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流,蝕骨色誘術(shù)!”
甲賀流,蝕骨色誘術(shù),是甲賀流女忍者最厲害的一招,屬于瞳術(shù)的一種。
一旦女忍者對男性使用這一招,被誘惑的男人會對施術(shù)者百般依戀,施術(shù)者成為男人的上位者,讓男人做什么他都愿意。
即便讓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而且,這種忍術(shù)沒有時間限制,男人會終生成為施術(shù)者的奴隸,除非施術(shù)者主動接觸這個忍術(shù),否則,沒有任何辦法讓男人脫離。
這種絕對控制一個人的忍術(shù),在德川幕府的時候被列為禁術(shù),因為幕府將軍怕有女忍者對自己用這種瞳術(shù)。
如果有女忍者對幕府將軍使用了這種瞳術(shù),那將軍就將成為了一個傀儡,而整個扶桑,都將淪為施術(shù)的女忍者的天下。
這絕對是幕府將軍不能容忍的,所以在江戶時代,所有女忍被禁止學習這種瞳術(shù)。
況且,這種瞳術(shù)對女忍的要求極高,一萬名女忍中也未必有一人能學成。
天賦異稟的蒼井空也是在甲賀流的古老藏書里找到這種絕密的忍術(shù),而她則就是那種適合修煉蝕骨色誘術(shù)的萬中無一的女忍。
這是蒼井空第一次使用這種瞳術(shù),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那本古老的禁制忍術(shù)書上只寫了“中此術(shù)者,第一眼見到之人,將成為其終生的主人?!?/p>
蒼井空雙手結(jié)印,口中輕聲念出忍術(shù)的名字,她的眼睛微微泛起綠光,一股灼熱感讓她的眼睛很難受。
也就在這時候,門口的迎客鈴“叮鈴鈴”響了起來,一聲叮鈴鈴,蒼井空趕緊收斂心神,眼睛中的幽綠色光芒慢慢暗淡了下去。
門口進來三個男人,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高馬大,個子足足有一米八五,年紀在三十四五左右,干凈利落的短發(fā),只是臉色有些暗沉。
身后跟著兩個染著頭發(fā),穿著boy T恤衫的胖子,都是腆胸迭肚,光頭,胳膊上紋著各種圖案。
“婷婷啊,好久不見啊。”
“哎吆,大毛哥,你今天怎么有空來的?”魏婷婷妖嬈的迎了上去,引著大毛哥走到最中間的那張桌子上。
“今天喝點什么,大毛哥?”
大毛哥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那就來一杯你最拿手的黑色超短裙怎么樣?”
“黑色超短裙”是一種雞尾酒的名字,也是魏婷婷獨創(chuàng)的,因為里面加了很多焦糖,酒體成黑褐色,所以叫黑色超短裙,也無非是吸引眼球的一種手段。
“對不起哦大毛哥,昨天人家手腕扭傷了,不能搖酒了呢。新到的百齡壇12年,要不要嘗嘗?”
魏婷婷坐在大毛哥身邊,撅著嘴,似乎是很惋惜的說道。
狄耀知道她這只是托詞,剛剛還看她拿著水晶球在手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壓根就沒有任何扭傷的跡象。
大毛哥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算了,就百齡壇吧?!?/p>
魏婷婷很開心的幫大毛哥點了根煙,“好嘞,1088,絕對超值?!?/p>
說完就起身幫大毛哥去拿酒,大毛哥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魏婷婷那挺翹的臀上,“你說超值就超值咯!”
說完笑瞇瞇的和身邊兩個紋身胖子聊天,剛聊了幾句,就把目光盯在狄耀身邊的歐凱蒂身上。
大毛哥擦了擦嘴,一臉老色批的賤樣,盯著歐凱蒂看了幾秒鐘,輕輕搖了搖頭。
目光,便轉(zhuǎn)到了蒼井空身上。
“那娘們,有點意思,帶著眼鏡,我喜歡?!?/p>
大毛哥小聲對身邊兩個胖子說道。
兩個胖子也連忙附和,“的確不錯,該有的全有了,關(guān)鍵是,還是一個人!”
大毛哥哈哈哈連笑幾聲,緩緩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紙盒,似乎是一盒藥。
蒼井空并沒有在意大毛他們?nèi)说膭幼?,她的注意力都在狄耀身上?/p>
而狄耀正在聽歐凱蒂抱怨她們公司的人事部經(jīng)理張震南陰險狡詐,還是個老色批。
大毛哥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紙盒,紙盒上花花綠綠的全是英文。
“哥幾個,這可是好東西,西班牙蒼蠅!這玩意無色無味,一旦給女人吃了,嘿嘿嘿,烈女都能變妓女!”
兩個胖子瞬間被吸引了,拿起藥盒仔細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大毛哥,真這么靈?”
“那是當然,你倆等會把那女的引開,我給她啤酒里放一顆!嘿嘿,今天晚上,有的玩咯!”大毛哥拆開紙盒,里面塑料板就一顆粉紅色的藥片。
“酒來咯!”老板娘魏婷婷提著酒,放在桌上,還搭配著六瓶軟飲料。
魏婷婷手搭在大毛哥肩膀上,“大毛哥,你先喝哈,我給那桌的客人算一下水晶球?!?/p>
大毛哥伸手就在魏婷婷的手上摸了一把,無恥的笑著說:“那你忙完了可記得要過來哦?!?/p>
“那是當然啦,大毛哥?!闭f完抽手而走,一邊走,一邊甩著手,像是手上沾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般。
大毛沖著兩個胖子一使眼色,兩個胖子心領(lǐng)神會,“哎呀,這里面真悶啊,我去開窗通通風?!?/p>
一個胖子站起來,就跑到蒼井空身邊的窗戶那邊,準備開窗。
“哎呀,這個窗戶怎么打不開啊?”那個胖子一邊嘀咕,一邊把身子往邊上靠,越來越靠近蒼井空的桌子。
魏婷婷也不知道這幾個家伙在搞什么飛機,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由著他們。
大毛這時候站起來,“哎呀,你真是笨蛋,這點小事情都不會做,我來!”
他走過去一扒拉,胖子往旁邊桌上那么一靠,正好把一瓶啤酒給碰灑了。
那啤酒直接灑到蒼井空身上,蒼井空哎呀一聲,“你們,你們干什么?”
“哦要,對不起對不起!”大毛哥趕緊上來道歉,連忙拿紙巾擦桌子,順手把桌上那杯倒?jié)M啤酒的杯子給拿了起來。
蒼井空低頭拿著紙巾在衣服上擦拭,大毛哥看的真切,手中粉紅色藥片迅速扔進蒼井空那倒?jié)M啤酒的杯子中。
粉紅色藥片入酒即溶,一秒鐘都不用,便在蒼井空的酒杯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招偷天換日,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擦干凈桌子,大毛哥憨笑著,“對不起美女,真是,沒看見,您沒事吧?”
蒼井空冷著臉,“沒事?!?/p>
大毛從自己桌上拿過一杯酒,“美女真不好意思,我敬您一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謝謝!”
說完一仰脖子,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蒼井空不想和大毛哥有什么牽扯,但扶桑人,畢竟禮數(shù)比較足,不耐煩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咦,這個酒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啊,還挺好喝。
于是她又拿起來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