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然而不等她再說出什么,男人已經(jīng)將她口里的話語盡數(shù)吞沒,霸道而強勢。
片刻間,舒晚玲嗅到一股淡淡的冷杉氣息,就像前次那個男人一樣,所以,這個男人又來了?但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須臾間的回神,舒晚玲想要推開這座大山,卻被男人一個反制,直接從脖子上扯下領(lǐng)帶,動作流暢地將她的手腕綁住。然后他帶著宣泄意味的熾熱的吻一路從脖頸蔓延,一只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原本還想反抗的女人,在酒精的驅(qū)使下,此刻也早已沒了力氣,只能任由這個男人隨意擺弄。很快,她就感覺自己飄到了熱浪席卷的大海中,如一葉小舟,隨意浮沉。
……
第二天,舒晚玲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身體上難挨的酸痛提醒著她昨晚發(fā)生的荒唐事。所以,她又跟那個男人……
她轉(zhuǎn)頭四處打量,卻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任何痕跡,而且,旁邊的位置早就涼了,看來,那個男人很早就離開了。
可惡,舒晚玲一臉怒意捶打著床面,她心中的疑惑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所以,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憑什么三番五次這樣欺負她?
可一想起周明那個渣男,她又覺心中像是出了一口氣。
你既然給我添顏色,那我也不妨給你添點顏色。
思前想后,既然兩個人的婚姻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那就不妨離婚,一拍兩散。不過幸好,他們沒有孩子,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么財產(chǎn)牽扯。只是想起曾經(jīng)流掉的那個孩子,舒晚玲還是會覺得酸澀,可如今,倒是應(yīng)該慶幸了。
舒晚玲揉著酸痛的腰肢,邁著沉重的步子往洗漱間走去。
鏡子里,她的臉色有些憔悴,不僅如此,肩頸處的紅痕還是顯而易見。舒晚玲暗罵了一句,然后快速洗漱,給自己上了點妝,然后在脖子上系了條絲巾,用來遮蓋那些痕跡。
舒晚玲的房間在一樓,等她走出房間,就見孟懷懔、孟懷淵兩人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上。
孟懷懔穿著一慣的黑色西裝,三七分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到腦后,露出完美無缺的面龐,只不過神情依舊是慣常的冷峻。而孟懷淵則是一身淺灰色休閑西裝,面色溫潤,如翩翩公子一般,兩人坐在桌前,正動作優(yōu)雅地吃著早餐。
舒晚玲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大少爺、二少爺,早?!?/p>
孟懷懔似乎正專注手上的動作,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淡淡“嗯”了一聲。
倒是孟懷淵,見到舒晚玲的那一刻,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舒姐,早安?!?/p>
舒晚玲正要轉(zhuǎn)身,去安排今天的事,就聽孟懷淵一臉擔(dān)憂地問:“舒姐,你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話音剛落,就連默不作聲的孟懷懔也抬起頭來,一雙漆黑的眸子瞬間掃了過來。
舒晚玲勉強笑了笑,“沒有,可能昨晚睡的有點晚了,所以沒睡好?!?/p>
孟懷淵點點頭,“為了身體著想,還是不要熬夜的好?!?/p>
舒晚玲笑答,“二少爺說的是?!?/p>
莫名地,舒晚玲感覺,孟懷懔周身的氣息,好像瞬間又冷了幾分。這個大少爺,還真是個陰晴不定的人啊。
“既然累了,就少往外跑?!?/p>
這時,冷不丁傳來孟懷懔的聲音,舒晚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是因為,昨天出去坐了他的車,讓他有意見了?真的是,好像誰稀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