!
我的兒子他才5歲,第一次滿心歡喜的和父母出國玩兒,卻死在了親生母親的算計中!
隨著麻藥的注入,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只感受到一個冰冷的器械攪動著我的身體。
我做了一個又一個的噩夢,夢里兒子哭喊著讓我救救他。我猛地撲過去卻抓了一個空。
隨著一陣心悸,我睜開了眼。蘇瑤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安撫的拍著我的后背。「我在!
別怕老公!我在!」「你知不知道做完手術你一直都沒有醒,昏睡了兩天,差點把我嚇死了,
我已經(jīng)失去了兒子,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老公對不起,醫(yī)生說有一槍打在了下體上,
已經(jīng)沒有辦法挽回了。我們以后不會再有孩子了,但是你放心,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好,
我只要有你就夠了。」我感受到下體傷口的疼痛,我忍下心中的酸楚恨意?!竷鹤幽??
我想見見他?!固K瑤有些哽咽,「對不起老公,你昏迷了好幾天,咱們中國人講究入土為安,
我雖然很想讓你再見兒子一面,但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醒,所以昨天已經(jīng)把兒子火化了。」
「對不起,老公,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我扭過頭眼淚滴在枕頭上,我強忍著恨意,
顫抖著聲音對她說:「我記得你去年才修建了一座游樂園,說是專門為兒子修建的,
就用兒子的名字給游樂園命名吧!我只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點兒兒子存在過的痕跡?!?/p>
蘇瑤沉默了片刻,支支吾吾的說道:「老公,游樂園是充滿歡樂的地方,
是給人帶來快樂的地方,兒子的命苦,命名游樂場我覺得不太合適。
我想他也是希望游樂園能給別的小朋友帶來快樂,而不是用他的名字命名。一是不吉利,
二是兒子也不會高興,況且那游樂園也并不盈利,配不上我們寶貝兒子,
我已經(jīng)在香火最旺的寺廟給兒子奉了一盞長明燈,保佑他下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p>
我只是抬眼望了望她,并沒有說話。蘇瑤不知道,我曾經(jīng)帶兒子去過即將竣工的游樂園。
游樂園里所有的設施都是國際上最先進的,引用了全新的三d技術。
號稱會保護所有兒童的夢想。在這個游樂園里只有快樂,沒有悲傷,
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蘇瑤親手設計的。我曾經(jīng)聽過她在書房和投資人開會,滿臉喜悅的說,
要帶著兒子去坐云霄飛車。我一直以為這個游樂園是她為兒子親手打造的夢幻樂園,
原來一切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2.「我不想在醫(yī)院待下去了?!固K瑤拉著我的手,
笑著答應我,說帶我回家。我不喜歡陌生人接觸,所以蘇瑤也沒有請護工,
照顧我的事兒都是她親力親為。盡管這些年生意做得很大了,
但是蘇瑤還是會下班回家給我和兒子做飯。這幾天也是如此,她細心的避開我所有的忌口,
每天都做我最愛吃的。從前她這樣的溫柔體貼總是令我心潮澎湃,
可是現(xiàn)在走路時牽扯著的刀口疼痛和夜夜在我夢中哭泣的兒子都在提醒我。
面前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真心。我把醫(yī)生開給我的安眠藥磨碎了,放在牛奶里,
勸蘇瑤喝了下去。趁她昏睡,我翻看了他的手機,一點開我就笑了。
手機密碼是江奕豐的生日。相冊里滿滿的全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兒。
從她和江奕豐在一起到她在國外懷孕,再到孩子出生,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記錄下來。
那些她說在出國學習的日子是她為江奕豐懷孕生子,
