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程巖!程巖你快看看小輝!他心臟病犯了!你不是學過急救嗎?!
”尖銳的叫罵聲刺破程巖的耳膜,他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既熟悉又憎惡的嘴臉。
堂叔程國棟焦急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大姑二姑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眼淚,而地上,
他那“親愛”的堂弟程輝,正捂著胸口,臉色發(fā)白,一副隨時要嗝屁的模樣。
這是……家族聚會?程巖的瞳孔驟然收縮。他不是應該死了嗎?被他最敬重的堂叔程國棟,
從他自己一手創(chuàng)立的輝煌集團三十二樓頂層,親手推了下來!公司被奪,
摯愛的未婚妻蘇雅被這群畜生百般凌辱,
最終絕望自盡……滔天的恨意如巖漿般在胸腔中翻滾,幾乎要將他吞噬。他回來了,
重生回到了這一切悲劇發(fā)生之前!程國鴻見程巖呆愣著,語氣更重了:“程巖!你發(fā)什么呆!
小輝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程巖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寒芒,
嘴角卻勾起一抹無人察覺的冷笑。前世,就是這個“心臟病突發(fā)”的戲碼,
讓他背上了延誤救治的黑鍋,被家族眾人指責,
為后續(xù)堂叔一家侵吞他的公司埋下了第一顆釘子。想故技重施?做夢!
“啊——”程巖突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雙眼一翻,整個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芭椋?/p>
”的一聲,他重重摔在地上,四肢開始劇烈抽搐,口中涌出白沫,眼睛向上翻著,
赫然是癲癇大發(fā)作的癥狀!“程巖!程巖你怎么了?!”“哎呀!這孩子怎么也倒了!
”“快!快打120!小輝和程巖都出事了!”一瞬間,宴會廳亂成了一鍋粥。
原本還“奄奄一息”的程輝,見狀也愣住了,捂著胸口的手都忘了繼續(xù)演戲,
愕然地看著地上抽搐的程巖。這……這劇本不對??!程巖躺在地上,任由身體“表演”,
眼角的余光卻冷冷地掃過每一個人的表情。堂叔程國棟的驚愕與一絲慌亂,
大姑二姑的不知所措,還有程輝那傻了眼的蠢樣……真是一出好戲。他在心中冷笑。
既然老天讓他回來,那這場戲,就該由他來導演了!復仇的序幕,
從這場荒誕的“雙雙病發(fā)”開始,才更有意思,不是嗎?2.救護車的笛聲由遠及近,最終,
程巖和程輝這對“難兄難弟”被雙雙抬上了救護車。程巖在擔架上,依舊“抽搐”著,
但幅度小了許多,看起來像是病情得到了初步控制。他半瞇著眼,感受著周圍的忙亂。
堂叔程國棟跟著上了救護車,坐在程輝旁邊,嘴里不停念叨著:“小輝,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蹦歉贝雀傅哪?,看得程巖只想吐。
至于他這個“癲癇發(fā)作”的侄子,程國棟只是在剛上車時象征性地問了句“程巖怎么樣了”,
得到醫(yī)護人員“正在觀察”的答復后,便再也沒多看一眼。果然,無論重來多少次,
這些人的嘴臉都不會變。程巖心中冷笑更甚。前世的自己,
就是被這種虛偽的“親情”蒙蔽了雙眼,以為退讓和付出能換來家族的和睦,
結果卻養(yǎng)出了一群白眼狼,最終萬劫不復。這一世,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他要讓這些人,
把他曾經(jīng)承受過的痛苦,百倍千倍地還回來!到了醫(yī)院,一番檢查下來,
程輝自然是“并無大礙”,只是“情緒激動導致的心悸”,休息一下就好。而程巖,
則被醫(yī)生初步診斷為“疑似癲癇,需進一步觀察”。程國棟領著“虛弱”的程輝,
假惺惺地來到程巖的臨時病床前?!俺處r啊,你感覺怎么樣?醫(yī)生說你這病可不輕,
以后可得好好注意身體。”程國棟一臉“關切”。程巖適時地露出一副虛弱又迷茫的表情,
眼神有些渙散:“堂叔……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這副模樣,倒是完美符合了癲癇發(fā)作后的狀態(tài)。程輝站在一旁,看著程巖,眼神復雜。
他總覺得今天的程巖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程國棟拍了拍程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暫時不用操心,有堂叔在呢。
”來了!程巖心中冷哼,這狐貍尾巴,這么快就露出來了?!班?,謝謝堂叔。
”程巖聲音微弱,仿佛真的大病初愈。程國棟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帶著程輝離開了,
臨走前,那眼神中的一絲得意,沒有逃過程巖的眼睛。他們以為,程巖這次“癲癇”,
