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拐杖挑起我的下巴,我抬頭,看到了一個長相威嚴的老頭,想必這就是沈硯池的爹,
永寧侯了。「侯爺明鑒,」這老頭氣場太強,我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奴婢從未……」
「啪!」拐杖狠狠抽在臉上,血腥味瞬間溢滿口腔。耳邊嗡嗡作響間,
我聽見他的冷笑:「下賤貨色,打二十板子,扔出府去。」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離去。
「侯爺說了,要打得這狐媚子再不能勾引男人!」管事嬤嬤尖著嗓子交代。院里出奇的安靜,
只剩下板子落在身上時的一聲聲悶響。我被打到奄奄一息時,
那個昨晚還說著要八抬大轎娶我的人并沒有來救我。我被扔在亂葬崗腐臭的尸堆里,
意識漸漸模糊?;煦缰?,似乎有人翻動我的身體。再次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茅草搭的房梁,
和一張被灶火熏得發(fā)紅的男人的臉。「姑娘別動,傷口要裂開的?!鼓腥耸置δ_亂地按住我。
隨即從灶火上端來一碗剛熬煮好的湯藥,「姑娘,把這藥喝了吧,能好得快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