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跳舞的時候,姜瓷有些心不在焉。
在一個高難度動作上,不小心崴了腳。
雖然及時糾正,觀眾不太看得出來,但腳踝傳來鉆心的痛挺實在的,她硬撐著跳完,結(jié)束后,幾乎是立刻皺起了眉。
臺下,宋寒洲身姿挺拔,立在光影交織處。
清冷矜貴。
姜瓷抬眸時,只看見他名貴西裝的衣角。
回到后臺化妝室,聽見兩個同事在討論:
“誒,我剛看見小路去堵宋寒洲了,宋寒洲誒,前兩天聽說有大明星送上門都被他請走了,小路會不會太自不量力了!”
“難說,跳舞那會兒,宋寒洲那眼神,沒在小路身上移開過,又冷又欲,怪讓人腿軟的?!?/p>
“姜瓷,你就在小路旁邊,你感覺到?jīng)]?”
姜瓷剛換下舞蹈服,在揉腳,聞言沒什么表情地說:“沒注意?!?/p>
“你啊,就是這兒不注意,那兒不注意,到現(xiàn)在才只是個小配角兒。”同事調(diào)侃,“你這身段樣貌,要扭得跟小路一樣媚,可不缺金主養(yǎng)著。”
姜瓷沒理。
手機有消息,很利落的一句:來車上。
姜瓷:你先走。
對方:?
姜瓷如實:腳崴了,我去趟醫(yī)院。
那邊沒再回復。
姜瓷以為對方走了,撐起身子,慢吞吞地往外走。
到轉(zhuǎn)角時,聽見嬌媚可人的一聲:“宋總?!?/p>
姜瓷抬眸。
宋寒洲一身清冷,西裝冷冽,神色寡淡地立在墻邊,程路還穿著表演的舞蹈服,露背修身,幾乎快貼在宋寒洲身上。
程路指尖快碰上宋寒洲領(lǐng)帶時。
后者微微側(cè)身,淡聲:“自重?!?/p>
程路臉紅。
宋寒洲身上,有一種讓人著魔的魅力,這個男人看著清冷禁欲,不茍言笑,但男性氣息濃烈,沒有女人招架得住。
姜瓷經(jīng)過兩人面前時,沒給眼神,徑直往前。
宋寒洲淡瞥了她一眼。
姜瓷目不斜視。
程路注意到,擰了擰眉。
姜瓷走的后門,沒什么人,也不好打車。
她正要叫車,后背覆上冰涼氣息,宋寒洲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視線落在她腳踝:“嚴重?”
“還好?!?/p>
姜瓷溫聲道。
小扭傷,養(yǎng)兩天的事,只不過她后天還有表演,想去醫(yī)院看看有沒有快速恢復的法子。
宋寒洲讓司機把車開到后門。
姜瓷同他上車。
“明晚回宋家?!彼魏揠p腿交疊,低頭看著手機道。
“嗯?!?/p>
姜瓷在心里斟酌著是給老太太送紅寶石項鏈,還是瑪瑙手鐲。
邁巴赫后座很寬敞,兩人分居兩旁,沒半分曖昧氣氛,客氣疏離得像是兩個陌生人。
司機將姜瓷在醫(yī)院放下后,下車時,她聽見宋寒洲溫涼的嗓音:“機場?!?/p>
他要出差?
姜瓷意外,但車門已關(guān),也沒多問。
第二天一早,姜瓷吩咐助理準備晚上回宋家的禮品時,喻枝發(fā)來消息:嘀,您的綠帽已送達~!
姜瓷:?
喻枝扔過來一條鏈接。
標題挺炸裂——江城富三代,合創(chuàng)現(xiàn)任執(zhí)行人宋寒洲夜會神秘女郎。
照片模糊,但照片里的宋寒洲,仍舊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只不過這回,他立在一家酒店門口,身邊跟了女人,女人拉著他手臂,姿態(tài)動情。兩人面對著面,宋寒洲的手,落在女人腰上。
姜瓷微訝。
她聽同事說過程路膽子大,但沒想到,敢追著宋寒洲到北城。
姜瓷看完新聞,喻枝的電話正好打來。
“宋寒洲來真的?”
“不清楚?!苯扇鐚嵈?。
喻枝恨鐵不成鋼:“你是他老婆,就不能爭點氣!”
姜瓷淡笑:“我跟他什么情況,你也知道,我管不著他。他想怎么玩,也是他的事?!?/p>
“那你也要為你自己身體想想,在外面玩別的女人,又回來找你,真臟!”
“不會?!?/p>
“?”
“我跟他沒做過。”
喻枝傻眼:“敢情你們結(jié)婚兩年,你就當了兩年尼姑?宋寒洲那身段模樣,你都能把持???”
姜瓷無奈地笑,揉著眉心:“我跟他要是真做了,才奇怪吧?!?/p>
風華苑這套別墅很大,她和宋寒洲同一屋檐下兩年,就跟上學兩年只說過不超過十句話的同學一樣,這種關(guān)系哪能滾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