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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私人公館后,桑年還在洗澡,榆錦言就拿著‘新玩意’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小叔養(yǎng)在8號公館的玫瑰,卻不知,每晚他們都在沉 淪這種事。
“小叔,今晚不行”桑年拒絕。
可越是如此,榆錦言越是不安,他總覺得今天回來后,桑年有些變了。
從前的桑年只有順從,今天卻拒絕了兩次。
榆錦言看著她把自己埋在淋雨里,怎么也不愿意配合,只能訕訕收手。
“好,你乖乖洗,我去床上等你?!?/p>
桑年穿著小吊帶出來的時候,腳尖還沾著水。榆錦言眉頭微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隨手拿起自己三位數(shù)的襯衫給女孩擦腳。
“凍著了怎么辦?”
他下意識的心疼似乎不像假的。
可每當(dāng)她有一絲一毫的松動,榆錦言和蘇念在一起纏 綿的畫面就會充斥她的大腦,傷的她體無完膚。
擦干凈后,他似乎意猶未盡,或者想盡快確認什么??缮D赀€是以“今天很累”為由拒絕了。
這夜,桑年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心痛,聽著榆錦言的呼吸痛,觸碰到他的手會痛,聽他喊年年也會痛。
她覺得自己痛得快要死了,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她甚至連清晨,榆錦言是什么時候走的,都清清楚楚。
停到樓下車輛啟動的聲音,桑年微微睜眼。床邊空無一人,可床柜上似乎還放著手機。
她好奇,下意識把東西拿了過來。
卻剛好看見蘇念發(fā)來的短信。
【錦言,你想好了么?】
想好什么?
桑年正是狐疑,手機又嗡了一下。
【只要你把桑年送給張導(dǎo),我就離婚跟你走】
桑年瞳孔驟然緊縮,呼吸停滯。
張導(dǎo)是圈內(nèi)知名拍桃 色 電影的偽君子,在他身下爛掉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
就在她還想細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身······
榆錦言折返回來。
看見桑年靠在窗前喝水,他余光看了手機方向,并無大礙后才松口氣,從背后抱住她?!靶蚜耍沂遣皇浅车侥懔??”
“沒有?!鄙D瓴幌胍鹚膽岩伞?/p>
見她興致淡淡,榆錦言以為桑年還在為昨天提到結(jié)婚的事而生氣,聲音不經(jīng)放緩。
“乖,晚上有應(yīng)酬,我們一起去,好么?”
十年,小叔從未主動帶她見過朋友。
桑年懷疑自己的耳朵,可想到那條短信,她苦笑。
就當(dāng)是最后一次,讓自己看清這個男人。
許久,終于從嗓子里擠出一個字,“好?!?/p>
榆錦言拿起手機,在她額前落吻,離開。
空氣里還殘留著男人身上獨特氣息,曾經(jīng)她無數(shù)次癡迷,現(xiàn)在卻再也無法動 情。
她心冷般她把這些年,榆錦言送的禮物,全都掛到網(wǎng)上9.9售賣,還丟掉了他買的無數(shù)公主裙,粉色的裙擺堆成小山,她叫人全拖進了垃圾桶。
桑年曾以為,只要小叔珍愛自己,她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可她錯了,錯的徹底。
如今蘇念出的考題,也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