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見溫泊川,已經(jīng)是三月后了。彼時我剛打完官司,送客戶離開。
周嘉年高興地說晚上要替我慶祝,這是我第一場全程自己準備打贏的官司。
溫泊川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憔悴了不少,仿佛風一吹就會暈倒。周嘉年自然地摟過我的肩膀,
“還有事嗎?”溫泊川看我不掙扎,甚至和他十分曖昧,整個人搖搖欲墜,哽咽道:“清清,
我們之間真的沒可能了嗎?”“沒有!”他低頭紅了眼,小聲地留下一句對不起就走了。
風很快吹散那句話,看著他狼狽的背影,我不禁感慨萬分。誰能想到,
在法庭上大殺四方的我,幾個月前正是他這種狀態(tài)呢?晚上,我收到一大筆轉賬,
尾熟數(shù)不清的零,我也沒拒絕,就當精神損失費。我拿出一大半捐給了慈善機構。再后來,
因為工作原因回國后我才知道溫泊川精神出了狀況。每天都在路上,抓著與我背影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