出差的日夜其實都是陪江奕豐父子兩個全世界的游玩。而我可憐的兒子,
媽媽第一次帶他出國,竟然是為了要他的命!她的文件夾里有各種轉讓協(xié)議,
我們名下的房產(chǎn)股份和存款早就被她轉移到了江奕豐名下。
我顫抖著手點開了她和江奕豐的聊天框。生下江宇軒那天,她不顧身體,
起身為孩子佩戴同等斤數(shù)的黃金打造的長命鎖,說是要把孩子牢牢鎖住。
而我兒子出生那天只有一對兒小的可憐的銀鐲子。江宇軒一歲生日,蘇瑤說她要去國外開會,
實際上是帶著父子兩個人去了瑞士,買下了那里的一套別墅送給他。而我兒子一歲生日那天,
一直等到媽媽12點,她也沒有回來。然后是兩歲生日,三歲生日,
緊接著就是兩個人在謀劃如何除掉我的兒子。我看的一陣陣惡心,只感覺頭暈目眩。
我當年和她一起白手起家,在生意場上幫她擋酒,喝壞了身體。所以結婚多年沒有孩子,
我一直覺得是我的問題。她也并沒有怪我,反而一直在安慰我,沒有關系。她說,
現(xiàn)在正是打拼的時候,等以后條件再好一些,再要孩子也來得及。我一直感激于她的包容,
從來沒有想過她是真的不想和我要孩子。后來有一天她喝多了酒,那天晚上我們抵死纏綿,
這才有了兒子??伤]有想象中的高興。后來她解釋說是因為那天喝多了酒,
擔心對孩子有什么影響。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原來那天她和江奕豐吵架,心煩買醉,
忘了偷偷吃下避孕藥,這才中了獎??粗謾C視頻里,
她舉著驗孕棒從廁所沖出來撲到江奕豐懷里,高興得像個孩子,我才明白她不是不想要孩子,
她只是不想要給我生孩子。就像她和醫(yī)生說的那樣,
我的兒子在她眼里就是一個需要被修正的錯誤。所以她從來沒有陪兒子過過生日,
因為江奕豐會不高興。所以每到那一天她都會各種借口不回家。
我苦笑著把她的手機放回原位,在沙發(fā)上坐了整整一夜。在天快亮時給國外的兄弟打了電話,
「你上次說的項目我同意了,一周后我會到你那里?!?.我看著手機里兒子的照片和視頻,
忍不住崩潰,不久前還賴在我懷中撒嬌的寶貝,現(xiàn)在就變成了一張冰冷的照片掛在墻上,
這讓我怎么能接受。我自虐一般翻看著,無意中看到了今年生日時錄的視頻。兒子撅著嘴巴,
有些不高興地問我,「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為什么從來她都不陪我過生日?」
我捏捏他的小臉告訴他,「媽媽是為了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才一直在加班工作,
正是因為愛你,所以才這么拼命?!箖鹤悠铺闉樾?,吹滅蠟燭,然后大聲許愿說道,
「希望明年媽媽能陪我過生日!」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窒息的絕望涌上心頭,蘇瑤,
你怎么舍得?這么乖巧懂事的兒子,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我默默的打印好離婚協(xié)議,
然后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蘇瑤下樓后看到我紅腫的眼睛,滿臉心疼。她從冰箱里拿出冰袋,
細心的為我敷著眼睛?!咐瞎?,我知道你難過。我也很難過,
可是我們不能總是沉迷在過去的悲傷里,你要振作起來,我已經(jīng)失去了兒子,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老公?!埂笅屨f今天是兒子頭七,讓我們回家里祭奠,你臉色太差了,
不然你在家里休息,我自己回去好了?!刮依淅涞拇驍嗨!覆挥昧?,我兒子最后一程,
我要親自送一送。」晚上我們一起到了老宅,遠遠的就看到老宅里一片喜慶,掛滿了紅燈籠,
盡管早有預感,但此刻我心中還是一片悲涼。我兒子尸骨未寒,
丈母娘在家里就搞得熱熱鬧鬧,充滿喜氣,不知道她在慶祝些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
因為今天晚上是她認干孫子的認親儀式。多么喜慶的場合,所有人都是一西裝禮服,
穿梭在晚宴中間,只有我一身黑色縞衣顯得格格不入。丈母娘見到我撇了撇嘴,
理都不肯理我,只是拉著身邊的少年和男人滿臉笑意,
時不時的指揮傭人給少年端來各式各樣的食物我識趣的沒有湊過去,
