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敏心頭不滿,可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畢竟賀云川現(xiàn)在是頂流,而她還是個十八線開外的小演員。
傅司寒自然也察覺到了宋思敏的不高興,但他懶得哄。
男人對于已經(jīng)得到了的女人,通常不會再去花什么心思。
拉開門走出去,正好跟隔壁出來的保潔撞上。
那保潔阿姨手里拿著一條項鏈,嘴上嘖嘖稱奇:
“現(xiàn)在的有錢人花錢真是大手大腳?!?/p>
“這條項鏈起碼好幾萬吧,說不要就不要了!”
“要不是我眼睛尖,可能跟垃圾一樣被丟去回收站了!”
傅司寒的腳步猛地頓住,一股寒意從腳底躥到了天靈蓋。
那項鏈……是孟晚星的。
他脖子上也有一條,吊墜是月亮,而孟晚星的則是星星。
“站?。 ?/p>
傅司寒聲音顫抖的叫住了保潔,不由分說從她手里奪過項鏈。
這是孟晚星讀大學(xué)時親自畫的設(shè)計圖,然后去找工匠打出來的,僅此兩條,不可能還有雷同。
“你剛才說這條項鏈哪來的?”
傅司寒白著臉厲聲質(zhì)問。
保潔阿姨被他嚇了一跳,指著隔壁的大門:“旁邊的總統(tǒng)套房里收拾出來的!”
傅司寒猛地沖過去,瘋了似的用力的拍打套房的大門:
“孟晚星,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為什么要扔掉我們的情侶項鏈?”
“你想清楚了,你把項鏈扔了,我們之間就徹底結(jié)束了,我不可能再給你機會!”
保潔阿姨看不下去了,上前拍了拍傅司寒的肩:
“小伙子,人家小情侶已經(jīng)退房了,你這么喊是沒有用的!”
小情侶?
傅司寒腿軟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孟晚星居然敢背叛他,還跟別的男人開房?
他立馬拿出手機,調(diào)出孟晚星的微信。
聊天框里密密麻麻都是孟晚星以前給他發(fā)的信息。
而他大多只是回復(fù)簡單的一兩個字。
“嗯”“啊”“哦”“知道了”之類的。
孟晚星那么愛他,怎么可能跟別的男人開房?
說不定是她一計不成,又使的一計。
這樣想著,傅司寒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又重新收起了手機。
算了,鬧得這樣大,他就勉為其難的去哄哄她好了!
大小姐,真嬌氣!
我父母都在國外。
我現(xiàn)在住的別墅通常只有我一個人。
賀云川把我送到我家小區(qū),看著小區(qū)上的名字,笑了:“想不到我們這么有緣!”
原來賀云川也住這片別墅區(qū)。
只不過我以前沒關(guān)注過,不知道而已。
“方便讓我上去坐坐嗎?”
我點了點頭,把賀云川帶進了我的別墅。
賀云川好像很忙,我給他泡個咖啡的工夫,他就在陽臺接起了電話。
“她不是我的妹妹,跟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綁架罪,蓄意傷人罪,沒報警抓她都算輕的?!?/p>
“你要再不把她送走,我直接把她關(guān)精神病院去!”
“別忘了,現(xiàn)在的賀氏,我說了算,我爸也休想插手!”
說完,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回屋,正好碰見端著咖啡靠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