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他,她卻囂張的靠近我。
“梵月,咱們倆做了這么多年的閨蜜,我對你知根知底,你要是真想去這家餐廳吃個(gè)飯,可以跟我說呀?!?/p>
我挑眉看她,“跟你說有用?”
溫以芊揚(yáng)起得意的笑。
“我爸已經(jīng)給沈大少爺當(dāng)助理了,沈家的豪車隨便開,就連沈家的別墅,我想住都可以進(jìn)去住,像這種級別的餐廳你想進(jìn)去吃,我讓我爸跟沈大少爺打聲招呼呀?”
“像你這種窮人出身,這輩子都沒吃過這種級別的餐廳吧?何必站在這里打腫臉充胖子。”
就在這時(shí)。
沈榆辰從身后牽住我的手,忽然冷笑出聲:
“哦?沒想到我助理還這么大的臉面,我怎么不知道?”
我頓時(shí)心里一暖,反握住沈榆辰,同時(shí)松了口氣。
“你來了?!?/p>
很顯然,溫以芊并不認(rèn)識眼前這位,就是她口中的那位赫赫有名的沈家大少爺。
“是你?”
溫以芊臉色陰晴不定,“你不就是市立醫(yī)院那個(gè)醫(yī)生嗎?什么你的助理,你擱這兒裝什么蒜?”
她說著,又陰陽怪氣起來。
“梵月,我知道這些天傅宴淳為了陪我疏忽了你,可你就算生氣,就算嫉妒,也不能找別的男人報(bào)復(fù)他呀?!?/p>
話雖然這樣說,可眼角眉梢卻掩飾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傅宴淳目光死死的落在我手上。
看著我們倆十指相扣,他氣紅了眼。
“鄭梵月,松開!”
“你出來跟蹤我也就算了,沒想到居然是跟這種野男人約會!你告訴我,這人是誰?”
傅宴淳死死攥緊拳頭,頗有一拳頭砸過來的勢頭。
可沈榆辰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抬眼笑了笑,“看不出來嗎?他是我老公啊?!?/p>
傅宴淳渾身一震,簡直要?dú)庹恕?/p>
“你胡說什么?他要是你老公,那我是誰?”
“鄭梵月,我們可是辦過婚禮的,三個(gè)月前,那么多親朋好友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你這是公然給我戴綠帽子?”
我冷冷一笑,目光涼涼落在他身后的溫以芊身上。
“傅先生,你說什么呢?”
“你老婆不是在你身后嗎?她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我跟你可沒什么關(guān)系?!?/p>
傅宴淳整個(gè)人愣在原地,眼眸通紅,死死盯著我。
“鄭梵月,你在玩什么把戲?”
他肯定是想到了。
雖然我們舉辦了婚禮,但我媽為了保險(xiǎn)起見,讓我們結(jié)婚半年之后再去領(lǐng)證。
以防有什么萬一方面脫身。
現(xiàn)在我真的很敬佩我媽的先見之明。
可如今他還在不死心的垂死掙扎,“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我都跟你說過了,等芊芊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我就會抱過來給你養(yǎng),我發(fā)誓他會是我們唯一的孩子?!?/p>
“那你還真是夠惡心的。”
下一秒,沈榆辰從口袋里掏出紅本本,一臉得意的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見沒,梵月是我老婆,我們是合法的。”
“不可能!”
傅宴淳再也忍無可忍,一拳頭砸在他臉上。
只可惜,沈榆辰從小就練跆拳道的,三下兩下不僅輕易閃躲,還把他制服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