只是縮在墻角默默的喝著悶酒,但偏偏江奕豐不肯放過我?!赴⒁?,你不要這么慣著江宇軒,
我看到林驍來了,他剛剛失去孩子,現(xiàn)在正是難過的時候,您過去勸勸他吧!」
丈母娘冷哼一聲,眉毛擰在了一起,「看他那副樣子我就一肚子氣,整天一幅喪氣的樣子,
像什么男人,他的種也和他一樣,是個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從來都和我不親近,死了就死了,
裝模作樣的好像我們欺負他一樣!」說完她拉過江奕豐的手,滿臉笑意,
「還是你和江宇軒懂事,知道我沒了外孫子難過,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陪我。
還特意帶我去拍賣會,買了我最喜歡的那幅畫,真是太懂事兒了?!刮疫@個丈母娘,
從始至終就沒有看得上我過。從我和蘇瑤談戀愛起,她就覺得我配不上蘇瑤,
后來我們兩個始終沒能有孩子,她看我更是橫挑眉毛豎挑眼,不止一次讓蘇瑤和我離婚。
宇昂剛剛出生時,她確實也疼愛過幾天,可隨著宇昂長大,始終不肯和她親近。
她開始罵宇昂是白眼狼,不配當她家的人。我的目光落在蘇瑤身上,
以往我和丈母娘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蘇瑤都會站在我面前袒護我。
可現(xiàn)在她的一雙眼睛似乎粘在江奕豐身上了,眼睛里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在看到旁邊大口吃著蛋糕的江宇軒時就更加歡喜了。江奕豐得意的瞟了我一眼,
然后面露難色地對丈母娘說,「阿姨,您別生氣。」「我看林驍好像不太高興,
都怪我欠考慮了,只想著您沒了外孫子難過,想把我的兒子給您認作干孫子,
沒想過林驍同意不同意?!拐赡改锖莺莸氐闪宋乙谎?,「他有什么不同意的?
我認的是我孫子跟他有什么關系,我家還輪不到他來做主!」說完她慈愛的摸著江宇軒的頭,
「我現(xiàn)在宣布認江宇軒為我蘇家的親孫子!」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塊玉牌塞到江宇軒手里。
我一眼就認出那是老丈人的遺物。他老人家生前曾經(jīng)說過,玉牌是要留給蘇家繼承人的。
但是從宇昂出生到現(xiàn)在,丈母娘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兒,如今倒是把它給了江宇軒。
江奕豐笑得眼睛彎彎,他拉著滿臉不情愿的江宇軒走到我面前。
「按理說江宇軒應該叫你一聲干爹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反正你也不會再有孩子了,
不如以后就讓江宇軒好好孝敬你?!拐f完他一把拽過身后的江宇軒,「快,兒子,叫干爹。」
我第一次認真看面前這個少年,他的一雙眼睛長得和蘇瑤極像,兩個人站在一起,
一看就是親母子。江宇軒上下打量我一眼,撅起嘴扎進蘇瑤懷里。「叔叔,
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好日子,你穿一身黑,是不是故意找我晦氣?」
說完他抬頭看向蘇瑤扭動著身子撒嬌道,「媽媽,你可得補償我。」聽著他說的話,
蘇瑤竟然贊同的點點頭,皺著眉看著我,似乎是在責怪我穿衣不得體,
全然忘了現(xiàn)在是兒子的喪期。她笑著拍拍江宇軒的屁股,身邊的助理遞上一份文件。
「媽媽給你建了一個游樂園,用你的名字命名,現(xiàn)在媽媽把它送給你好不好?」
江宇軒聽得滿眼放光,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著蘇瑤去游樂園玩。江奕豐站在我身邊撅起嘴,
「我的呢?有了兒子就把我忘了?」蘇瑤撲哧一笑,嬌嗔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怎么可能忘了你呢?」說完,家里的傭人捧著盒子站成了一排,
打開以后璀璨的光芒差點晃瞎我的眼睛?!改悴皇亲钕矚g名表了嗎?江詩丹頓,勞力士,
所有的新款我都買下來給你!」然后她又從自己懷里掏出來一個車鑰匙。
「你心心念念的勞斯萊斯幻影,我提前幾年就定制了,今天才提車?!菇蓉S高興極了,
拿著車鑰匙,高興的在她臉上親了兩口。蘇瑤嬌羞的看著他,滿臉愛意?!柑靺?!
