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荊修竹的那些朋友們則是在不遠處看著我。其中一個人見我看過去,
舉起手中的酒杯朝我挑眉,然后對身邊的人說,“修竹這新女朋友還挺有意思,
比他那白月光可有意思多了,最起碼不怕人?!彼穆曇舨淮蟛恍。芮逦膫魅胛业亩?,
在聽到最后那一句“怕人”的時候,我的心跳韻律漏了一拍。說完他朝我走過來,“林小姐?
”“你好?!蔽冶3治⑿?。“我覺得你比她更有意思。”他眼神打量著我,
他知道我聽到了剛才他說的話,看來是演都不演了。我笑,
“這么說來蘇少是覺得她很無趣嘍?!彼刑K迄,是荊修竹的好友中玩的最花的一個。
他聽了我的話嘆口氣說,“何止無趣,沒勁的很?!蔽业拿兰自诓AП锨脫糁?/p>
“那你覺得我跟她有何不一樣。”他壞心一笑,向我跟前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
“你可沒有表面上那般乖巧,而她的乖順勁兒是刻在骨子里的?!蔽矣憛捗媲斑@個男人,
不僅是因為他是荊修竹的好朋友,更重要的是他那副高高在上評判他人的嘴臉,
憑借自己的主觀臆斷就在心里給女生分類。我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荊修竹,問他,
“那你覺得他更喜歡誰?”他玩世不恭的看著我,語氣中含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
“這我也不好說啊,畢竟阿修這個人的心思挺難猜的。”我挑了挑眉,確實。
這人看著不太聰明,沒想到為人處世還挺圓滑。我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那在你心里呢?
”“自然是你?!彼卮鸬母纱?,面不改色,一看就沒走心。我摩挲著指甲上的鉆說,
“你就不怕荊修竹?”他笑笑,“他才不會為了女人跟兄弟動真格。”聽了這話,
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追問,“展開講講?”“你真要聽啊。”他一臉壞笑。我已經(jīng)猜到了,
我握住杯子的手有些發(fā)抖,我迫使自己喝了一口杯中的飲品冷靜下來。我扯了扯嘴角,伴侶,
說的露骨些,女人在荊修竹眼里算的了什么,不過是他的玩物,
一個可以隨意玩弄隨意丟棄的玩物。我不想繼續(xù)再和眼前的這個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