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苦心鉆研的科研成果被女友初戀剽竊,深陷抄襲泥潭,遭受眾人唾棄,
最終含恨而亡,父母也因我慘遭毒手。重生回提交論文當天,這一次,我絕不重蹈覆轍。
放棄讀博后計劃,避開命運的陷阱,面對初戀的阻攔與陰謀,我憑借前世記憶,步步為營。
收集證據(jù)、揭露真相,在科研戰(zhàn)場上絕地反擊,不僅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榮耀,
更要讓那些傷害我和家人的人付出慘痛代價,開啟一場酣暢淋漓的逆襲復仇之旅 。
1 重生歸來消毒水刺鼻的氣味毫無征兆地涌入鼻腔,林深猛地睜開雙眼,
眼前的白熾燈刺得他眼眶生疼。他下意識摸向手腕,那里本該結(jié)痂的傷口竟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實驗室操作臺冰冷的金屬觸感。"林博士,這是今天的實驗數(shù)據(jù)。
"助理小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深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這聲音,這場景,
分明是他人生最黑暗的轉(zhuǎn)折點——三年前提交論文的前一天。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前世的此刻,他還滿心期待著能憑借這項耗費五年心血的科研成果,在學術界嶄露頭角。
卻不知,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正悄然逼近。女友的初戀,那個看似溫和謙遜的學長,
早在半個月前就偷走了他的實驗數(shù)據(jù),搶先發(fā)表了論文。"抄襲者!""學術敗類!
""滾出學術界!"無數(shù)罵聲在耳畔回響,林深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些鋪天蓋地的指責,
那些讓他百口莫辯的污蔑,還有最后實驗室里,那把染血的手術刀..."林博士?
"小張的聲音帶著疑惑,"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林深緩緩轉(zhuǎn)身,
看著年輕助理關切的眼神,喉嚨發(fā)緊。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一切悲劇開始之前。鏡中倒影里,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fā)的青年,
而不是前世那個形容枯槁、滿心絕望的失敗者。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操作臺邊緣,
林深的目光落在墻角的時鐘上。06:58,和前世一樣的時間。這個時間點,
本該是他整理最后數(shù)據(jù),準備提交論文的時刻。但現(xiàn)在,他清楚地知道,幾個小時后,
自己將收到一封匿名郵件,里面是學長提前發(fā)表的論文截圖。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
在地面切割出斑駁的光影。林深深吸一口氣,做出了第一個改變命運的決定。他掏出手機,
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我不讀博后了。幫我訂最近一班去國外的機票吧。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驚訝的聲音,林深卻只是平靜地重復了一遍。掛斷電話的瞬間,
他仿佛看見前世那個在輿論風暴中崩潰的自己,正逐漸被陽光驅(qū)散。走出實驗室的路上,
林深的腳步愈發(fā)堅定。路過公告欄時,他瞥見自己和學長的合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照片里兩人并肩而立,笑容燦爛,誰能想到背后竟是如此骯臟的交易?手機突然震動,
是女友發(fā)來的消息:"親愛的,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飯?學長說他有個驚喜要給我們。
"林深盯著屏幕,指尖懸在鍵盤上方許久,最終只回復了一個字:"忙。"夜幕降臨,
林深站在自家陽臺上,望著城市璀璨的燈火。風拂過臉頰,帶著重生的喜悅與復仇的決心。
這一世,他不會再讓悲劇重演。那些傷害過他和父母的人,那些毀掉他人生的陰謀家,
都將付出應有的代價。遠處傳來飛機轟鳴,林深仰頭望去,那道劃破夜空的光痕,
仿佛是命運新的指引。明天,他將踏上新的旅程,而屬于他的復仇,才剛剛開始。
2 果斷放棄晨光熹微,林深家中的行李箱被塞得滿滿當當。
他將一摞加密硬盤小心翼翼地塞進夾層——那里面存著前世尚未公開的核心實驗數(shù)據(jù),
是揭穿剽竊者最致命的武器。父母站在門口欲言又止,母親終究忍不住紅了眼眶:"小深,
