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夜:血棺里的羅盤民國二十三年七月初七,暴雨如注。林晚晴在窒息中醒來,
鼻腔灌滿腐葉與尸蠟的惡臭。四肢被粗麻繩捆成"大"字,身下是刻滿蝌蚪文的血棺,
棺蓋縫隙滲進(jìn)的雨水混著鐵銹味,
在她手腕匯成蜿蜒的血線——那形狀竟與前世刑場上的槍傷吻合。"丙午年七月初七,
雙生劫,血債血償。"棺蓋內(nèi)側(cè)的血字還未干透,血珠順著"償"字最后一捺滴落,
在她眼皮上凝成冰涼的血痂。林晚晴想起刑場那天,妹妹林月如穿著大紅嫁衣來送行,
耳垂晃動的正是母親的陪嫁玉墜。"咔嗒——"棺材突然發(fā)出木榫斷裂的聲響,
不是來自頭頂,而是腳底。林晚晴這才發(fā)現(xiàn),血棺底部有個碗口大的孔洞,
孔洞里伸出半只腐爛的手,指甲縫里嵌著她前世下葬時用的"往生錢"。"命理羅盤已激活。
"低沉的男聲在腦海中響起,林晚晴眼前浮現(xiàn)出青銅羅盤的虛影,天池內(nèi)的水銀分成兩股,
分別指向東南方的"生門"與西南方的"死門"。東南方正是沈家祖墳的方向,
而西南......是她前世被滅門的林家老宅。腐手突然攥緊她的腳踝,
冰冷的觸感傳來一段記憶:三年前冬至,她在沈家祠堂發(fā)現(xiàn)父親的牌位,
生卒年竟與自己的生辰重疊。牌位前擺著碗"鎮(zhèn)魂粥",粥里泡著的不是紅棗,
而是嬰兒的手指骨。"子時三刻前破棺,否則再無輪回機會。"男聲再次響起,
林晚晴感到腰間有硬物硌著,伸手一摸,竟是母親的"尋龍尺"。
尺身刻著"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卦,
末端還沾著未干的血漬——那是母親墜井前刻下的最后痕跡。暴雨突然轉(zhuǎn)急,
棺蓋被某種力量緩緩?fù)崎_。林晚晴看到月光下的亂葬崗,七十二座無主孤墳圍成圓圈,
每座墳前都插著白幡,幡上寫著不同的生辰八字。正中央的墓碑刻著"七殺碑"三個大字,
碑身裂縫里滲出黑血,血痕在地上匯成箭頭,指向沈家方向。她剛爬出棺材,
身后便傳來木板閉合的聲響?;仡^望去,血棺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座新墳,
墓碑上刻著"林晚晴之墓",立碑人竟是她的未婚夫沈墨。墳頭插著的招魂幡在風(fēng)中翻轉(zhuǎn),
露出背面的符咒——那是專門鎮(zhèn)壓"雙生魂"的"鎖魂符"。"晚晴,你終于來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沈墨穿著黑色長衫,手中捧著個朱漆木盒。
木盒縫隙滲出縷縷青煙,煙中夾雜著她前世最愛的沉水香,卻混著濃重的尸臭。
林晚晴握緊尋龍尺,尺身突然發(fā)燙。羅盤虛影顯示,
沈墨的生辰八字"辛酉年甲午月丁未日庚戌時"在虛空中燃燒,形成"傷官見官"的兇局。
而他腳下的影子竟分成兩半,一半是人形,另一半是蜷縮的嬰兒輪廓。"你手里是什么?
