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發(fā)生在1999年的夏天,那年平華鄉(xiāng)的街道上搬來了一對年輕的夫妻,男的叫杜少英、女的叫曾琴,杜少英長相普通、身材瘦弱、個子也矮,而曾琴卻長得頗有姿色。
這樣的組合,給周圍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夫妻倆買了一棟舊樓、翻新后把第一層改成了門面做起了小生意,杜少英每天走街串巷的兜售日用品,曾琴則在家守著店鋪。
一開始周圍的商戶都覺得杜少英很有福氣,自身條件不咋樣、還能娶到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但接觸多了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曾琴與杜少英雖是結(jié)發(fā)夫妻,但曾琴對杜少英表現(xiàn)得并不上心,夫妻倆即便有事交流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感覺完全說不上話的那種,更別說什么恩恩愛愛了。
杜少英似乎也習(xí)慣了,只是盡心盡力的做好一個丈夫該做的事,他也很少提及自己和妻子的過往,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一天下午、杜少英收工回家,快到家門口時被鄰居張爍攔住,張爍用買日用品的借口把杜少英帶到了家中,然后小聲的對杜少英說––別整天只知道做生意,多抽點時間陪陪老婆,總把老婆一個人放鋪子里不是好事。
杜少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眼看杜少英不明白,張爍隨即帶著杜少英來到門口,眼神示意他看自家鋪子,那時,店里一個魁梧的男子正站在柜臺前、曾琴正在接待,表面上男子是來買東西的、但細看之下,男子的舉動明顯是在勾搭曾琴。
更可怕的是曾琴還很配合,杜少英臉色非常難看,隨即推起車往家走去,期間杜少英故意弄出聲響提醒兩人,曾琴眼見杜少英回來了,急忙抽回被男子拉著的手,男子也迅速付了錢、拿著東西走了。
發(fā)現(xiàn)了這種情況,杜少英索性也不出去賣東西了,專心的看著鋪子和曾琴,但紅杏要出墻那是防不勝防,曾琴被看得緊了、總借事發(fā)脾氣、發(fā)完脾氣就往外跑,出門就是一整天。
一次、杜少英外出進貨,意外撞見了曾琴與那名男子的奸情,杜少英氣得沖上去就動手,但身材矮小的他不是魁梧男子的對手,反被打得遍體鱗傷。
后來、杜少英打聽了才知道,那名男子名叫雷顥、是個街頭混混,雷顥從看到曾琴的那天起就動了歪心思,而曾琴在沒結(jié)婚前是夜總會的交際花,因私生活太勁爆導(dǎo)致不能生育,這才嫁給了杜少英。
曾琴嫁給杜少英后,表面上收斂了很多,但心卻安分不下來,在家鄉(xiāng)鬧出了不少緋聞,因為受不了鄉(xiāng)里人指指點點的,杜少英才帶著她遠走他鄉(xiāng)。
讓杜少英沒想到的是,即便換了地方、該發(fā)生的還是會發(fā)生,杜少英這次是真的心灰意冷、提出了離婚,但曾琴又死活不同意,杜少英一時半會實在解不開這個局,每天都心事重重的。
但厄運專挑苦命人,杜少英因為太過煩心、一次外出喝酒消愁,醉酒后跌入池塘溺死了,這消息來得突兀,周圍鄰居都覺得杜少英實在太可憐了。
周爍帶著鄰居前來奔喪,遺體入殮的那天晚上,李先生正在主持入殮儀式,雷顥竟然不請自到,嘴上說著是來幫忙的,但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曾琴。
這實在是欺人太甚,周爍及一群鄰居全都站了起來,眼看就要起沖突,靈堂中的燭火瞬間全部熄滅,接著棺材中傳來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聽得在場的人都頭皮發(fā)麻。
李先生趕緊來到棺邊查看情況,突然、棺材發(fā)出砰的一聲,棺蓋隨即抖動了起來,像是里面的遺體要破棺而出,李先生趕緊抽出一張符紙拍在了棺材蓋上。
被符紙鎮(zhèn)壓,棺蓋穩(wěn)穩(wěn)的閉合了起來、但棺材還在不停的顫動,李先生端起一碗水、施術(shù)后念道:一碗忘憂水,一分解憂愁、三分忘是非、四分?jǐn)嗌犭x,塵歸塵土歸土、人世盡如夢散,然后用柳枝均勻的撒在棺材周邊,這才讓棺材恢復(fù)平靜。
等大家回過神來,罪魁禍?zhǔn)桌最椩缫烟又藏?,這時李先生放下碗,臉色陰沉的看著曾琴,隨后嚴(yán)厲的警告她:杜少英在沒滿五七之前,如果做出出格的舉動后果自負!
曾琴早被先前的異象嚇得臉色煞白,又聽李先生這么一說,立馬規(guī)矩了很多,一直到操辦完杜少英的喪事、都沒敢再與雷顥有糾纏。
頭七這天晚上,曾琴擺好貢品、燒完紙錢就回屋休息,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一條黑影就躥了進來,黑影一進門就對著曾琴又摟又抱,曾琴先是被嚇一跳,待看清來人是雷顥時又松了口氣。
曾琴還記得李先生說過的話,不敢太放肆,但架不住雷顥的軟磨硬泡,隨即兩人又干起了骯臟的事。
這時,屋外吹起了陣陣陰風(fēng),一團藍幽幽的火苗在客廳中憑空出現(xiàn),接著地板上印出了一串白石灰粉腳印,腳印一直延伸到曾琴的房門外,但屋內(nèi)的兩人還毫不知情。
腳印透門而入隨即沖向了床上的雷顥,雷顥先是一陣顫抖,接著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臉上泛著綠油油光,他惡狠狠的盯著身下的曾琴。
曾琴發(fā)現(xiàn)異樣時、雷顥的雙手已經(jīng)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曾琴拼命的反抗,但無濟于事,不一會便被雷顥活活掐死。
看著死去的曾琴,雷顥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邪異的笑,隨后他走到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先是手起刀落的閹了自己,接著用刀尖一點一點的剖開自己的肚子。
雷顥和曾琴直到尸體腐爛才被人發(fā)現(xiàn),這詭異的死法讓周圍的人很擔(dān)憂,周爍又把李先生請了過來,但李先生只看了一眼就轉(zhuǎn)身走了,臨走時說、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