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更......從容了。”沈棠梨微微一笑：“人都是會變的，你也是。

”宋明菲低下頭，手指輕輕摩挲著杯沿：“我知道，我沒有立場對你說什么，

但......對不起。”咖啡的熱氣在二人中間緩緩升騰，讓這一幕更顯柔和。

沈棠梨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從宋明菲口中聽到道歉?！皩Σ黄鹗裁?？

”她問?！皩Σ黄?，是我當(dāng)年鬼迷心竅，銜舟問我是不是我救了他，我沒有否認(rèn)。

”宋明菲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有些哽咽。她話語很懇切，再抬起頭眼里滿是歉意。

“我知道這三年的幸福，都是我從你那里偷來的?！鄙蛱睦鎿u了搖頭，

打斷了她：“你不必道歉。我和陸銜舟之間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彼蚊鞣铺痤^，

眼中帶著疑惑?！笆钦`會、是固執(zhí)、是信息素的枷鎖，但從來都不是你。

”沈棠梨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更何況，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如果當(dāng)初沒有你，

我們也未必能幸福。”宋明菲沉默了片刻，終于露出一絲釋然的笑容：“你能放下一切就好。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澀中帶著一絲回甘。“我打算離開榕城了?！彼蚊鞣仆蝗徽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