"林晚晴后退半步,踩到塊帶齒痕的青磚。磚縫里滲出的不是泥土,而是白色的腦漿,
漿體中浮著半片紙,上面寫著"借運"二字,落款是林月如的字跡。沈墨打開木盒,
里面躺著的竟是她前世的頭骨,頭骨右眼窩插著枚銀簪,
簪頭刻著"沈"字——那是沈墨母親的陪嫁。頭骨突然張開嘴,發(fā)出嬰兒的啼哭聲,
啼哭聲中混著林月如的笑聲:"姐姐,你的陰魂終于回來了。"七殺碑突然發(fā)出轟鳴聲,
七只黑貓從碑中竄出,每只貓的眼睛都映著不同的生辰八字。
林晚晴認(rèn)出其中一個是她前世的生辰八字,另一個竟是林月如的。黑貓們圍著她轉(zhuǎn)圈,
嘴里吐出帶血的紙錢,紙錢上印著"陰司通寶",背面蓋著"陸氏陰鋪"的戳。
"七星連珠血案,需要七具生辰八字屬陰的尸體。"沈墨向前逼近,
袖口滑落的玉佩正是她五歲時摔碎的那對,"晚晴,
你和月如的生辰八字剛好湊成'雙生劫',真是天助我也。
"林晚晴突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警告:"記住,七月初七不要靠近沈家祖墳,
那里埋著的不是祖先,是你們姐妹的胎衣。"她低頭看向手腕,
內(nèi)側(cè)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蛇鱗狀的胎記,與前世刑場上受害者的印記分毫不差。
尋龍尺突然指向七殺碑的"天樞位",林晚晴趁沈墨不備,抓起墳頭的招魂幡沖向碑前。
幡面的鎖魂符在雨中溶解,露出底下的黃紙,紙上竟寫著沈墨的生辰八字。
她將黃紙按在天樞位,墓碑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露出里面的暗格。
暗格里躺著半本《青囊經(jīng)》,書頁間夾著張帶血的胎盤。胎盤邊緣有兩道臍帶切口,
證明這是雙生子的胎衣。林晚晴突然想起,母親的醫(yī)案里曾記載過"雙生換魂"術(shù),
需要用雙胞胎的胎衣作為媒介。"晚晴,你以為破了陣就能逃?"沈墨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
他的臉開始扭曲,露出底下的骷髏面容,"你和月如本就是一體,誰也逃不掉血契的詛咒。
"七殺碑劇烈震動,七只黑貓同時撲向林晚晴。她舉起尋龍尺抵擋,尺身突然發(fā)出金光,
在地上畫出"五雷符"。黑貓們慘叫著化為黑煙,黑煙中浮現(xiàn)出林月如的虛影,
她穿著血紅嫁衣,手腕內(nèi)側(cè)的蛇鱗胎記比林晚晴的更深。"姐姐,
快來陪我......"虛影伸出利爪,林晚晴感到后頸一陣刺痛,
眼前浮現(xiàn)出前世被活埋的場景。血棺中的她拼命掙扎,而地面上,沈墨和林月如正相擁親吻,
腳下踩著她的生辰八字。羅盤虛影突然顯示子時三刻已到,
林晚晴抓起《青囊經(jīng)》殘頁轉(zhuǎn)身就跑。身后傳來沈墨的狂笑:"明日就是七月初七,
陰司的門就要開了,你以為能逃到哪去?"暴雨中,林晚晴看到遠(yuǎn)處的沈家祖墳冒出青煙,
青煙里隱約有頂花轎,轎簾上繡著的正是母親的陪嫁紋樣?;ㄞI緩緩移動,
露出里面的新娘——那赫然是林月如的臉,她正對著林晚晴微笑,手中把玩著半枚玉佩。
林晚晴低頭看著手中的《青囊經(jīng)》殘頁,發(fā)現(xiàn)上面用朱砂寫著"雙生劫,血來解",
落款是母親的字跡。她突然想起,母親的忌日正是七月初七,而父親的牌位上,
生卒年也是這一天。遠(yuǎn)處的雞鳴聲劃破夜空,林晚晴知道,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她握緊尋龍尺,朝林家老宅的方向走去,手腕的蛇鱗胎記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泛著詭異的紅光。
第二章 子時兇局:七殺碑的詛咒林家老宅籠罩在薄霧中,青瓦上的苔蘚泛著詭異的紫光。
林晚晴踩著腐壞的門檻進(jìn)入,堂屋的供桌上擺著七盞白燈籠,
每盞燈籠上都寫著一個生辰八字,其中一個是她的,另一個是林月如的。"晚晴,
你終于回來了。"熟悉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林晚晴抬頭,看到林月如穿著母親的舊旗袍,
站在欄桿旁微笑。她的耳垂上戴著母親的玉墜,頸間纏著條紅繩,繩端系著個小布包,
里面裝著的正是林晚晴的生辰八字。"月如,三年前的車禍......"林晚晴話未說完,
便看到林月如身后的墻上掛著張黑白照片,照片里是她們的父母,父親的胸口插著把匕首,
匕首柄上刻著"沈"字。"姐姐,你以為父母是意外去世?"林月如緩緩下樓,
旗袍下擺掃過之處,地板上浮現(xiàn)出用糯米漿畫的"引魂陣","他們發(fā)現(xiàn)了沈家的秘密,
所以被滅口了。"林晚晴注意到林月如的手腕內(nèi)側(cè)也有蛇鱗胎記,顏色比她的更深,
