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將主意打在風頭正盛的沈家身上,只要娶了沈佳,他就有了靠山。沈佳發(fā)來一個地址。
顧生辰抱起來我把我放在書桌上,在我兩邊撐著手說,「安安,再幫我一次?!?/p>
哪怕是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我還是被這句話扎透了心,鼻頭一酸。
三年來痛不欲生的生活讓我對顧生辰愛恨交織。我顫抖著手,盡量讓自己完整地說,
「她會打我,侮辱我,撕破我的衣服,讓我學狗爬……」顧生辰捂住我的嘴,
趴在我的肩膀上祈求,「安安,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等公司度過這個危機,
我就重新讓你回公司,好不好?」我啞著嗓子搖頭。顧生辰失了耐心,冷聲威脅,
「你爸媽生病了,奶奶癱瘓在床,你不去的話,醫(yī)藥費怎么辦?」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他。他低下頭點煙,靠在桌邊一側,遺憾的搖了搖頭,
「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我不逼你,只是顧氏破產了,你手還斷了,你不能掙錢餓死無所謂,
你爸媽的醫(yī)藥費就支撐不了了。」4一支煙滅,我將眼淚擦干。
在顧生辰耐心徹底告罄之前顫抖著聲音答應了顧生辰。再三確定他會讓我重回公司后,
打車去沈佳發(fā)來的地址。路上我摩挲著手機發(fā)呆,猶豫著要不要給江言發(fā)個消息。
他是當年那件事情發(fā)生后唯一信任我的人。糾結再三,我還是將包廂號發(fā)給了江言。
并囑托他如果我兩個小時以后沒有回話就帶人來這里找我。再次見到沈佳,
我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害怕顫栗。往日那些被欺辱的畫面一起涌上心頭。多可笑,
縱使已經過去了許多年,我依舊連站在原地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沈佳發(fā)現了我,
像逗弄貓狗一般勾勾手叫我過去。我的腳像是被強力膠黏在了地上,邁不動步子。
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被沈佳欺負的場景。那時候我剛上高中,家里貧困,
只能穿著洗到發(fā)白的衣服。加上我性格木訥,每每發(fā)言都會弄出笑話。
班里的人總是以逗我為樂,沈佳就是領頭人。
她在放學時會帶著人用墩布桿子把我逼進廁所隔間。拿鋼絲球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