又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卻不知道,這只是程巖布下的第一個局。
一場名為“請君入甕”的大戲,才剛剛開始。他要讓這些貪婪的豺狼,
一步步走進他精心設計的陷阱,讓他們?yōu)榍笆赖膼盒?,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3.程巖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兩天,期間,家族里的各路牛鬼蛇神都來“探望”過。無一例外,
都是勸他好好養(yǎng)病,公司的事情不用擔心,一切有程國棟堂叔主持大局。
程巖一一“虛弱”應對,心中卻將這些人的嘴臉記得清清楚楚。這些人,
前世瓜分他公司股份的時候,可沒一個手軟的。出院那天,未婚妻蘇雅來接他。
看著蘇雅那張清麗溫婉的臉龐,以及眼底深藏的擔憂,程巖心中一暖,
隨即涌起更深的愧疚與痛楚。前世,他沒能保護好她,讓她遭受了那般非人的折磨。這一世,
他絕不會讓悲劇重演!“阿巖,你真的沒事了嗎?醫(yī)生怎么說?”蘇雅扶著他,聲音溫柔。
程巖反手握住她的手,緊了緊,語氣堅定:“放心,我沒事。只是一些小意外。
”他暫時不打算告訴蘇雅重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但他會用行動證明,他有能力保護她,
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未來?;氐郊抑?,程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仔細梳理前世的記憶。
每一個背叛他的人,每一個參與陰謀的細節(jié),他都要牢牢記住。他知道,
堂叔程國棟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果不其然,三天后,程國棟打來電話,
語氣“沉重”地說公司最近出了點小問題,需要他回去主持一下。同時,
程國棟“委婉”地提出,程輝大學畢業(yè)后一直賦閑在家,不如讓他進公司,
跟著程巖學習學習,將來也能為家族分憂?!俺處r啊,你看,你身體也不好,小輝年輕力壯,
可以幫你分擔一些。都是一家人,互相幫襯是應該的嘛?!背虈鴹澱f得冠冕堂皇。
程巖在電話這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來了,安插棋子,架空權力,熟悉的配方,
熟悉的味道。“堂叔說的是,一家人是該互相幫襯?!背處r語氣平靜,
“那就讓程輝明天來公司報到吧,我給他安排個職位?!薄鞍?,這就對了嘛!
我就知道程巖你是個顧全大局的好孩子!”程國棟語氣中透著壓抑不住的欣喜。掛斷電話,
程巖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顧全大局?他顧全的,是如何將這群蛀蟲一網(wǎng)打盡的局!
他要讓程輝進來,不僅要讓他進來,還要讓他成為自己手中的一顆棋子,反過來對付程國棟!
4.第二天,程輝意氣風發(fā)地來到了輝煌集團。他穿著一身嶄新的名牌西裝,
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活像一只剛開了屏的孔雀,
就差沒把“我是關系戶”五個大字寫在臉上了。程巖坐在總裁辦公室里,看著程輝那副德行,
心中冷笑。“堂哥,我來了!以后就要多多指教了!”程輝大咧咧地坐在程巖對面的沙發(fā)上,
一點沒有身為下屬的自覺。程巖微微一笑:“堂弟客氣了。既然進了公司,就要好好干。
我這里呢,剛好有個重要的職位空缺。”程輝眼睛一亮:“什么職位?是不是副總?
”他爹可是跟他說了,程巖現(xiàn)在身體不好,公司遲早是他們家的,他先進來當個副總,
熟悉熟悉業(yè)務,以后接手也方便。程巖笑容不變:“嗯,差不多。
公司最近在推行企業(yè)文化建設,我覺得你形象好,口才也不錯,
就任命你為‘企業(yè)文化及員工關懷部特派巡查員’吧。”“特派巡查員?”程輝愣了愣,
這名頭聽著挺唬人,但具體是干啥的?“主要工作呢,”程巖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就是每天在公司各部門巡查,看看大家工作狀態(tài)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困難需要解決,
有沒有遲到早退的,有沒有在工作時間摸魚的……總之,就是公司的紀律委員,
移動的監(jiān)控探頭?!背梯x的臉拉了下來:“堂哥,這不就是個管雜事的嗎?
我爸說……”“你爸說什么不重要?!背處r打斷他,語氣淡了幾分,“在公司,我才是總裁。
這個職位,我覺得非常適合你。坐好了,年底給你包個大紅包?!背梯x憋著一口氣,
他本想發(fā)作,但想到父親的叮囑,讓他先進來,穩(wěn)住程巖,暫時不要起沖突,
只能把火氣壓了下去?!靶校腋?!”程輝咬了咬牙。不就是巡查嗎?他就不信,
憑他的聰明才智,還不能把這活兒干出花來!說不定還能抓到程巖的小辮子呢!