邊緣呈鋸齒狀,像是被什么東西啃噬過。尋龍尺在手中發(fā)燙,羅盤虛影顯示,
林月如的生辰八字本應(yīng)在出生時夭折,卻被人為修改過。"你用了'借壽術(shù)'。
"林晚晴握緊尋龍尺,"用別人的陽壽續(xù)自己的命,
這是南洋降頭術(shù)里最陰毒的'五弊三缺'術(shù)。"林月如走到供桌前,
點燃第七盞燈籠:"姐姐果然聰明,不過你以為我只用了借壽術(shù)?"她揭開布包,
里面露出半塊胎盤,正是昨晚在七殺碑暗格里看到的那塊,"我們是雙生子,
你的命就是我的藥引。"供桌上的白燈籠突然全部熄滅,堂屋陷入黑暗。
林晚晴聽到細(xì)微的爬行聲,像是無數(shù)只螞蟻在地板下移動。她掏出母親的"照影符",
符紙在黑暗中發(fā)出熒光,照亮了地板上的符咒——那是用嬰兒血畫的"換命陣"。
"七月初七,陰司開門,雙生歸位。"林月如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姐姐,
你以為沈家的七煞鎖魂陣是針對你?不,那是為了引出你的魂魄,好讓我完成最后的儀式。
"林晚晴感到一陣眩暈,眼前浮現(xiàn)出沈家祠堂的場景。沈墨跪在蒲團上,面前擺著個青銅鼎,
鼎中沸騰的不是水,而是血水。鼎壁刻著"雙生奪舍"四個大字,鼎中漂浮著兩具嬰兒尸體,
腳踝系著寫有她和林月如生辰八字的紅繩。"當(dāng)年父母發(fā)現(xiàn)沈家要拿我們做祭品,
所以試圖用'換命術(shù)'救你。"林月如的虛影在黑暗中浮現(xiàn),"但他們不知道,
換命術(shù)需要雙生子的胎衣,而沈家早就偷走了我們的胎衣。"爬行聲突然變成了嬰兒的啼哭,
林晚晴感到有無數(shù)小手在拉扯她的褲腳。照影符的光芒中,她看到地板下埋著七具嬰兒尸體,
每具尸體都穿著紅色肚兜,肚兜上繡著的雙頭蛇正在吞噬自己的尾巴。
"這些都是沈家用來練蠱的嬰兒,"林月如的聲音帶著笑意,"姐姐,你聞聞看,
這是不是你小時候常聞的奶香?"腐臭中的確夾雜著一絲甜膩的奶香,
林晚晴想起小時候床頭總放著個奶瓶,母親說是用來壓驚的?,F(xiàn)在才明白,
那奶瓶里裝的根本不是牛奶,而是用嬰兒骨灰調(diào)制的"鎮(zhèn)魂湯"。
尋龍尺突然指向供桌下的暗格,林晚晴用尺尖撬開木板,里面躺著個鐵盒,
盒中裝著母親的日記殘頁。殘頁上用鮮血寫著:"月如是天煞孤星,
晚晴的生辰八字已被調(diào)換,切記七月初七......"日記戛然而止,
最后一個字被血漬覆蓋。林晚晴抬頭,發(fā)現(xiàn)林月如已站在面前,手中握著把匕首,
刀柄正是沈墨母親的銀簪。匕首尖端沾著綠色的毒液,那是南洋降頭術(shù)里的"見血封喉"毒。
"姐姐,該上路了。"林月如揮刀刺來,林晚晴側(cè)身避開,匕首劃破她的衣袖,
露出內(nèi)側(cè)的蛇鱗胎記。胎記突然發(fā)出紅光,與林月如的胎記產(chǎn)生共鳴,
供桌上的白燈籠再次亮起,這次發(fā)出的是詭異的綠光。綠光中,
林晚晴看到堂屋的墻壁上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符咒,都是用來鎮(zhèn)壓雙生魂的。而在正中央,
掛著的不是父母的遺像,而是她和林月如的生辰八字,用紅線綁在一起,
中間貼著張"冥婚書"。"我們從小就被定下了陰婚,"林月如笑著說,"姐姐,
你以為沈墨是你的未婚夫?不,他是來帶我們?nèi)リ幩就昊榈摹?/p>
"窗外突然響起沈墨的聲音:"晚晴,月如,時辰到了。"林晚晴轉(zhuǎn)頭,
看到沈家祖墳方向升起七道綠光,正是昨晚看到的七星連珠。而在綠光中央,隱約有頂花轎,
轎簾上的新娘蓋頭被風(fēng)吹起,露出的竟是林月如的臉。林月如突然抓住林晚晴的手腕,
將她按在供桌上。供桌上的"換命陣"發(fā)出紅光,林晚晴感到有什么東西正在從體內(nèi)被抽出,
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腕胎記正在逐漸變淡,而林月如的胎記卻越來越深。"再見了,姐姐。
"林月如舉起匕首,刀尖對準(zhǔn)林晚晴的心臟,"等我拿到《青囊經(jīng)》,
就能成為真正的活人了。"千鈞一發(fā)之際,林晚晴突然想起母親日記里的"五雷符"。
她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尋龍尺上,尺身頓時發(fā)出耀眼的金光,
在空中畫出"五雷轟頂"的符形。林月如慘叫著后退,匕首掉在地上。
供桌上的白燈籠全部爆裂,碎片劃傷她的臉,露出底下的腐爛皮膚——原來她早已是具尸體,
靠南洋降頭術(shù)維持著人形。"你以為用借壽術(shù)就能長生?"林晚晴站起身,
尋龍尺指著林月如,"南洋降頭術(shù)反噬起來,連鬼都不如。"林月如的身體開始腐爛,
旗袍下露出白骨,她的眼睛里爬滿蛆蟲,卻仍帶著笑意:"姐姐,你以為破了我的陣就能逃?