這得要多少錢?勞斯萊斯幻影還是定制版!」可他很快收斂了笑容,小心翼翼的瞟了我一眼,
「林驍不會生氣吧!」原來丈母娘今天叫我來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一身黑衣,
胸口別著黑紗的我,和這喜氣洋洋的認親宴,明顯是格格不入。槍傷未愈,滿臉憔悴,
眼睛哭的紅腫的我,和精心做了造型,一身合體西服的江奕豐站在一起,
我連做他的助理都不夠格。還有游樂園,前幾天我親口朝蘇瑤討要過,
可她想都沒想都拒絕了,今天卻眼都不眨一下就送給了江宇軒。
這些年我們父子兩個什么都沒有得到過。我站在原地笑得渾身顫抖,蘇瑤輕咳兩聲,
這才伸出手來拉我?!咐瞎?,你別多心,媽認了宇軒做干孫子,也就是我們的兒子可,
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親近些也很正常,他叫我媽也叫你爸爸的,
反正我們以后也不會再有孩子了,不如好好照顧江宇軒,這孩子是個孝順的,
以后一定會對我們好的。」我張嘴剛要說什么,江奕豐瞟了我一眼,立馬踉蹌一下,
被身旁的蘇瑤抬手扶住。「啊……剛剛好像喝了太多的酒,現(xiàn)在我好暈…我好想吐……」
蘇瑤立刻滿臉擔心,溫柔地摸著他的臉頰?!妇屏坎缓茫€喝那么多,一個沒看住你,
你就把自己喝醉了。看你臉色這么差,是不是回來的太匆忙,時差還沒有倒?」
然后就急匆匆地扶著江奕豐回房間休息了。我站在原地感受到周圍傳來的諷刺目光,
只是默默的摸著手腕上的平安繩。那是宇昂剛出生時我用他的胎毛編織的,摸著它,
仿佛給予了我莫大的勇氣??沙磷碓趥牡奈也]有發(fā)現(xiàn),
江宇軒已經(jīng)一蹦一跳的站到了我面前,伸手就要去搶我手腕上的平安繩。
我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身體虛弱的我怎么可能快得過一個健壯的小男孩兒呢?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扯斷我手上的平安繩,然后一臉嫌棄的扔在地上?!肝疫€當什么寶貝,
看你這么入神,沒想到就是一根破繩子,看來媽媽果然不喜歡你,
這么多年也沒有給你和短命鬼買過什么好東西。」我聽著他惡毒的話語,
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黑,腦中卻有一股怒氣亂撞。他眼睛滴溜一轉,從兜里摸出一個打火機,
就要點燃我的平安繩。我瘋了一樣的撲上去,燃燒的火焰將我的皮肉灼傷,可我卻顧不上,
只是死命的拍打著火苗。但是頭發(fā)燒得太快了,一瞬間就化為了灰燼。
我怒瞪著面前的江宇軒,一巴掌朝著他扇去,卻被他輕易躲開?!改憔尤桓掖蛭?!」
他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氣鼓鼓的踢了我肚子一腳,然后就跑到了丈母娘身后。
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胸口的傷口已經(jīng)裂開,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