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洲極其不要臉,把事情完全顛倒黑白,在他的講述當中是墨月心悅他所以才主動拿錢給他。
至于那欠條更是在她忽悠之下才寫上的。
“官老爺您可一定要明鑒呀,就說我家妹子頭上的金釵也是這丫鬟給我們的。”
“這丫鬟從小服侍她長大,那還不就是她的意思嗎?我們可真真是被冤枉了。”
然后跟著一起圍觀的百姓都是一陣唏噓,如果這么說好像還真有道理。
畢竟陳燕洲再怎么也是外人,他也進不去趙家呀!
那東西只能是里面的人拿出來的,她一個丫鬟也不敢偷主家的吧!
縣令直皺眉頭,用驚堂木猛的一敲在桌上讓大家安靜。
這就有些難辦了,本來只是想著走個形式,畢竟他和趙老爺也算多年的好友了。
他把幾個官差叫到自己面前,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你們幾個怎么辦事的?怎么把這么多人給招來了?”
這幾個官差也想不通啊,現(xiàn)在去關(guān)門,這也來不及了。
此刻的墨月在后面興奮得直搓手,她已經(jīng)準備好再用道具了。
這些百姓可都是她請來的觀眾,她花了點碎銀子給周邊的小乞丐。
小乞丐滿大街嚷嚷,都說縣衙有好戲看,呼啦一下這人不就來了嗎?
就是要讓陳燕洲身敗名裂,還有在這個過程中她要把原主的名聲鞏固好。
而此刻在外面的陳燕洲也是仗著有這么多圍觀群眾,他要把墨月給拉下水,至少自己要倒打一耙,徹底爬起來。
翠喜跪在旁邊,嚇得瑟瑟發(fā)抖,陳燕洲趕緊給她眼神示意。
她想了想,如果老實交代出來,趙家肯定就回不去了,下場只有被發(fā)賣出去她可不想。
所以她捏了捏拳頭,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反正背叛小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馬上堅定的聲稱金釵還有其它珠寶都是自家小姐拿給陳燕洲的。
但因為她不好意思送出門,所以讓她這個丫鬟來代送。
縣令有些生氣,大聲質(zhì)問她說的可屬實。
“大老爺呀,奴婢哪里敢說假話,再說了,奴婢就是個丫鬟,怎么敢偷趙家的東西送出來呢?”
外面的百姓已經(jīng)議論紛紛了,沒想到事情還有反轉(zhuǎn)。
此刻的陳燕洲心里得意極了,至少他已經(jīng)讓木葉下不來臺了,他不好過,那個賤人也別想好過。
縣令也正在想辦法,沒想到這兩人能當場翻供,他只能先讓大家安靜。
這時一張道具卡從縣衙后面飄了出來,但是眾人都看不見。
卡片穩(wěn)穩(wěn)的貼在陳燕洲的后背上,另外一張貼在了翠喜的后背上。
就在縣令讓大家安靜的時候,陳燕洲是準備繼續(xù)把事情鬧大,但沒想到一開口詞全部都變了。
“我被利益蒙了腦袋,我故意接近那個蠢女人,就是要讓她養(yǎng)著我,畢竟我可是秀才了。”
這話一說,陳燕洲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趕緊捂著嘴。
墨月在后面嗑著瓜子,喝著茶,這出好戲還真不錯,畢竟20積分換了兩張真言卡還是不錯的。
別看一張卡才十積分,但是從小到大只要是做了壞事都能說個清楚。
陳燕洲心里慌張極了,剛才他怎么把實話說出來了?
接下來他恨不得把嘴給縫起來了。
他把自己如何算計墨月,如何接近,包括欠條,還有剛才聯(lián)合翠喜的事情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李小香在旁邊聽完后,氣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陳昭雪更是兩眼瞪的老大,“哥!你瘋了不成嗎?怎么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圍觀的群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動手了,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一塊石子。
接著場面就控制不住了,暈過去的李小香都被砸得疼醒過來。
“真沒想到我們這地方還有如此卑鄙無恥的人,虧他還是讀書人呢,真給咱們讀書人丟臉,打死他!”
“如此顛倒黑白,算計人家清白人家的女子,一家子就是臭無賴!”
陳昭雪現(xiàn)在是哭都哭不出來,她只知道一切都完了。
本來她還指望著自家大哥抱上墨月這個金大腿,以后她也能攀上高枝。
現(xiàn)在他們一家的名聲徹底臭了,而翠喜則是嚇得臉色慘白。
她趕緊開口想要求饒,結(jié)果一開口更是把所有實話都抖出來了。
包括她以后想要爬床成功當姨娘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翠喜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她根本控制不了嘴。
縣令直接丟一塊令牌下來,今天他就要好好收拾這個賣主求榮吃里扒外的丫鬟。
翠喜被打了整整十五大板,才打到一半,人就昏死過去了。
這一場鬧劇下來周圍的人算是明白了,這陳家就是逮著人家趙小姐算計啊,墨月的名聲徹底清白了。
離開的時候,墨月出來還給了陳燕洲兩個耳光。
“你還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本來覺得你是個讀書人不容易?!?/p>
“結(jié)果你竟然有如此想法!真是我眼瞎了,我還以為你是什么清白之人,呸!”
陳燕洲被打得耳朵發(fā)鳴,他想不通墨月一個弱女子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而且左邊的牙竟然都有些松動了。
可還沒等她說話,這幾個人就被拖了下去。
陳燕洲拿不出錢來就只能關(guān)在大牢里面,翠喜也和陳燕洲關(guān)在一處。
這兩人關(guān)在一起那叫一個熱鬧,陳燕洲之前覺得墨月對自己還是有好感的,都沒有察覺,肯定是這蠢丫頭壞了好事。
而翠喜則覺得都是陳燕洲拖了她的后腿,否則她現(xiàn)在還是趙家的一等大丫鬟,不至于關(guān)在這陰暗的牢房里面。
兩人不斷的揭老短,扭打在一起。
“你個蠢貨,要不是你對她那副態(tài)度,她怎么會察覺,就是你這蠢貨辦砸了事連累了老子。”
“你還想爬我的床,你一個丫鬟,老子只是把你當個棋子!”
翠喜也不是吃素的,沖上去直接把陳燕珠的臉給抓花了,他不就是靠這張臉嗎?
她都要看看以后他還怎么去勾搭別人,牢房內(nèi)時不時傳出兩人的吼叫聲。
至于李小香母女兩人只是在外面想辦法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