程巖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你的辦公桌就在我辦公室外面,方便我隨時了解一線情況。
”于是,程輝這位“特派巡查員”正式上崗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捧著個小本本,
在公司里四處溜達,東瞅瞅西看看,惹得各部門員工怨聲載道,私底下都叫他“程閻王”。
程巖則樂得清閑,把這些瑣事都丟給了程輝,自己則開始暗中調查公司內部的賬目,
以及前世那些參與了陰謀的高管。他知道,程國棟的野心,絕不止于安插一個程輝這么簡單。
更大的風暴,還在后面。5.程輝當“巡查員”沒幾天,就憋了一肚子火。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被架空了,除了到處晃悠記錄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根本接觸不到公司的核心業(yè)務。程巖更是把他當空氣,每天不是開會就是見客戶,
壓根不給他插話的機會。這天晚上,程輝回家跟他爸程國棟大吐苦水。程國棟聽了,
眉頭緊鎖:“這個程巖,看來是早有防備。不過沒關系,你先待著,我有別的安排。
”他安撫了程輝幾句,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既然文的不行,那就來點武的。很快,
程巖就接到了堂妹程倩的電話。程倩比程巖小幾歲,生得有幾分姿色,但心思歹毒,
虛榮心極強,前世也是陷害程巖的急先鋒?!案?,我聽說你身體不舒服,
我特地燉了補品給你送過去。你現(xiàn)在在公司嗎?”程倩的聲音嬌滴滴的,透著一股子膩歪。
程巖一聽就知道沒好事,淡淡道:“在。有事?”“哎呀,沒事就不能關心關心你嘛!
我這就過去,你等我哦!”程倩說完就掛了電話。程巖放下手機,眼神冰冷。前世,
程倩就是用這招,假借送補品,在他的辦公室里假裝被他“騷擾”,
然后程國棟帶著一群記者“恰巧”闖入,拍下了所謂的“證據(jù)”,讓他名譽掃地。
同樣的招數(shù),還想用第二次?程巖冷笑一聲,按下了內線電話:“保安部嗎?我是程巖。
待會兒我堂妹程倩會來公司找我,你們派幾個人,在我辦公室門口‘迎接’一下。記住,
要‘熱情’一點?!北0碴犻L一頭霧水,但老板的命令,照辦就是。半小時后,
程倩提著一個保溫桶,扭著水蛇腰來到了總裁辦公室樓層。她剛走到程巖辦公室門口,
正準備敲門,突然從兩邊躥出四個五大三粗的保安,
齊刷刷地對著她九十度鞠躬:“程小姐好!程總吩咐我們在此恭候多時,
熱烈歡迎程小姐蒞臨指導!”洪亮的聲音震得程倩耳朵嗡嗡作響,手里的保溫桶都差點掉了。
“你……你們干什么?”程倩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程總說了,您是貴客,
一定要最高規(guī)格接待!”保安隊長一臉嚴肅,還打了個手勢,兩個保安立刻上前,
一個“殷勤”地要幫程倩提保溫桶,一個“周到”地要扶著程倩的胳膊。
程倩哪里見過這陣仗,嚇得連連后退:“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她強裝鎮(zhèn)定,
推開保安,硬著頭皮走進了程巖的辦公室。程巖正坐在辦公桌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案纾?/p>
你……你這是干什么呀?搞這么大陣仗。”程倩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哦,
這不是怕怠慢了你嘛?!背處r微微一笑,“堂妹親自送補品來,我當然要重視。
”他拿起手機,對著程倩和門口的保安們,“咔嚓”拍了張照片?!傲魝€紀念,
堂妹關心兄長,感人至深啊。”程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和表演,
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保安隊給打亂了。她哪還有心思演戲,把保溫桶往桌上一放,
訕訕道:“哥,補品我送到了,你趁熱喝。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闭f完,
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門口的保安們再次齊聲高喊:“恭送程小姐!”程倩腳下一個踉蹌,
差點摔倒,狼狽不堪地跑進了電梯。程巖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愈發(fā)冰冷。這點小把戲,
還想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不過,這也提醒了他,程國棟一家的耐心,恐怕不多了。
6.程倩的“美人計”不成,程國棟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沒想到程巖變得如此警覺,
連這種小伎倆都能輕易化解。“爸,現(xiàn)在怎么辦?程巖那小子油鹽不進啊!