沈墨已經(jīng)在沈家祠堂準(zhǔn)備好了一切,七月初七的陰司門,你逃不掉的。"話音未落,
她的身體化作一堆白骨,白骨堆里掉出半枚玉佩,正是林晚晴五歲時摔碎的那對。
玉佩斷口處刻著"明"字,而另半枚在沈墨手中,刻著"月"字——合起來正是"明月",
寓意陰司的雙生魂。林晚晴撿起玉佩,轉(zhuǎn)身離開林家老宅。身后的白骨堆突然發(fā)出笑聲,
那是沈墨的聲音:"晚晴,我們在沈家祠堂等你,不見不散。"暴雨再次襲來,
林晚晴看著手中的尋龍尺,尺身指向沈家祠堂的方向。羅盤虛影顯示,子時三刻即將到來,
而她的生辰八字正在被某種力量牽引,逐漸靠近沈家的七煞鎖魂陣。她摸出《青囊經(jīng)》殘頁,
上面的"雙生劫,血來解"字樣在雨中若隱若現(xiàn)。林晚晴知道,要打破這個詛咒,
必須回到沈家祠堂,
面三年前的真相......第三章 命盤逆轉(zhuǎn):雙生女的真相沈家祠堂的門環(huán)上纏著白麻,
門內(nèi)飄出的不是香火味,而是濃烈的樟腦丸氣息。林晚晴用尋龍尺撥開蛛網(wǎng),
看到祠堂正中央擺著兩張供桌,左邊供著林家列祖列宗,右邊供著沈家歷代先人,
而兩張供桌中間,是具貼滿"囍"字的黑棺。"晚晴,你果然來了。"沈墨穿著黑色喜服,
站在黑棺旁微笑。他的臉上涂著厚厚的白粉,嘴唇猩紅如血,身后站著八個紙人丫鬟,
每個丫鬟手中都捧著不同的冥器。林晚晴注意到黑棺上貼著兩張生辰八字,一張是她的,
另一張是林月如的,中間用紅線綁著枚銅錢,正是昨晚在七殺碑撿到的那枚。
棺材縫隙滲出黑色液體,液體在地面匯成"百年好合"的字樣,卻帶著濃重的尸臭。
"這是陰司的雙生婚書。"沈墨掀開棺蓋,里面躺著兩具穿著婚服的骷髏,
左邊骷髏戴著林家的傳家寶玉佩,右邊骷髏戴著沈家的銀鎖,"三百年前,
我們的先祖定下血契,每代雙生子都要在七月初七完成陰婚,用魂魄喂養(yǎng)鏡靈。
"林晚晴握緊尋龍尺,尺身指向供桌下的暗格。她想起母親日記里的"雙生換魂"術(shù),
暗格里必定藏著關(guān)鍵證據(jù)。趁沈墨不備,她迅速撬開地板,里面躺著個檀木盒,
盒中裝著兩撮胎發(fā),分別用紅繩系著"晴"和"月"。"當(dāng)年你母親試圖用換魂術(shù)救你,
"沈墨逼近,眼中閃過紅光,"但她不知道,雙生胎衣早已被我沈家取走,
換魂術(shù)反而讓你們的命運更加糾纏。"檀木盒突然發(fā)出異響,兩撮胎發(fā)騰空而起,
在空中拼成雙生子的輪廓。林晚晴感到一陣眩暈,眼前浮現(xiàn)出出生時的場景:母親躺在床上,
產(chǎn)婆抱著啼哭的嬰兒(林月如),而她(林晚晴)安靜地躺在旁邊,沒有呼吸。
母親用銀針扎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她眉心,她才發(fā)出第一聲啼哭。"你本應(yīng)夭折,
是你母親用自己的陽壽換了你的命,"沈墨抓起胎發(fā),胎發(fā)在他手中化作灰燼,
"但這也讓你成為了血契的最佳祭品。"祠堂的燈籠突然全部熄滅,
林晚晴聽到棺材里傳來抓撓聲。她掏出照影符,看到黑棺中的骷髏正在蠕動,
左邊骷髏的手腕內(nèi)側(cè)有蛇鱗胎記,
右邊骷髏的胎記則呈狐尾狀——這正是她和林月如的命理標(biāo)記。"七月初七,陰司開門,
雙生歸位,"沈墨的聲音變得沙啞,他的臉開始剝落,露出底下的骷髏面容,"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