你真的想好了?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讀博后機會......"林深替母親撫平鬢角的白發(fā),
三年前的記憶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前世此刻,他滿心執(zhí)著于學術理想,
將父母勸他暫緩科研的建議拋諸腦后,最終害得二老在異國他鄉(xiāng)為自己奔走維權(quán),
慘死在暴徒手下。"媽,我想通了。"他的聲音沉穩(wěn)得不像二十出頭的青年,"有些坎兒,
繞過去反而看得更清。"話音未落,門鈴突兀響起。透過貓眼,
林深看見女友蘇瑤攥著保溫杯站在門外,粉色圍巾上還沾著細碎雪花。
"我煮了你最愛喝的山藥粥。"蘇瑤揚起笑臉,目光卻落在玄關處的行李箱上,
"你...要出差?""出國散心。"林深側(cè)身擋住她試圖探入的視線,
余光瞥見她無名指上嶄新的鉑金戒指——那是前世學長送她的"定情信物",
在自己被全網(wǎng)討伐時,她戴著這枚戒指頭也不回地投入對方懷抱。
蘇瑤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壁,聲音帶了幾分委屈:"學長說有重要的事想和你商量,
關于論文......""不用了。"林深截斷她的話,在蘇瑤驚愕的目光中接過粥碗,
"我已經(jīng)放棄讀博后。"門緩緩合上的瞬間,他聽見樓道里傳來壓抑的抽氣聲,
那是躲在暗處偷聽的人。機場大廳人潮涌動,林深在值機柜臺辦理托運時,
手機突然彈出學術論壇的消息推送。
置頂帖赫然是學長陸明遠的新動態(tài):"很榮幸提前完成量子材料領域突破性研究,
成果即將在《Nature》子刊發(fā)表。"配圖是實驗室合影,陸明遠站在C位,
身旁的蘇瑤笑靨如花。評論區(qū)瞬間沸騰,贊美聲與對林深的質(zhì)疑交織:"林深還沒動靜呢,
不會真的是抄襲陸學長吧?""聽說他連博后都不要了,做賊心虛?
"林深滑動屏幕的指尖頓了頓,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前世此刻,
他正焦急地在實驗室反復核查數(shù)據(jù),渾然不知輿論的絞索已悄然套上脖頸。候機時,
林深收到父親的短信:"訂了劍橋大學附近的民宿,你王叔叔在材料系任教,
有需要隨時聯(lián)系。"他盯著手機屏幕,喉嚨發(fā)緊。這一世,他不僅要復仇,
更要保護好身邊人。當廣播響起登機提示,林深最后看了眼手機里陸明遠的照片,
將屏幕狠狠扣在桌面上。舷窗外,云層翻涌如怒海。林深戴上降噪耳機,
調(diào)出前世記憶中陸明遠論文里的漏洞。那些被學術權(quán)威忽視的細節(jié),
此刻在他腦海中逐漸拼湊成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當飛機沖破云霄的剎那,
他在備忘錄打下一行字:"陸明遠,你的倒計時開始了。"3 初戀阻攔引擎轟鳴聲漸弱,
飛機緩緩降落在希思羅機場。林深剛?cè)⊥晷欣睿謾C便在口袋里瘋狂震動。是陸明遠的來電,
備注名還停留在前世的“學長”。他盯著屏幕冷笑,任由鈴聲響到自動掛斷,
轉(zhuǎn)身卻在人群中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蘇瑤的閨蜜李薇,正舉著相機朝他的方向拍攝。
出了航站樓,寒風裹挾著細雨撲面而來。林深將圍巾緊了緊,
突然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小深!”熟悉的女聲讓他脊背發(fā)涼,
蘇瑤竟穿著單薄的針織衫追了過來,睫毛上還掛著雨珠,“你為什么突然走?
學長說他可以...”“讓開。”林深側(cè)身避開她伸出的手,
余光瞥見不遠處拐角處閃過的黑色轎車。那是陸明遠的座駕,前世正是在他登機前,
對方帶著所謂的“證據(jù)”上演了一場苦肉計,故意讓媒體拍到兩人爭執(zhí)的畫面,
坐實他“惱羞成怒”的罪名。蘇瑤眼眶泛紅,聲音帶了哭腔:“學長說你的數(shù)據(jù)有問題,
他想幫你...”話音未落,黑色轎車驟然駛出,刺耳的剎車聲驚飛了路邊的鴿子。
車窗降下,陸明遠戴著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目光陰鷙:“小林,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你的實驗日志,是不是還缺關鍵的C-12數(shù)據(jù)?”這句話如重錘砸在林深心頭。前世,
他正是因為缺失這份數(shù)據(jù)被污蔑造假,而此刻從陸明遠口中說出,更印證了對方早已知情。
林深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頭,卻突然想起前世新聞里陸明遠假惺惺擦淚的模樣,
硬生生將怒火壓下,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學長記性真好,不過那數(shù)據(jù)我早找到了。
”陸明遠的瞳孔微微收縮,很快又恢復成儒雅的模樣:“既然如此,不如跟我回實驗室核對?
