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意眉頭一皺。
只是還沒說話,周以安便剛好走了進來。
“媽,您少說兩句吧?!?/p>
周以安看了喬知意一眼。
他以為他幫了喬知意說話,最起碼喬知意會感激他,不想喬知意卻像是根本沒聽到一般,只是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蘇心月看到周以安幫著喬知意說話,抿了抿唇,一聲不吭的給周以安盛了飯上來。
喬知意還惦記著空間還沒有翻的地,便加快速度吃完了碗里的飯。
若不是怕自己不出來吃飯,會引起幾人的懷疑,喬知意還真不想看到這幾人。
劉翠花看到喬知意放下碗筷便要走,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出聲,“你給我站住!”
喬知意頓了一下,冷笑著出了廚房。
“以安吶,你看看,你看看你媳婦,這,這根本是沒有將我放在眼里??!”
周以安看到喬知意絲毫不將來大家放在眼里,面色也是有點難。
“知意!”
他上前幾步,一把拉住喬知意的手腕。
喬知意下意識的甩了一下,忍著惡心,退后一步冷冷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周以安一頓,“知意,我媽和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嗎?”
喬知意嗤笑一聲,轉頭看劉翠花,“她說話也沒有指名道姓的,我還以為在和你的好大嫂說話呢?!?/p>
蘇心月:......
周以安有點生氣了,“你既然在家,看到大嫂在忙著,為什么不知道出來幫忙一下?”
“大嫂要帶孩子還要煮飯,你不知道她很辛苦嗎?”
蘇心月看了周以安一眼,忍不住笑了笑,“算了以安,弟妹嬌氣,向來是做不來這些活,我做一天,也沒啥。”
喬知意好笑,“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周以安,“喬知意,注意你的態(tài)度!”
蘇心月看了喬知意和周以安一眼,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喬知意冷笑,“周以安,我嫁進你們家三年了吧?這三年我哪一天不是又要上班,下班了還要伺候你們一家老小的?”
“怎么?她蘇心月吃我的喝我的,今天不過是做頓飯你就心疼起來了?”
“心疼好啊,和我離婚,你就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怎么樣?”
這個話,喬知意昨天就說過了一次。
但是現(xiàn)在,她忍不住又問了出來。
其實她有時候真的是不明白周以安。
說他對蘇心月沒有意思吧,可他卻事事都將蘇心月放在心上。
可要說他對蘇心月有意思吧,他又死活不肯離婚,不愿意娶蘇心月。
這是為什么呢?
既然心疼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果然,周以安聽了喬知意這個話之后,面色便很是難看。
“喬知意,你說的什么話?嫂子怎么就吃你的喝你的了??”
“還有,你動不動就說離婚,你什么意思?是不想好好過了是不是??”
喬知意好笑,“怎么?我每個月的工資拿出來給你們一大家子吃喝,她不是吃我的喝我的嗎?”
“哦,對了,除了她,還有你還有你老娘,都是我在養(yǎng)著的,嘖嘖,周子安,你們家靠個女人養(yǎng)著,你還敢跟我大聲?”
周子安面色漲紅,他忙著左右看了一眼,生怕這些話被其他人聽到,“你到底在胡說什么?。 ?/p>
“哼,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喬知意掃了眼恨不得吃了自己的劉翠花和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蘇心月,冷笑著回了自己房間。
等她又到空間翻了兩份地和灑了種子下去的時候,喬知意才出了空間。
她一出來,便見了眼屋頂高高懸掛著的月亮。估摸著現(xiàn)在應該是快十二點了。
喬知意去廚房看了看,發(fā)現(xiàn)鍋里已經(jīng)沒有溫水可以洗澡了,她便重新燒了熱水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喬知意一錯眼,便看到了肥皂盒邊上的手表。
應該是夜里蘇心月洗完澡的時候脫下來,忘記收回去的。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p>
喬知意頓了一下,有點嫌惡的用紙巾包著手表,將手表丟到了空間。
蘇心月戴過的手表,她心里膈應,她也不想戴。
她準備明天早上起來,將手表拿去黑市賣了,再重新買一塊新的手表。
今天因為干了不少的農(nóng)活,所以喬知意沾到床便睡了過去。
“知意,你開門!”
“知意!”
喬知意感覺才剛緊才閉上眼睛沒多久,便聽到屋外的敲門聲。
她煩躁的坐了起來,“干什么??。 ?/p>
我便的生意一等,“知意,你開門,我有話問你。”
聲音一聽,就是周以安的。
喬知意黑著一張臉,拉開了房門。
卻見蘇心月正一聲不吭的站在周以安身后。
看到喬知意開門,她的視線便不自覺的放到了屋里。
喬知意邁步走了出來,“哐當”一聲關上身后的房門,冷冷的看著兩人,“你們鬼鬼祟祟的在我門口干什么?”
周以安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著怎么說。
蘇心月看了周以安好幾眼,見他都沒說話啊,只能暗暗咬了咬牙,“那個,弟妹啊,我昨天洗澡,落在廁所一個手表,不知道你看到?jīng)]有?”
蘇心月今天一早起來,便發(fā)現(xiàn)原本寶貝一般一直戴在手上的手表竟然沒在了。
她忽然想起來,昨天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應該是放在廁所忘記拿出來了。
可等她去廁所一看,卻發(fā)現(xiàn)廁所的肥皂盒旁,放手表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
蘇心月這才慌了起來,便里里外外的找。
哪知道根本連手表的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等周以安和劉翠花都起來后,周以安也幫著找了好一會,卻根本沒有看到手表在哪。
其實在第一次手表沒有找到的時候,蘇心月心里就在懷疑喬知意了。
只是當著周以安的面,她也不好說的太過直白。
只是隱晦的提醒周以安,喬知意昨天也去過廁所洗澡。
周以安原本是不懷疑喬知意的,但是劉翠花一聽,卻囔囔著說,肯定是喬知意拿走的。
問為什么?問就是喬知意最近真的變了,連拿斧頭劈開周以安的辦公桌偷錢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拿走蘇心月一個手表,似乎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