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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下樓的時候面色潮 紅,手里拿著香港的珍妮曲奇。
而榆錦言姍姍來遲,黑色的西裝有條不紊,白色襯衫也沒有一絲褶皺。
桑父看出女兒的心思,故意玩笑道:
“錦言,你是我的忘年交,又是京煦極有潛力的商業(yè)新秀。這個年紀還不結婚,是不是等著娶我家年年啊?!?/p>
桑年頓時掐住手心,心狂跳不止。
榆錦言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笑著:
“年年剛拿獎,事業(yè)正是上升期,我不能在這時拖她下水?!?/p>
桑年苦笑,心里的疼像是被人一層層掀開,疼到麻木,最終沒有感覺。
是不想拖她下水,還是根本不想?
餐桌上,都是蘇念‘精心挑選’,為桑年準備的菜色,全是她最愛吃的。
榆錦言一直給她夾菜,附和著蘇念溫柔體貼的形象,可她卻吃不下一口。
直到寒暄告別,坐上那輛牌號為9999的紅旗,桑年都沒再多說一個字。
其實桑父早有準備,把自己嫁給小叔。只是她年輕稚嫩,桑父不忍開口。
他曾試探過榆錦言很多次,可他都是:不應,不拒,不娶。
卻又對她那么好。
好到讓桑年覺得,榆錦言沒了她會死。
察覺到女孩的失意沒落,榆錦言揉著她的小腦袋低吟笑著,“我沒答應他,你生氣了?”“沒有...”
桑年的聲音很小,細微到不易察覺。
榆錦言不信這小丫頭的鬼話,余光似有若無的掃落在女孩胸口。
白 皙的脖子上帶著一顆海藍寶吊墜,修長的脖頸細長的像小天鵝,她那么瘦,瘦到讓他覺得自己輕輕一捏,桑年就碎了。
身下突然起了反應,男人喉結滾動,猛地把方向盤帶到了路邊。
車內,頓時多了幾分壓抑到難以克制的喘 息。
榆錦言單手抄起女孩軟糯的腰,狠狠往自己懷里帶,然后放倒椅子,棲身壓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