學術容不得半點馬虎。”他話音剛落,兩輛黑色商務車停在路邊,幾個西裝革履的人下車,
將林深團團圍住。機場外的雨越下越大,林深望著陸明遠刻意營造的壓迫陣仗,
突然放聲大笑。笑聲驚得蘇瑤后退半步,也讓陸明遠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學長這么關心我的研究,不如先解釋解釋,”林深掏出手機,
調(diào)出前世陸明遠論文里的數(shù)據(jù)曲線圖,“為什么你論文里的誤差值,
和我實驗室被篡改的原始數(shù)據(jù)一模一樣?”空氣瞬間凝固。陸明遠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正要開口辯解,林深卻不給對方機會,轉(zhuǎn)頭對呆立的蘇瑤道:“對了,你戒指內(nèi)側(cè)的刻字,
和學長實驗室抽屜密碼鎖的數(shù)字,是不是都是‘SY1314’?”蘇瑤臉色慘白,
踉蹌著扶住車身。陸明遠的眼神終于徹底陰沉下來,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動手。千鈞一發(fā)之際,
幾輛警車鳴著警笛疾馳而來,父親的聲音從林深手機里傳來:“兒子,
記得我讓你保存的匿名舉報信嗎?”看著被警察帶走調(diào)查的陸明遠,林深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這只是開胃菜,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頭。4 前世回憶警車的紅藍燈光在雨幕中漸漸消散,
林深坐在開往民宿的出租車上,車窗上蜿蜒的雨痕模糊了倫敦的夜景。他靠在椅背上,
閉上眼睛,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些被痛苦和絕望掩蓋的細節(jié),
此刻在重生后的清醒中愈發(fā)清晰。那是論文提交截止日的清晨,
當林深看到陸明遠提前發(fā)表的論文時,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驚和憤怒之中。
他沖回實驗室,想要找出原始數(shù)據(jù)自證清白,卻發(fā)現(xiàn)所有關鍵的實驗記錄都不翼而飛,
備份硬盤也被格式化得一干二凈?!耙欢ㄊ撬麄?!”林深攥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前世,他瘋狂地尋找證據(jù),卻被陸明遠先發(fā)制人,聯(lián)合媒體和一些別有用心的同行,
將他塑造成一個不擇手段的抄襲者。鋪天蓋地的指責和謾罵席卷而來,他的導師避而不見,
曾經(jīng)的合作伙伴紛紛與他劃清界限,就連蘇瑤也在輿論壓力下選擇了背叛。最讓他痛心的是,
當他在網(wǎng)絡上發(fā)布自己殘存的實驗數(shù)據(jù)時,陸明遠的姑姑——一位德高望重的學界前輩,
親自站出來“澄清”,稱那些數(shù)據(jù)是林深盜用了陸明遠的研究成果。更諷刺的是,
隨后網(wǎng)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段經(jīng)過惡意剪輯的視頻,畫面中林深“威脅”陸明遠交出數(shù)據(jù),
瞬間坐實了他“校園霸凌”的罪名。實驗室里,那把冰冷的手術刀,是他最后的絕望。
林深至今記得,鮮血緩緩流淌時,他心中無盡的悔恨和不甘。而在他死后,
父母從老家趕來為他討回公道,卻在陸明遠親戚的圍攻下,雙雙重傷。
母親臨終前那充滿不舍和痛苦的眼神,成了他永遠無法釋懷的痛?!跋壬康牡氐搅?。
”司機的聲音將林深拉回現(xiàn)實。他睜開眼,看著民宿溫暖的燈光,深吸一口氣。這一世,
他不再是那個孤立無援、任人宰割的受害者。他不僅提前掌握了陸明遠剽竊的證據(jù),
還在出國前,悄悄將陸明遠實驗室的異常情況和自己的懷疑,
以匿名舉報信的形式提交給了相關部門。走進民宿,林深打開電腦,
將加密硬盤里的數(shù)據(jù)一一整理。他調(diào)出前世陸明遠論文的每一個細節(jié),
與自己記憶中的原始數(shù)據(jù)進行比對。
那些被篡改的誤差值、不合理的實驗步驟、刻意隱藏的漏洞,都將成為他反擊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