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喜歡他,這樣說,她肯定會慌,到時候一定要讓她給自己道歉,否則絕不原諒她。
詩羽沫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那會兒我就說不結(jié)了??!”
哼,裝的還挺像!
趙建軍一直以為,詩羽沫是賭氣,故意這樣說的!
他剛剛語氣確實不太好,讓他道歉是不可能的。
正當(dāng)這時,就聽魏甜甜說:“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胡來呢!
今天正好是良道吉日,你們趕緊去把證領(lǐng)了吧?!?/p>
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拿到服裝廠的工作。
詩羽沫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怎么看著你比我們還急呢?
是不是想把,你將我絆倒的事情,輕松揭過?”
她怎么又將話題轉(zhuǎn)回來了?
還有今天的詩羽沫,咋這么反常?
往常都不敢大聲對建軍說話,更別提打他了,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
她現(xiàn)在工作還沒有得到,還得繼續(xù)裝無辜,她一臉委屈的說:
“羽沫姐,你怎么能隨意污蔑他人,我知道你受傷了,心情不好,但也不能這樣胡亂怪罪他人吧?
我壓根兒就沒有碰你,你為何說是我把你碰倒了?”
趙建軍見到白月光委屈,心疼的不得了。
立馬勸道:“甜甜,你不要生氣,不是你把人碰摔的,是詩羽沫她不長眼,自己把自己絆倒了,我可以給你作證?!?/p>
見他一門心思全在她身上,魏甜甜心里別提多開心了,羞澀一笑,
“建軍哥,今天你跟羽沫姐結(jié)婚,我打心眼里開心。
羽沫姐肯定是一時氣急才會這么說,你可千萬別怪她。”
話落將耳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有些害羞的看了他一眼。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得知,這一招她百試百靈。
她做這個動作時最美,等會兒肯定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趙建軍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
腦海里不斷的浮現(xiàn)出,剛剛那個畫面。
有那么一瞬,他都想拉著魏甜甜去領(lǐng)證了。
好在這時,理智占了上風(fēng)。
甜甜說了,現(xiàn)在對她來講,拿到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以后還有機會。
他板起臉訓(xùn)斥詩羽沫,“快點給甜甜道歉,以后不準(zhǔn)再這樣說?!?/p>
兩人的眉來眼去,差點把她惡心吐了,原主這是得有多傻,才能看不出渣男的心思。
詩羽沫嘴角微勾,“今天的事情,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p>
趙建軍自信的點點頭,“當(dāng)然,道歉完還得把工作讓給甜甜。”
詩羽沫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兒,想的美!
她徑直來到魏甜甜跟前,“你剛說我冤枉你?呵呵……”
她扭過頭將不遠處那塊石子撿起,拿到她跟前,“剛剛你就是用這個石子絆倒我的,我沒說錯吧?”
魏甜甜眼神有些閃躲,“你……胡說什么?
我沒有?!?/p>
“沒有?
呵,這石子上面還勾著些許深藍色的線絲,你的鞋子正好是這個顏色?!?/p>
她腳上穿的是一雙布鞋,已經(jīng)穿了一段時間了,鞋邊都磨損了。
趙建軍又迫不及待的維護上了,“這能說明什么,說不定別人也恰巧,穿的這顏色的鞋子呢!
那這么說的話,也有可能是別人踢得?。 ?/p>
“你仔細(xì)看清楚了,這上面的線絲還是比較干凈的,沒沾染多少塵土,說明線絲剛掛上不久?!?/p>
這里正好是水泥路,沒有那么多灰塵。
趙建軍仔細(xì)看了一下,確實正如她所說!
難道剛剛真是甜甜故意絆的?
不能?。?/p>
甜甜向來善良,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正當(dāng)他思考時,就聽魏甜甜說:“羽沫姐,就憑小石子上的這點線絲,也說明不了什么吧?”
她說話時故意提高了幾分音量。
周圍的人也都悄悄議論起來,“是啊,說不定石子上掛的就是別人鞋子上的呢!”
“我看不一定,受傷的這丫頭,應(yīng)該沒有冤枉她?!?/p>
時羽沫冷笑了一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既然你死不認(rèn)賬,那剛剛我問你時,你心虛什么?”
她故作鎮(zhèn)定,“誰心虛了?我看你就是故意找借口?!?/p>
說完還不滿的在心中嘀咕,“這蠢女人今天怎么變聰明了?
到手的工作該不會飛走吧?不行,她絕不允許!”
時羽沫瞥到她眼珠子嘰里咕嚕,就知道她腦海里,沒憋什么好主意。
她嘴角上揚,“既然這樣,那我干脆就去報公安吧!
公安同志都有豐富的辦案經(jīng)驗,一看石子就知道是誰踢得。
他們還會還原事情的真相,找到兇手后,我一定要讓她蹲局子,這可是蓄意謀殺?。?/p>
還好我命大,要是磕了一下,醒不過來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