”程輝在一旁急道。“哼,他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了?”程國棟冷笑一聲,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點硬的!”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靶≥x,你去財務部,
想辦法查查公司最近的流水,尤其是程巖經(jīng)手的大額項目,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薄百毁唬?/p>
你不是認識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嗎?找機會,給程巖制造點‘意外’,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父子(女)三人又密謀了一番,各自領命而去。程巖這邊,
自然也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他一邊防備著程國棟的黑手,
一邊加緊了對自己勢力的整合。首先,他以“身體不適,精力不濟”為由,
將公司一部分非核心但油水豐厚的業(yè)務,交給了幾個前世對他忠心耿耿,
卻被程國棟排擠打壓的老臣。這一手,既安撫了人心,也為自己爭取了盟友。其次,
他開始暗中轉移和保護公司的核心技術資料和客戶信息,以防程國棟狗急跳墻,
做出玉石俱焚的舉動。至于程輝在財務部的動作,程巖早有預料。公司的賬目,
前世就被程國棟動過手腳,但都被他巧妙地掩蓋了。這一世,他更是做得滴水不漏,
程輝想查出問題,簡直是癡人說夢。反倒是程倩那邊,讓程巖多了一絲警惕。這個女人,
狠毒起來可不擇手段。果然,沒過幾天,程巖就在下班的路上,遭遇了一場“意外”。
一輛失控的貨車,突然從側面沖了過來,徑直撞向他的座駕。幸虧程巖早有防備,
司機也是他特意高薪聘請的退役特種兵,反應極快,猛打方向盤,
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致命的撞擊。即便如此,車子還是被貨車擦碰到,劇烈震動之下,
程巖的額頭磕在了車窗上,滲出血來?!袄习澹鷽]事吧?!”司機驚魂未定。
程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眼神冷得像冰:“我沒事。報警,把肇事司機控制住。
”警察很快趕到,肇事司機是個醉醺醺的酒鬼,語無倫次,一口咬定是自己喝多了操作失誤。
但程巖知道,這絕不是意外。他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假裝路過,
卻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他的程倩,心中殺意更濃。程國棟,
程倩……你們這是在一步步挑戰(zhàn)我的底線!7.“車禍”事件后,程巖額頭上纏著紗布,
回到了公司。員工們看到他受傷,都紛紛表示關心,程輝和程倩也假惺惺地過來問候了幾句。
程巖一一應付過去,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反擊。程國棟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說明他們已經(jīng)有些狗急跳墻了。下午,程巖主持召開了一個公司高層會議。
程國棟作為“太上皇”,自然也列席了。會議議題是關于公司下一季度的發(fā)展規(guī)劃。
程巖侃侃而談,提出了幾個極具前瞻性的方案,引得在座高管們紛紛點頭贊許。
輪到程國棟發(fā)言時,他卻話鋒一轉,突然發(fā)難道:“程巖啊,你的方案雖然不錯,
但是不是太激進了?公司目前資金鏈緊張,恐怕支撐不起這么大的投入啊。
”其他幾個程國棟的親信也紛紛附和,說什么要穩(wěn)健發(fā)展,不能冒進。程巖心中冷笑,
知道程國棟這是要借機發(fā)難,阻撓他的計劃,進而削弱他在公司的影響力?!疤檬宕搜圆钜?。
”程巖平靜地說道,“我做的每一個方案,都經(jīng)過了詳細的財務測算。資金方面,
我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融資渠道,不成問題。”“哦?什么融資渠道?”程國棟逼問道。
“這是商業(yè)機密,恕我暫時不能透露?!背處r滴水不漏。程國棟臉色一沉:“程巖,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這些公司元老,連這點知情權都沒有嗎?
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在搞什么小動作?”“堂叔言重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好。
”程巖寸步不讓。會議室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就在這時,程輝突然站起來,
大聲說道:“哥,我覺得堂叔說的有道理!你最近行事確實有些獨斷專行,
很多事情都不跟我們商量。而且,我還聽說,你私下里接觸了一些來路不明的投資人,
這要是出了問題,誰來負責?”好一個“大義凜然”的程輝!程巖看著他,
眼中閃過一絲譏諷。這父子倆,一唱一和,配合得倒是默契。“程輝,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程巖語氣一冷,“你一個特派巡查員,什么時候有資格對公司的戰(zhàn)略決策指手畫腳了?
”程輝被噎得滿臉通紅,卻不敢反駁。程國棟見狀,重重一拍桌子:“程巖!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小輝也是為了公司好,你怎么能這么跟他說話!我看你這總裁,
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不像話?”程巖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堂叔,您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