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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喻心里咚咚響。
他的話什么意思?
她還想繼續(xù)說什么下去,歐陽修拉著她起身:“明天就是婚禮,不去看看禮服?”
“?。 ?/p>
禮服?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歐陽修帶進了婚紗店。
還在懵逼時被店員圍著開始妝造。
可是衣服穿到一半她卻聽到了隔壁隱忍而又銷魂的聲音。
“辰哥,你說我穿這套婚紗好不好看?”
“妖精,不穿最好看!”
店員們很尷尬,歐陽修擺擺手叫她們離開。
他從身后抱著臉色煞白的白桑喻;“垃圾而已,甩了就是?!?/p>
白桑榆突然轉(zhuǎn)身,她有一個強烈的念頭,憑什么司辰和白青青可以肆意侮辱她,肆意背叛她,她為什么不可以報復(fù)回去?
那一晚不算,她什么都不知道,那是司辰安排的。
她要來一次真的。
可是馬上又想到那個男人的病,還有面前不能人道的歐陽修。
她立馬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樣對歐陽修來說是羞辱,她不該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下一秒歐陽修卻掐著她的下巴送上一個深吻。
她懵了!
用力推開他:“我可能有病,我不能傳染你,我......”
根本不等她說完,歐陽修更深更兇的吻襲來。
白桑喻完全不能拒絕,她只覺得頭昏腦脹,她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她只覺得,好舒服!
同時她也有點可惜。
這么帥的男人,這么銷魂的吻技卻不能人道。
真是慘啊,他當(dāng)年到底是為什么掉進冰湖為什么受傷?
白桑喻被吻得飄飄然時,突然門被人推開。
白青青和司辰?jīng)_了進來。
“果然是她,辰哥你看她居然在這里偷野男人。
“她肯定是知道我們今年來試禮服故意在這里惡心我們,簡直太不要臉了?!?/p>
司辰漲紅了臉緊握雙拳:“白桑喻,我看你怎么解釋。”
解釋什么?
不需要解釋。
歐陽修抱著白桑喻吻得更深。
直到她喘不過氣。
“要學(xué)會換氣,不著急,我慢慢教你!”
白桑喻臉紅了半邊天。
她覺得又解氣又刺激。
可是司辰要氣瘋了。
他舉起拳頭就朝歐陽修砸過去:“誰讓你碰她的?她是我老婆,誰準(zhǔn)你碰她的?”
歐陽修微微一閃躲開他的攻擊,反手一拳砸得司辰鮮血直冒。
“垃圾!”
歐陽修在司辰的眼皮子底下抱著白桑喻從容離開。
她聽到司辰怒吼:“站住,你他媽給我站住,白桑喻,你不許跟別人走?!?/p>
誰聽他的?
白青青臉色很難看,她拉著司辰:“辰哥,白桑喻都染上了臟病,你還敢留她在身邊?”
是啊,她得了臟病,那個什么歐陽修也不可能真的娶她。
想到這里司辰心情又好了很多。
白桑喻還是忍不住告訴歐陽修:“我真的可能會有那個病,我被......”
她的話依然沒有全部說完又被封住了唇。
哎!
白桑喻瞬間有點心疼這個不能人道的男人。
他是憋了多久啊,連臟病都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