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也不必太過悲觀,畢竟柔姐的尸體不是還沒有找著嘛,萬一還有轉(zhuǎn)機呢?」
「你是說江柔還活著?」
遲鈍的大腦終于開始轉(zhuǎn)動。
我一時有些搞不清楚江柔搞這一出究竟是為了什么?
假死逃婚,難不成最后還要回來?
張麗躲閃著我的視線。
「只是有可能,總之姐夫你得好好保護好身體?!?/p>
像是怕我再過多詢問一般,張麗扭頭飛快的逃離了病房。
兩分鐘后我的手機響起提示音。
「您的關(guān)注剛剛已上線?!?/p>
早在發(fā)現(xiàn)那個視頻的第一時間,我就拿出小號關(guān)注了所有賬號。
大概是怕我找到她,江柔連手機號都不敢注冊,萬事全靠這個視頻賬號。
拖著沉重的身體,我強撐著下了床。
我知道,這可能是我最后一個了解到真相的機會了。
2
咬咬牙我悄悄的走出病房,追隨著剛剛張麗的腳步而去。
遠遠的,我就聽到張麗急切的聲音。
「柔姐怎么辦???姐夫好像不想活了?!?/p>
下一秒,熟悉的聲音隨著風傳來。
「慌什么?先穩(wěn)住他,把我的葬禮交給他全權(quán)操辦,等他辦完了,我也該回去了?!?/p>
「行吧?不是說就和小姐夫領(lǐng)個證就回來嗎?怎么要那么久?」
江柔輕輕地笑了一聲。
「你個單身狗懂什么?我不能在國內(nèi)和年安結(jié)婚,當然要在國外給年安辦一個浪漫的婚禮呀。」
腦海尖銳的疼痛提醒著我為這個女人所付出的一切。
可再痛也比不上我心中的疼痛。
恍然間,我想起每當我提起領(lǐng)證時,江柔的推脫。
她說,「太早了,你還是個孩子,我想讓你多玩幾年?!?/p>
當她懷了孕后,她又說,「寶貝,我想做最美的新娘,等孩子出生后我們再領(lǐng)證,好嗎?」
可笑的是曾經(jīng)的我竟一字不落的相信了。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撒嬌聲。
江柔笑著應(yīng)了兩句,扭頭對張麗吩咐。
「記得一定讓你姐夫養(yǎng)好身體,年安因為不能生育,所有喜歡兒子,想湊個兒女雙全。」
回到病房,手機還亮著。
點開一看,原來那個名叫年安的男網(wǎng)紅開啟了直播。
直播中,他清秀開朗,甜甜的語氣好像能把人的心都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